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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刘备、唐周后,长亭的风有点大,郭嘉便咳嗽不断,面色红润,又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酒,才止住了咳嗽。陆辰知道这是郭嘉的病,不免有些担心,就叫董梁、赵何二人分头去药铺抓取药材。自己则趁郭嘉不注意时,一记手刀打晕了郭嘉,让典韦、潘宫二人扶着郭嘉回到客栈……
郭嘉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舒服了许多,却是再也不太想喝酒。郭嘉定睛一看,又发现自己被泡在一个大药桶中,桶中有着许多珍贵的药材,而自己的葫芦却是不见了。郭嘉记得自己是被陆辰打晕的,被打晕前,自己又犯病了,只好喝着混有五石散的酒,以免在陆辰等人面前表现出疲惫的神态。这个陆子宇,难道能医吾的病,他又到底是何方人士,竟有这样的本领,郭嘉如是想到。郭嘉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起身穿好衣物,吩咐小厮叫陆辰过来。
陆辰听到郭嘉已醒,淡然一笑,便叫典韦、潘宫、董梁、赵何四人守着郭嘉住处的四方,自己拿着一份药方,就去郭嘉的住处。
郭嘉见陆辰命人守住四方,有些惊诧,见陆辰进来,也是一言不发。陆辰微微一笑,将手中的药方交给郭嘉,说道:“奉孝贤弟,家族遗传之症已好,是否感到浑身舒畅,再无须服用五石散了?”郭嘉接过药方,发现多是些名贵药材,且须每日泡药浴,自己的病方能痊愈。看到这里,郭嘉倒还是一脸戏谑的看着陆辰说道:“子宇兄,在下不过一寒门子弟,哪来金帛购取这些药材?”陆辰也是调笑道:“吾尝闻郭贡为汝族中俊杰,且为族长,甚重汝,何谓无资?”郭嘉也不接话,说道:“敢问贤兄师承何人?”陆辰坦然说道:“与戏志才同为鬼谷弟子,在下不才,现为鬼谷掌门。”郭嘉大惊,还是说道:“天下乱,鬼谷出,汝等欲为何事?”陆辰答道:“辅明主,平定天下,退隐鬼谷而已。”郭嘉继续追问:“何人可为汝主?”陆辰也不先说,说道:“请奉孝先言之。”郭嘉问道:“当今天子,掌管天下十三州,贤才无数,民众依附,可为汝主乎?”陆辰答道:“当今天子,亲小人而远贤臣,赋税加重,民众苦不堪言,各州隐有分治之势,又逢黄巾之乱,恐天下豪强各自独立,汉室倾颓。”郭嘉继续问道:“袁绍、袁术四世三公,家族庞大,门多故吏,现又广招贤士,隐有崛起之事,如何?”陆辰答道:“绍之为人,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日后若得广地,必骄而后败。袁术奢淫放肆,荣不终己,取祸之道也!”郭嘉遂闭口不谈他事,与陆辰相视而笑,谓曰:“子宇兄,日后吾二人不是强敌,便是挚友。”陆辰不怒反喜,自信地说道:“日后必为同朝之臣。”二人又是大笑,各自归去。
话分两头,杜袭等人到了涿县,听到刘备将涿县诸事均付于杜袭,刘信(刘德然)大为不喜,深忌之。叶胜、冯悦诸人也有不喜。简雍只是闭口不言,一方是自己发小的族弟刘德然,一方是刘备委托代管涿县诸事的颖川才子杜子绪,他也无法调合。
一天,杜袭在乡间视察完民情,正要回去,忽然从道路两旁奔出几个杀手。杜袭只好拔剑与几人相搏,相斗多时,杜袭已多了几处伤口,力有不歹,而杀手却还有四个,杜袭感到很绝望,也深恨自己没有带张飞等人,今日却是要志绝于此了,只是辜负了主公刘备的知遇之恩。几个杀手看到杜袭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便一齐上前举剑欲斩杀杜袭,好圆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名声。杜袭正闭目待死,却听见一声惊呼,张飞持丈八蛇矛赶到,一矛便洞穿三人,剩下一人大惊倒地,畏缩不言,张飞作势欲杀之,那人跪地连声求饶,杜袭赶紧阻止张飞,让他留下那胆小之人的性命。
事情一出,便传变了涿县,待杜袭伤好后,便招众人来县衙议事,这时,简雍也让那人招供出了其幕后主使。
众人来到县衙后,只见杜袭脸色惨白,伤痛还未痊愈,简雍、张飞分立两旁。还是刘恪、刘景先上前问道:“子绪兄之伤可还痊愈?”杜袭一笑,说道:“谢二位关心,在下身负主公重任,岂能就如此离去。”说罢,又看了看刘信的脸色,刘信虽强作正色,眼神却还是透露出不安之色。杜袭不慌不忙地拿起刘备给他的双股剑之一——雌剑,上书“勿以恶小而为之”(刘备曾请卢植给他的双股剑题字,以为警示,雄剑书“勿以善小而不为”,雌剑书“勿以恶小而为之”),杜袭叫卫士把那日刺杀之人中留下的活口带上来,拔出刘备给他暂掌县事的雌剑,对衙内众人说道:“昔日刘使君求贤于颖川,吾闻而随之,与座谈,深明其志,与某暗合,吾受命于此,岂敢不尽心竭力,此次之事,吾已知是何人所为,但使君未归,大业未成,吾等岂能因私而废公,故今日召众人前来,做个见证,若有因私而废公者,坏主公大业者,定如此人,立斩不饶。”说罢,便举剑杀了那活口,众人大惊,遂知杜袭之能,未有议论。刘信却是记住了这一切,想到:日后定不让汝好过。由此,为刘备势力的崛起平添了一份阻碍。
杜袭又尝走访涿县大族,众大族深服之。杜袭令张飞、叶胜、刘恪与精骑十八人去接应刘备等人,与简雍并掌县事,令刘信、冯悦、刘景掌武事,以服众人。
一时间,涿县顿时又安定起来。
这种情景不太熟悉,不太会写,请大家多多包容。不过总算开始一天两更了,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谢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