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呉邪用脑子演练了一遍,觉得自己应该也能过去。
谢雨辰拉住了跃跃欲试的呉邪,“你自己几斤几两你自己还不知道?等我到那边给你拉根绳子,你爬过去。”
谢雨辰给绳子的一头钉在洞壁上,自己抓着绳子往里面去。
呉邪看他和黑眼镜的动作还不一样,他用棍子玩了一手撑杆跳,每个凹陷都可以是他的落脚点,也很轻松地就过去了。
“还行,很简单。”谢雨辰落地拿起卡在洞壁上的手电,没看到黑眼镜,很疑惑地说,“这瞎子又跑哪去了?”
呉邪有点急,喊他,“你别管他了,他又丢不了,先把绳子弄好,我要过去。”
谢雨辰几下钉好一个锚点,把绳子拉直绑好,“行了,你过来吧,我也去探探路。”
呉邪抓着绳子,试探性地踩在洞壁的凹陷处,一点点往里面挪。
他是一点也不敢踩下面的罐子,感觉要掉下去了,他就抓住绳子,把自己拎在那。
走了一半就听谢雨辰在那敲什么东西,听声音有点像铁制,又有点区别。
“小花,你敲什么呢?”呉邪靠在洞壁上歇着,问谢雨辰。
谢雨辰的声音有点闷,“这有个奇怪的东西,不太好形容,可能是什么机关转盘。”
“机关转盘?”
“对,它在自己转。”谢雨辰说完好像又敲了两下,然后那边就没声音了。
一下子没声音,把呉邪吓到了,“小花?!你怎么不出声了?磕到转盘上了?”
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呉邪赶紧往那边挪,生怕谢雨辰出什么危险。
挪了两步又听那边开始传来刺耳的敲击声,没有什么规律,好像要砸什么东西。
“你没事怎么不说话,别砸了!这动静太刺耳了!”呉邪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很难受。
砸东西的声音就很刺耳,又有回声,混在一起对耳朵非常不友好。
但是谢雨辰还是没说话,就在那砸东西。
深吸了一口气,呉邪感觉自己还是得快点过去,拯救自己的耳朵。
就快走到尽头的时候,呉邪突然看见在旁边站了一个被头发包裹住的人。
呉邪一下就愣住了,下意识贴紧在洞壁上,之前也没人说这还有这么个东西啊?
总不能是刚变出来的吧?
盯着那个人形头发看了一会,没见动弹,呉邪稍微松了口气,又接着往那边挪。
挪了几步,眼看就要到了,呉邪发现那团头发又不见了。
下意识又要往洞壁上靠,就感觉身后的洞壁不对劲,好像有呼吸声。
暗骂了一声,抽出身上的刀,用刀柄往后砸了一下,顺势往斜前方扑倒。
身体扑在前面的石室,腿砸在靠近石室的罐子上,碎片在腿上划了几道口子。
呉邪也顾不上自己的腿了,连滚带爬地就进了石室。
敲击声更近了,找了四周没看到谢雨辰。
呉邪骂了几句,就看见中心在转动的大铁盘子。
用刀柄敲了敲铁盘,“小花?!你在下面吗?”
耳朵贴在铁盘上,感觉好像敲击声确实变了,呉邪又敲了两下铁盘。
“行了,我知道了,你别敲了。我怎么打开啊?小花?谢雨辰?!”
还是没人说话,呉邪张嘴又想喊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尝试了几下,还是说不出话。
呉邪闭上了眼睛,长出了一口气,怪不得谢雨辰不回话,感情是说不出来话了。
实在找不到控制机关的地方,呉邪只能试着去把铁盘抬起来。
还好这段时间锻炼跟上了,短时间扛起来一下,呉邪觉得自己还可以。
抬起来一段,呉邪就看到中心有个转轴,似乎是能卡一下。
联想到谢雨辰在下面,呉邪感觉这转盘卡住了肯定是要往下降。
只能再加把劲把铁盘先弄高点,看看谢雨辰什么情况再说。
抬到最高,探头下去看,没看到谢雨辰,也没看到黑眼镜。
妈蛋,这俩人失踪团建去了?
用刀柄和手电使劲敲了几下铁盘下边,呉邪感觉自己都看见火星子了,也没看到有人冒头。
就说下墓不能带残疾人,现在这俩人一个哑巴一个瞎子,看这情况好像又聋了,真不够拖后腿的。
呉邪赶紧从下面退出来,这铁盘快降下来了,再不出来就夹在中间了。
仔细又听了一会,敲击声还是没停,呉邪在心里直骂娘,这特么人哪去了。
辨别了一会,又感觉声音不是从这下面传出来的,有点像从旁边通道传过来的。
正想着,就看那团人形头发从通道走进来。
呉邪握紧了刀,也不确定自己这刀能不能砍动。
等走近了,呉邪看到那头发在用棍子敲腿,头发下面是盔甲,他在用刀砸的时候就发现了。
那棍子很眼熟,好像是谢雨辰的,他的棍子是特制的,所以呉邪印象很深。
这怪物这么猖狂吗?还敢抢人的武器自己拿去玩?
听了一会敲击声,呉邪感觉很熟悉,好像是谢雨辰唱戏的鼓点。
越听越熟悉,要不是发不出声音,呉邪就要给他展示下自己的美妙唱腔了。
看呉邪放松下来,应该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谢雨辰用棍子在他眼前晃了两下,指向一边洞壁的一个凹陷处。
呉邪看不清那是什么,张嘴做口型,希望谢雨辰看得懂,问他怎么进头发里的。
也不知道谢雨辰听懂没,但是谢雨辰没回他,而是用棍子戳了一下他的肩膀,催促他过去。
呉邪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走过去看到那里面放的是长了头发的盔甲。
看看堆放的盔甲,呉邪就知道谢雨辰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了,几下给自己套上,然后呉邪发现自己几乎走不动了。
也不知道是刚刚出力多了,还是这盔甲太沉,呉邪迈步都很艰难。
谢雨辰只能拉着他往外走,走到洞边,先帮他摘了头上的头盔。
呉邪茫然地看着他,谢雨辰指指打火机,然后用棍子比划自己身上的头发。
理解了一下,呉邪赶紧去拿打火机给他身上的头发烧掉。
烧了一会,谢雨辰艰难地摘掉自己的头盔,捡了火把让呉邪给点着,和呉邪一起烧身上的。
好不容易把身上的盔甲都脱掉,谢雨辰坐在旁边在自己伤口处往外挑东西。
在他的肋间,呉邪看到有一道很深的口子,他身上被血染红了一大片,盔甲上也渗出来不少。
呉邪张了下嘴还是说不出来话,就凑过去看他在挑什么。
谢雨辰挑出来一根头发,递到他眼前,让他看。
呉邪看到那头发好像还动了两下,吓了一跳,后仰坐在了地上。
谢雨辰对他发出了无声的嘲笑。
缓了一会,呉邪又能发出声音了,赶紧问谢雨辰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雨辰把自己子遇到的情况说了一下,和呉邪猜的差不多。
他也试着把铁盘子抬起来了,然后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了,刚开始那两下是他敲的,后面就不是了。
呉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在抬铁盘子的时候感觉到敲击的震动了,下面肯定是有东西,你看见了吗?”
“有东西,很棘手。我身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谢雨辰说着把挑出来的头发都烧掉,脱了自己的衣服。
“帮我包扎一下。”
呉邪赶紧帮他止血,上药然后用绷带给他裹起来。
谢雨辰人太瘦,呉邪缠绷带的时候伸手试了一下,感觉自己一胳膊就能给他搂住。
“我说你是不是傻?我那边没声音了你还往那边走什么?应该退回来才对。害得我还得回头去救你,还被你砸了一下。”
谢雨辰坐在地上缓着身上的疼痛,没好气的说。
呉邪瞪大了眼睛,“我不还是担心你的安全么?你又不出声,我着急啊。”
“你还真是……经历这么多事情,还是这么爱管闲事。”谢雨辰叹了口气,“把腿伸过来,你伤口也钻了头发,我帮你处理一下。”
呉邪还没感觉自己的伤口有东西,听他说了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腿上划开的口子上面还真钻了几根头发。
谢雨辰帮他挑的时候他也没感觉,看那头发也不是在往里钻,有点像往外逃,很像是不小心沾到了头发。
“你这身体,还真奇怪。”谢雨辰没有探究,帮他把伤口包扎上就接着给他说自己遇到的情况。
“那东西也黑乎乎的,看着也像被头发包住了一样,实在打不过,我就想着先回来。说实话,你喊的有点烦,我怕你着急了,就往回走,那盔甲没眼睛,我也看不见你,刚感觉到你,你就给我一下。”
“我又进去救你,差点血都流干了。我感觉那边应该是空气有什么问题,让下面送防毒面具上来吧。”
呉邪想到他那伤口,觉得好像还真是这样,但那不是他不知道谢雨辰的身手嘛,要是换成张起灵或者张欣瑞进去他肯定不急。
坐在那等了一会,呉邪突然想起来消失的人,“瞎子哪去了?”
谢雨辰皱起了眉头,“你没遇到他?难道他也下去了?”
“不能吧,他下去了还能打不过那怪物?那咱俩去不就是送菜的吗?”呉邪不敢相信,在他心目中黑眼镜和张起灵齐名,那他们身手都差不多才对。
谢雨辰也觉得不太可能,但是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说不定下面是好几条路,他下去的时候没碰到。你抬起来铁盘子没看见那东西,也没有声音了,可能是把他敲过来了,他给解决去了。”
“这瞎子还能这么好心呢,还真挺意外的。”呉邪撇嘴,他才不信。
下面的伙计不光送了防毒面具,还给他们补充了一些伤药。
谢雨辰吃了一粒止痛药,站起来戴上了防毒面具,又把盔甲穿上走了过去。
呉邪也跟着一起过去,防毒面具扣在脸上,说话闷闷的。
“咱们还是把那盘子抬起来?”
谢雨辰摇头,“我看那上面有纹路,肯定不是靠抬的。”
呉邪想到了在秦岭遇到的青铜树,伸手抠了一下纹路里的污渍。
谢雨辰没伸手去抠,凑过去看他手上的污渍。
“是血。”
呉邪感觉这个手感和秦岭那个一样,直接说了结论。
谢雨辰很意外地抬了下眼皮,“你怎么知道?”
呉邪把手上的污渍在旁边蹭掉,说,“我以前遇到过一个这样的机关,那个纹路里面就是这种污渍。瞎子说是血,这个手感颜色都很像,应该也是血。”
“看来这个是要往这上面倒足够的血,再让伙计送头猪上来吧。”
谢雨辰不是很想知道那么全,回头就去让伙计送猪上来。
呉邪拦住他,“不是,你怎么知道要送猪上来?万一猪血不行呢?”
谢雨辰盯了他一会,笑着说,“猪血不行,我就把你挂在上面放血试试。”
“……你怎么吓唬人啊,真讨厌。”呉邪撇嘴,不再和他说了。
底下的伙计听到要求都傻了,要猪干什么?还是活的,他们要在上面玩什么东西。
但是下面的伙计很听话,到周边的村子买活猪去了。
这边抓猪进行时,张欣瑞他们也终于都装扮上进了山洞。
裘德考的几个伙计和霍家的伙计在前面背着强碱走。
张欣瑞几人走在中间,体验感很新奇。
和他们一起在中间的还有那个小小刘,小小刘没有和他们交谈的打算。
通道走了一段时间,没见到什么选择通道,就见到了一面墙。
“停一下。”张欣瑞叫停了前面开路的人,“拍照吧,这应该是第一个机关。”
裘德考的人很听话的把照片拍下来,还把上面的细节都拍了。
后面的人拿着相机出去往四姑娘山传照片。
胖子走过去上下看了几眼,没看出来这上面画的什么东西。
“这也是什么神兽?这周围是小人?”
张欣瑞指了下被围在中间的兽,“这个是犼,这些人可能是在狩猎犼。”
“你居然看得懂这些画了?”胖子很震惊地回头看她,眼神里颇有一种说好了一起当学渣,你居然背着我偷偷学习的意味。
“你仔细看看你也看得懂,这个画的很简单,你只是没细看。”
张欣瑞不想承认自己是学渣,那时候只是懒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