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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今天的举动无意中为日后创造了极大的益处
也许正是因为这份善良,上天才给了她重生的机会
上官凝不管有多少的仇恨,心底却还是个善良的小姑娘
------题外话------
就在上官凝割腕取血的这段时间里,锦葵已经将素依刚刚要求的几样东西分别取了回来,因为怕数量不够锦葵几乎是将几样药材全数搬了回来。
蒋氏的视线也一直追随这上官凝,看见上官凝面色还好精神也没有变化这才稍稍放下了心,转而又将视线落回了上官雪身上。
乐儿一见上官凝腕子上的血痕就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小姐这是怎么了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断断续续的受了多少伤啊,一边想一边小心翼翼的将上官凝扶到了屋子正中间的方桌边,帮着张大夫一起给小姐包扎伤口。
素依将药盅从上官凝的腕子下拿开,原本血流如注的伤口此刻却只余一道细微的血痕,看来大雍神医果然名不虚传。
“你帮她将这瓶药敷上。”
银针入穴后上官凝顿时觉得之前那种血液加速流动的感觉慢慢的消失了,除了手腕上伤口的微微刺痛外没有别的不适。
张伏年原本立在一旁专心的看着这个女神医的一举一动,乍一听到对方唤自己的名字,忙不迭的从自己的银针褡子里取出了两根银针按照素依的吩咐分别刺进了上官凝的梁丘穴和至阴穴。
“张大夫,帮我用银针刺入这丫头的梁丘穴和至阴穴。”
乐儿看着自己的小姐心中也是百般滋味,她不喜欢上官雪当然更不希望小姐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救这个人,可是尽管她不理解小姐的行为却知道小姐一定是对的,因此也和蒋氏一样不辍眼珠的盯着上官凝,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蒋氏看着上官凝的腕子一颗心几乎揪在了一起,她怎么能人心自己的女儿受到这样的伤害,可是能怎么办,如果不是上官凝可能雪丫头就会香消玉殒,所以蒋氏只能抓着自己的领口强迫自己镇定。
上官凝只觉得身子里有一种力量在不断的推动自己将血液全部集中到腕子上的血口附近,屋子里静的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只能听见血液滴落到药盅里的声音,滴答滴答……
素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上官凝,在得到上官凝的肯定之后素依手中的青叶刀银光一闪,一道血线迸射而出,素依将早已准备妥当的一个白瓷药盅扣在了上官凝的手腕上又将腕子翻转过来,青叶刀划开的伤口正对着白瓷药盅。
素依对周边的气氛和众人的表情通通没有理会,兀自从随身的药篓里拿出了一把薄如蝉翼的柳叶弯刀,上官凝知道这就是江湖上传的神乎其神的青叶刀。
一旁的锦瑟将这些看在眼里心中早已是对上官凝说了无数次的对不起,她以前不喜欢这个大小姐,认为这个大小姐空有一个高贵的身份却是个没有本事的草包,更是为自己家小姐抱不平,所以她没少暗中和上官府的丫头们说这个大小姐的坏话。可是,就在自己家小姐生命垂危的时候,这个一直被自己憎恶的大小姐竟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愿意把自己的血当做引子给主子治病,这一刻在锦瑟的心里上官凝俨然成了救世主。
素依的话总是极为的简短,极少会有超过两句话的时候,上官凝也不以为杵坚定的点了点头。
“可能有些疼。”
素依从上次见过顔慕殇对上官凝的态度就隐隐的猜出了对方的心思,虽然起初对顔慕殇会看上这么个连女子都称不上的小娃娃的时候她觉得不可思议,但后来她得知顔慕殇竟是将云索都留在了上官府便知道那个风流不羁的男人是真的动了心了。
素依看着上官凝伸到面前的细弱的手腕,对这个小丫头也生出了些许好感,上一次为着小丫头处理伤口的时候就觉得这丫头耐力非比寻常,现在看来这个丫头还十分的善良兼决绝,也不知道顔慕殇那小子能不能驾驭得了这样的一个小姑娘。
蒋氏还想要开口,却看见女儿一脸的坚定,阻止的话就梗在喉咙里再也不说不出来了。
“那好,开始吧!”
素依没有理会蒋氏的态度,反而淡淡的肯定了上官凝的疑问。
“自然可以。”
还不等素依应声蒋氏就先急了起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况血液这种东西怎么能说给别人就给呢?
“凝儿,你胡说什么?”
“我的血就可以吧?”
蒋氏闻言一怔,对方所说的五种东西里自家府上倒是都有储备,毕竟是大户人家有自己**的药材库,为了方便府内人的用药和平日里做药膳之用,药库里的东西是时时补充的种类也极为全面,可是同源血脉的血是指什么?
“同源血脉的血,千年参片,五步蛇,蜈蚣草,还有钱苷。”
蒋氏将张大夫的表情全部收在眼底,自然猜测出来这位姑娘的医术恐怕远在张大夫之上,因此听说上官雪身上的蛊能解便立即开口。
“姑娘请说。”
素依连头都没有台,兀自将之前张大夫扎在上官雪身上的银针个别的调换了一下位置,淡淡的开口。
“解倒是可以,只是需要几样东西。”
听到是蛊而不是毒的时候上官凝的心猛地收缩了一下,素依的医术之高普天之下无人能及,无论是什么样的疑难杂症或者剧毒只要人还有一口气素依便能让人起死回生,可是巫蛊之术源于南疆既不是病也不是毒而是一种只有南疆巫师才能操作的东西,素依能有办法吗?
“可是能解?”
张伏年重复了一遍,满脸的迷惑转而又恍然大悟,难怪自己当年无论怎么诊断都查不出病症所在,原来那人并非是生了病或是中了毒,而是被人下了蛊。
“蛊?”
因为上官凝前一世里亲眼看见赫连穆宁安排一个南疆的巫师将一种叫做‘花蛛’的蛊虫亲自下到了他手下的一个幕僚体内,最后那个幕僚因为不受赫连穆宁的控制被巫师催动了蛊毒,蛊发之时数百只花花绿绿的宛如指甲盖大小的圆滚滚的蜘蛛从那个幕僚的七窍之中爬出来,有的身上带着血迹有的身上带着白花花的脑浆,上官凝因此一个月没有吃下饭,只要一想到那个幕僚被花蛛啃食七窍流血的惨状上官凝就止不住恶心呕吐。
蛊?在场的几个人全都面面相觑,除了素依、张大夫和上官凝没人知道蛊是什么东西,素依能知道自然不足为奇,张大夫毕竟从医几十年略有耳闻也说得过去,可是上官凝是怎么知道这隐于南疆的阴邪之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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