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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对针的犯怵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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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记东西……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就如工作后的我们忘记以前背的古诗词一样,我一点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但对王于达来说我记性不好就是我人生的瑕疵,就是天大的毛病。

    我探寻王于达隐藏的秘密,纠结王于达背着我“开药”的事,却一直未曾想过王于达这样做有什么目的?想达到那种效果。

    刚才听见王于达跟曲盛嗷――不管其他人,只管我时,我蓦然觉得霸道总裁的剧毒被剔除了一些。

    是的,我应该安安静静地听听他口中的我是怎么有“毛病”的。

    他不说不代表曲盛也不说。

    而且我断定,当初在洗脚房里肯定发生了什么。

    曲盛表现得很轻松,他问我:“权哥,你记得昨天自己做了什么吗?”

    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曲盛说:“那不就行了,我真觉得你记性不好不是个问题,但小王哥不这么想,他很焦虑。”

    “他焦虑什么啊?还有我记性怎么不好。你说话别说一半。你就将洗脚房里发生的事仔仔细细说一说。”

    “行,”曲盛说,“我跟你说。”

    曲盛接着昨晚没说完的话继续,“其实我也不大明白,那天我们去了洗脚房,还没上水,你就突然呕吐,晕倒在了厕所,把王于达吓得酒都醒了,救护车来了,还没做什么应对措施你就又醒了。”

    这么说,我好像记得了一些……

    有一个护士,她的护士冒上还别着一颗小雏菊的发夹,就她……连擀带捏才抽出我血的新手护士。

    我咧个去,这不就是害我对针头发怵的根本原因吗!

    突然晕倒就算醒了还必须做身体检查,不检查不让我走。

    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我想起来了一些后续事情……

    我问曲盛:“我记得当时输液的是王于达啊,为什么是我晕倒了,我喝酒也就喝了三杯而已。”

    “权哥你记得了,我就说你记性没问题,有问题的是王于达,大惊小怪的。”

    不不,还是有点小问题,我只记得“果”却忘记了“因”。

    “我为什么晕倒,你还记不记得?”

    曲盛竟摇摇头,“不知道,你和王于达在房间里,而我在大厅安排其他的朋友,当时跟我们去的人还有几个。”

    也就是说在当时王于达和我发生了什么?

    “我跟你其他的几个朋友有没有接触过?”

    “没有,当时我们三人一辆车,他们随后上来的。”

    之前听曲盛和王于达说话,我还以为曲盛知道很多事情,没想到他知道的不比我多。

    王于达嘴巴都赶上特工了,严实得不得了。

    “抱歉啊!”我忽然跟曲盛道歉。

    曲盛被我的道歉弄的一慌,紧忙说:“权哥,我在开车,你别说这么让人震惊的话。”

    “新郎是你吧!我和王于达参加的那个婚礼。”

    “啊!你看出来了,我这个人的确比不上小王哥的帅气,你说得是事实。”

    我觉得曲盛这个人还不错,耿直,而且还敢于正视自己的不足。这一点他比我要强一些,即使身上那么长一个疤痕被人说道也不觉得有什么。

    “你跟王于达是同学,那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我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离家闯荡去了,不知道他同学是正常现象,于是继续问,“你是王于达的大专同学?”

    王于达很少跟我提他大专的事情

    曲盛说:“我和小王哥不是同学,我老婆的妹妹和小王哥是同学,她喜欢小王哥,但不敢表达,最后我老婆出注意让他们一个当伴娘一个当伴郎……”

    人帅就是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

    除了我为什么突然呕吐晕倒整件事算是弄明白了。

    难怪那天和狠角色撞车后吐了,王于达直接把我带去了医院。

    不过我还是有一件事情要纠正曲盛,“那个曲盛,你离婚了,没有老婆,只有前妻。”

    我的大实话曲盛不爱听,他咂咂嘴说:“权哥别戳我心窝子了,我前妻现在连孩子都不让我见,愁死了。”

    我能给王于达出主意去堵陈瑾那是因为我知道他对陈瑾的感情,但曲盛……

    我更关心他的那块地。

    我陪聊的工作暂时终止了,因为王于达给我打电话,问我去哪里了。

    我没告诉他实情,而是说:“我最近心情不好,准备去旅游一番,看看山水、看看风土,顺便来一场美丽的艳遇,就这样。”

    我两句话就挂了电话,之后还交待曲盛保密。

    “权哥你为什么不让小王哥知道?”

    当然是不想看见他了啊!

    而且我敢打包票,如果我告诉王于达自己要去哪里,他绝对会追过来阻挠我。

    “他女朋友要跟他闹分手,应接不暇。”我转话题问曲盛,“你为什么离婚?我不觉得你是一个没有责任和担当的人。”

    “不知道。”

    这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前妻的优点他不知道能理解,离婚不知道原因我觉得他在忽悠我。

    “不想说就算了,”我道,“我就是听个稀奇。按照道理,孩子那么小,女方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离婚的。”

    “大概是因为性格不合适。”

    “闪婚?”我问。

    “啊,认识到结婚,三个月。”曲盛问我,“权哥你是不是也和小王哥一样认为这样不好,可我还是不觉得,人这一辈子能冲动多少回呢!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做蠢事呢!”

    “真好!”我说。

    我这个人就是慎重惯了,以至于现在还是单身。如果我能有曲盛一丁点的冲动,说不定狠角色……嗯,早就离职走了,也不至于现在我一想到她心里就跟塞进一根冰棍一样——冰冷的甜蜜。

    冻得受不了还非要想尝试一口。

    我的电话此时又响了,只不过我刚拿起要接,对面就挂断了。

    看来是打错了,狠角色才被我气了一顿,怎么可能给我打电话呢!不指着我鼻子骂已经是她很忍耐了。

    我和曲盛在服务区吃了点随便餐,因为他昨晚休息的时间少,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勒令他在服务区休息了会,也不知道他睡着没有,反正我是睡着了,到了晚上我们下了高速路,找了一个地方休息准备第二天在上路。

    曲盛还调笑我说:“权哥,我觉得咱们这不是在赶路,而是像自驾游。”

    “就当是兜风吧!”

    我们两个大男人就开了一间房。

    开一间房的原因不是因为人满为患,而是因为其它不算原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