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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谁也不会想到,此时“见鬼”的凤千尧,却是一名从千百年后穿越而来的无神论者。
凤千尧看到街上飘飘忽忽行走的“鬼”后,便目露精光,玩儿心大起。她一边迅速地跑回床边,一边将自己的长发打散,然后将白色的床单揭下,披到自己身上,俨然成了楼下那只“鬼”的复制品。
没等楚胤辰拦住她,她已经飞身从窗口跳了下去。
这一下去,正好落在了对面那只“鬼”的面前。那只“鬼”发现前方的动静,不禁愣在了原地。
凤千尧借着路边灯笼发出的微光,看到对方缓缓抬起那颗五官已被头发掩盖的头,从发丝的间隙中露出了一只带着血丝的眼睛。
“啊——”一声惊恐的尖叫划破夜的寂静。
周围却没有人出来查看,仿佛是对此见怪不怪,又或许是懒得多管闲事,以免惹祸上身。
楚胤辰听到叫声后,也从窗口飞身而下。
只见凤千尧手里抓着半截白色袖子,无语地望着他,而那“鬼”已经不见踪影。
“怎么了?”楚胤辰知道刚才那声尖叫并非凤千尧发出的,所以并不担心。
“对方身法太快,逃走了。”凤千尧无奈,大半夜的,她也不可能追着一个不明身份的家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到处乱跑。
她随即自然地挽住楚胤辰的手臂,说道:“外面凉飕飕的,走,回房睡觉去!”
楚胤辰任由她拉着,只觉脸上一阵血气上涌。
回到房间,凤千尧也不再纠结之前的事情,“看他们的样子,也只是装神弄鬼,吓吓我们而已,今晚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嗯,你睡吧,我来守夜。”楚胤辰自告奋勇地说道。反正自己现在也毫无睡意,不如就牺牲自己,让凤千尧安安心心休息一晚。
翌日清早,客栈的柴房中。
“掌柜的,昨日看他们面无惧色,似乎是真不怕鬼,要是今天还不走……”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你看之前到这里来的人,还不是个个叫嚣着天不怕地不怕,结果第二天也灰溜溜地逃走了。”
“您说的是,咱们还是先等他们起床,若是他们今日还不打算离开,就去禀告城守大人。”
“嗯,能不去惊扰城守,还是尽量不去,否则只怕这些年轻人的性命难保……”
“是……”小二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小二,帮我们准备一桌早饭,丰盛一点。”凤千尧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顺便再给我一点建议,今天去哪里逛比较热闹?”
既然昨晚的人是冲着他们而来,那他们索性就高调一点,看看对方到底想干嘛。这掌柜的不知和昨晚那“鬼”是不是一伙儿的,从他这里应该是打听不出什么来了,不如上街去找找契机。
用完早膳后,四人慢悠悠地散步到镇上唯一的一个广场之上。
这儿平日里就供百姓晨练,强身健体之用,城守若有重大的事情要宣布,也会通知大家聚集在此。
“这里平坦宽敞,倒是适合运动,不如来场蹴鞠比赛吧!”凤千尧兴高采烈地提议道。
“蹴鞠?”
“对啊,你们没踢过吗?”
她记得自己之前在街上有见到过的。
“有是有……”夜擎答道,“只是就我们四人,况且我们不是还有正事儿要做吗?”
“那你告诉我,正事儿现在从何做起?”凤千尧双手抱臂盯着他。
地图上所画的地方确实是这里,但图上并没有这座城,这就说明晖城是后期才建立起来的。东明军到底隐藏在何处,或许这里的一城之主会知道答案。
但是这座城的实际掌控者是不是这里的城守,他们还无从得知,也不知道昨晚夜里来试探和恐吓他们的人,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所以不能冒然找上城守府。
现在,他们只能先从这里的百姓身上入手,不过,看他们昨日那副警惕和排外的样子,要想融入其中打好关系,恐怕也不是十分容易。因此,用这场蹴鞠比赛来试探试探大家的态度,还是有必要的。
一切都准备就绪。凤千尧走上广场中央的高台,敲响了铜锣。
招来不少好奇围观的人之后,凤千尧说明了来意,表示想要在此组织一场蹴鞠比赛,希望大家踊跃参加,获胜的队伍可以获得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对普通百姓可不是小数目,众人虽然都有些动心,但面上还是小心谨慎地观察着,并没有出现一拥而上的情景。
这样的情况让凤千尧和楚胤辰心里更觉怪异。
楚胤辰对夜擎使了个眼色,夜擎立刻会意,从怀里摸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在众人面前掂了掂,以示诚意。
周围的成年人仍然踌躇不前,只有一群小孩子跃跃欲试,吵嚷着要上场。
凤千尧环顾四周,状似随意地点了二十多个半大孩子,组了两个队,分别给他们拴上了红色和蓝色的头巾。
她和楚胤辰二人加入了红队之中,夜擎和许茂则当起了裁判。接着,便有模有样地比起赛来。
周围百姓见他们真的踢起了蹴鞠,也就津津有味地在一旁观看起来。
就这样,场上你追我赶,你抢我闪,日上三竿之时,众人身上皆已是大汗淋漓。
一群孩子也没那么多讲究,都脱了外衣挽起袖子和裤管,有的甚至直接光着膀子上阵。
比赛持续了足足一个时辰。最后,以蓝队二比一获胜而告终。
“祝贺你们!你们都很优秀!”凤千尧殷切地抓住蓝队队长的手,在男孩健康黝黑的手臂上用力握了几下,然后才将装着一百两银子的钱袋递给了他。
楚胤辰的脸不由黑了黑。一路无话,四人回到客栈后各自洗澡换衣,然后相约在隔壁茶楼汇合。
凤千尧是最后一个换洗完毕的,三个男人此时已经在茶楼闲坐了一盏茶的时间。
她踏入茶楼的一瞬间,堂内出现了短暂的寂静,随即便有人交头接耳起来。
“这是谁家姑娘,长得如此标致?”
“是呀,你看她朝那桌去了……那桌的三名男子也是一个比一个俊,这都是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