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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顶楼天台。
女病人跳楼的闹剧,早就在小护士坠楼后便草草收了场。
后来顾明臻一顿连唬带吓,终于撬开了女病人的嘴。
才知道她之所以闹上这么一出,是有人答应她事成之后会帮她还清医院全部的医药费。
不过那人行事紧密,跟她交谈时全程戴着口罩,连她也说不清对方的来历。
至于那个被她挟持的医生,不用想也知道是跟副院长一伙的。
但如今陈国安生死未卜,顾明臻没功夫理会这些小鱼小虾,只能暂时作罢。
“吃吧,今晚还有得熬呢。”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有人递上来了三明治和一杯热咖啡。
顾明臻着实饿坏了,闻言也不客气,接过三明治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容淮在她身旁盘腿而坐,动作斯文优雅,明明只是吃个快餐,可看他的模样却像是在吃美味的法式大餐一般。
“慢点,别噎着了。”
“习惯了。”穿来这个世界好几个月了,她依然改不了这种狼吞虎咽的习惯。
顾明臻放慢了速度,抬眸眺望着医院门口依旧不肯散去的人群,突然道:“今天的事,只怕少不了宋伯伯的手笔吧?毕竟梁曼茹和洪英豪的那些照片可不是谁都能拿得到的。”
“嗯。”容淮抬手抹掉她唇角沾着的三明治残渣,眼神明明很温柔,语气却有些漠然,“你说得对,这些年兴许是我错怪他了,他也确实有他的苦衷。不过,我依然不会原谅他的!”
顾明臻没吭声,等喝完了剩下的半杯咖啡,她才慢悠悠地说道:“这些年他为你做的,兴许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
容淮看着远处璀璨的霓虹,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
顾明臻:“容淮,你有没有想过?出车祸时你还小,以你当年的手段,你复健的事真的能够瞒得过你祖父和梁曼华吗?若不能,又是谁替你隐瞒的呢?”
容淮微微一怔,挺直的背脊便僵硬了下来。
顾明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或许有错,但罪不至死。”
就在这时,容淮的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
容淮拿起来听了片刻,轻轻地“嗯”了一声,道:“我知道了。”
“出什么事了?”顾明臻问。
容淮:“梁曼茹回了梁家。”
“今天闹出那么大的丑闻,她回娘家搬救兵讨主意也很正常。”顾明臻道,
“梁家如今处在被动挨打的局面,形势对他们极其不利啊!我要是梁曼茹,我也该慌了。对了,你的假账簿还回去了吗?”
“还回去了。”容淮不情不愿地答道,“是我父亲帮的忙。而且,还是他主动找上我的。”
果然!
从前那些有意无意的帮忙并非巧合,而是宋文璋早就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看来这位传说中风流多情的花花公子,比她想象中的要厉害多了!
“按惯例,至多明日梁曼茹那边就会出来澄清,但你父亲恨她入骨,必然是不肯配合她的。”
顾明臻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膝盖头,沉吟道,“你猜,她会用什么手段逼你父亲就范?”
“无非就是威胁利诱罢了,还能有什么。”
容淮嗤笑一声,抬手将在他膝头作乱的小手给握住了。
顾明臻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方才想得入了神,敲的竟是容淮的膝盖。
她脸上并无尴尬之色,还偏头冲他绽出一抹如花的笑靥,然后将手指挤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
容淮垂眸看了一眼他们交缠的手指,好似有片刻的失神。
“利诱你父亲必然是不会接受的,至于威胁么......”顾明臻想了想,道,“你父亲的软肋是什么?除了你,恐怕就只有你母亲了吧。”
两人迅速对视一眼,随即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糟了!”
顾明臻跳起来就想跑,容淮却伸手拉住了她,“别急,我在我母亲身边常年安排了保镖。他们想要得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保险起见,还是将伯母转移个地方吧。”顾明臻道,“我若是梁曼茹,我必定会拿伯母做文章。毕竟,拿捏住了伯母,就等于同时拿捏住了你和宋伯伯两个人的软肋。”
容淮唇角微抿。
片刻的沉默后,他拿出了大哥大,“好,我听你的。”
“等等。”顾明臻抬手制止了他,半弯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算计,“反正都要动手,比如玩一票大的?”
容淮挑了挑眉尖,“说来听听。”
“如今咱们已经可以肯定,宋伯母一定是宋伯伯心里的白月光。伯母出事,他恨吗?必然是恨的。可这些年他依然隐忍不发,必然是有所顾忌。”
顾明臻狡黠地笑了笑,“既如此,咱们不如推波助澜,在背后推他一推。宋伯伯筹谋多年,有了他这个助力,咱们必定可以事半功倍。”
见她将算计别人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容淮沉郁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翘,“怎么推?”
“只有死去的白月光,才是食物链顶端!”顾明臻眨巴了一下波光潋滟的大眼睛,脸上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你说,如果宋伯伯得知宋伯母出了事,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呢?”
容淮微微一怔,看她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深意。
。
顾明臻刚回到病房,手术室那边就传来了消息。
顾明臻:“我去陈sir那边看看,这里就麻烦两位阿sir了。”
警员:“刚刚我们接到飞虎队的电话,说他们正在赶来的路上,一会儿他们就会将顾先生带回看守所。”
顾宗汉闻言,立马站起身来,“大堂妹......”
顾明臻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顾宗汉立马乖乖地闭上了嘴。
“有飞虎队出手,我自然是放心的。”顾明臻眸光微闪,对顾宗汉笑道,“大堂兄,这次你在看守所可要好好听话,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顾明臻赶到时,陈国安已经被转移到了重症监护室。
据主刀医生说,手术十分顺利,只要陈国安能够挺过危险期并顺利清醒过来,便不会有性命危险了。
顾明臻安排了几个人在重症监护室外面守着,这才转身回了病房。
她刚一推开门,便发现了不对劲。
病房里,已经不见了顾宗汉的踪影,只有两个警员被反绑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
顾明臻拿冷水泼醒了他们,又抬手取掉堵在他们嘴上的毛巾,皱眉道:“怎么回事?”
“顾小姐,刚刚你前脚刚走,后脚一群穿着飞虎队制服的人就进来了,说是要奉命带走顾宗汉。”一个警员气息紊乱,焦急道,
“我瞧着他们有些面生,就让他们拿出证件。谁知他们却趁我们不备出手把我们打晕,把人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