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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抵制住诱惑的人,往往会有更大的成就。
——文渊孤客
中平三年(185年)中旬,曹操正在专心发展兖州,枣坻与夏侯惇的屯田非常成功,兖州粮食巨增,曹操也再也不要低声下气地问世家借粮讨伐兖州黄巾余孽了。曹操也通过荀彧、戏忠的推荐,知道了郭嘉,屡次拜见郭嘉,终于请出了郭嘉,二人相谈一日一夜,郭嘉大呼:“真吾主也!”遂应曹操所请,担任了军师祭酒,帮重病在床的戏忠分担了许多。曹操还致信于老父曹嵩,请其回到兖州。
刘备接到了蔡邕,典韦便告辞离去。刘备最近也在忙,通过刘元起的介绍,娶了避居青州的甘氏一家的千金——甘倩(小名甘兰),婚礼是刘元起等亲族长辈、卢植、蔡邕、郑玄等大儒主持。那一晚,众人喝得大醉,幸好刘备是后世之人,晓得分量,少喝了很多。便早早入睡,与甘倩行周公之礼,缠绵许久,方睡去。
次日,刘备得一世家族长献玉美人一份,玉白无瑕,竟与甘倩皮肤一般无二,刘备由此沉迷其中,深爱之,众臣皆着急,却苦思无法。荀攸倒是不慌,与众人笑曰:“吾观主母非不懂情理,不为主公着想者,其必劝服主公!”众人皆不信。果然,午后,刘备正在看玉,甘倩却在一旁说道:“刘君有大志乎?”刘备答曰:“自然是有。”甘倩又问:“刘君为男子否?为大丈夫乎?”刘备微怒,应道:“自然是。”甘倩又问:“刘君现居何职?”刘备有些不耐烦地答道:“青州牧。”甘倩故意别过头去,讥笑道:“呵呵,既为青州牧、大丈夫、有大志之人,竟沉迷于女色与美玉,荒废政事,以吾观之,尚不如一女子也!”刘备面目羞惭,遂明悟,谢过甘倩,于州牧府衙中召众人议事,当众摔碎玉人,立誓道:“再有犯者,请斩某头。”由此,刘备遂得众多士子接受,坊间也少了许多诋毁刘备的话语。自此众人皆服荀攸之智与甘倩之贤。
中平三年中旬,李傕、郭汜既掌大权,残虐百姓,密遣心腹侍帝左右,观其动静。献帝此时举动荆棘。朝廷官中,并由二贼升降。因采人望,特宣朱儁入朝,封为太仆,同领朝政。一日,人报西凉太守马腾、并州刺史韩遂二将引军十余万,杀奔长安来,声言讨贼。原来二将先曾使人入长安,结连侍中马宇、谏议大夫种邵、左中郎将刘范三人为内应,共谋贼党。三人密奏献帝,封马腾为征西将军、韩遂为镇西将军,各受密诏,并力讨贼。当下李傕、郭汜、张济、樊稠闻二军将至,一同商议御敌之策。张济、樊稠老道稳重,同曰:“二军远来,只宜深沟高垒,坚守以拒之。不过百日,彼兵粮尽,必将自退,然后引兵追之,二将可擒矣。”李蒙、王方出曰:“此非好计,愿借精兵万人,立斩马腾、韩遂之头,献于麾下。”张济见二人如此轻视敌人,又想起那日李儒曾告诸事,遂斥二人曰:“今若即战,必当败绩。”李蒙、王方齐声曰:“若吾二人败,情愿斩首;吾若战胜,公亦当输首级与我。”张济谓李傕、郭汜曰:“长安西二百里厂至山,其路险峻,吾、樊两将军屯兵于此,坚壁守之;待李蒙、王方自引兵迎敌,可也。”李傕、郭汜从其言,点一万五千人马与李蒙、王方。二人欣喜而去,以为有功劳可得,离长安二百八十里下寨。
西凉兵到,李蒙、王方引军迎去。西凉军马拦路摆开阵势。马腾、韩遂联辔而出,指李蒙、王方骂曰:“反国之贼!谁去擒之!”言未绝,只见一位少年将军,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手持长枪,坐骑骏马,从阵中飞马而出。原来那将即韩遂部将之子阎行,字彦明,年方十六岁,英勇无敌。王方欺他年幼,跃马迎战。战不到数合,早被阎行一枪刺于马下。阎行勒马便回。李蒙见王方刺死,一骑马从阎行背后赶来。阎行只做不知。韩遂在阵门下大叫:“背后有人追赶!”声犹未绝,只见马阎行已将李蒙擒在马上。原来阎行明知李蒙追赶,却故意俄延;等他马近举枪刺来,阎行将身一闪,李蒙搠个空,两马相并,被阎行轻舒猿臂,生擒过去。军士无主,望风奔逃。马腾、韩遂乘势追杀,大获胜捷,直逼隘口下寨,把李蒙斩首号令。
李傕、郭汜听知李蒙、王方皆被阎行杀了,方信张济有先见之明,却不知是李儒走前教与张济,并教张济保密,遂重用其计,只理会紧守关防,由马腾、韩遂搦战,并不出迎。果然西凉军未及两月,粮草俱乏,商议回军。恰好长安城中马宇家僮出首家主与刘范、种邵,外连马腾、韩遂,欲为内应等情。李傕、郭汜大怒,尽收三家老少良贱斩于市,把三颗首级,直来门前号令。马腾、韩遂见军粮已尽,内应又泄,只得拔寨退军。李傕、郭汜令张济引军赶马腾,樊稠引军赶韩遂,西凉军大败。阎行在后死战,杀退张济。樊稠去赶韩遂,看看赶上,相近陈仓,韩遂勒马向樊稠曰:“吾与公乃同乡之人,今日何太无情?”樊稠也勒住马答道:“上命不可违!”韩遂曰:“吾此来亦为国家耳,公何相逼之甚也?”樊稠听罢,拨转马头,收兵回寨,让韩遂去了。
不提防李傕之侄李别,见樊稠放走韩遂,回报其叔。李傕大怒。便欲兴兵讨樊稠。张济珍惜战友性命,况且西凉军阀中就樊稠与他关系最好,又想起李儒“李傕、郭汜非持重之人日后必亡,汝等且须留有退路”的话,遂曰:“目今人心未宁,频动干戈,深为不便,不如设宴贬樊稠为宛城守将,以卫京都,若其不允,再杀之,才可服众。”李傕大喜,便设宴请樊稠。樊稠忻然赴宴。酒半阑,李傕忽然变色曰:“樊稠何故交通韩遂,吾欲杀汝以正军法,然张济为汝求情,贬汝为宛城守将,汝服否?”稠大惊,张济偷偷以眼色示樊稠,樊稠领会,遂答应。李傕、郭汜大喜,遂令樊稠、张济速回驻地,二人领命而去,樊稠十分感谢张济,张济又将李儒遗计之事告之,樊稠听后十分敬畏,与张济感叹良多,便与张济各回宛城、弘农二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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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