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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只是借口,我实际上是逃脱那个疯女人。
吴有良的妈早就疯了,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想要杀我去给她的儿子配阴婚!?
好在,她死了。
我回到了家里,我妈见着我回来了,“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忘记拿什么东西了?”
“极端天气,火车班次取消了。”
“我就不去学校了,妈你一个人在家多孤单啊!我想......多陪陪你,以后我工作了,就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我挤出一个笑容。
我妈翻了一个白眼,“你啊,我也不指望你去做什么了,好好在家休息休息吧。”
吴有良的母亲死了,老公儿子都没了,她又是从外地嫁过来的,听说早跟家里人断了关系,所以没人来收尸。
但这件事也不能这么搁置,村长亲自拍板,就由村里安葬,至于钱的问题,肯定是在吴有良家里找。
找钱这天村子里去了不少人,说是帮忙,实际上就是去拿东西的,有什么还可以用的就拿走。
甚至还有人说是这房子也没人住了,让自己来住。
这倒是找到了一万多块钱,足够买棺材了,至于剩下的,村长说就当作是村里的经费了。
一家三口就这么安葬在了一起。
我心里划过一丝疑云,好像他们三个人的死,都或多或少跟我沾上了点关系......
吴有良的母亲,也不用办什么丧事,直接买口棺材找个地方埋了。
至于他们家那个房子,已经空了,我大白天的时候经过,就感觉有点阴森森的,倒像是个阴宅。
村长拍板,让村里面的一个孤寡老人去住。
连续死人,村子里面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老辈子们说是要请大师,来做法。
我面上不太信,但最近发生的事太多,还是忍不住地有些慌张。
而请大师是要花钱的,需要大家来凑钱。
这是村长决定的,他也觉得得请一个大师来做法,每家要出两百块钱。
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两百块钱也不贵。
虽然我不迷信,但奈何村民都坚信不疑。
他们都掏钱的话,我家也得掏钱,如果不掏,肯定会被村民们背地里骂。
这可能就是寻求一种心理安慰吧,我也无可奈何。
我妈倒是挺爽快的掏钱了。
请个大师,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钱,不过我们村里,大概五十户人家左右,这也就是说请个大师得花上万块钱。
也确实是有些贵。
大师很快就请来了,是个老头子,干干瘦瘦的,穿着一件道袍,背着一把桃木剑。
年纪大能够给人家信任感,村民想象中的大师,那肯定就是上了岁数的,如果是百里风那种的话,村民们肯定不相信。
这个大师,还留着山羊胡,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他神神在在地说道:“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村长按捺住惊慌,他颤颤巍巍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大师捋了捋胡须。
“此事,简单,简单!”他眼神闪过一道精光,摇头晃脑,“弄点祭品,猪头啊公鸡啊,再来点纸钱、香、糯米之类的。”
这些倒是花不了什么钱。
做法的地方就在村头,村民们都来吃瓜了,要看一看大师的本事。
我突然想起我们这边,好像没有道观,那......这道士那是哪里来的?
这年头骗子多,尤其是像我们这种封建迷信的地方,一听说是大师,基本上就不怎么怀疑的,因此不管来历,只要是个大师那就死马当成活马医。
反正我在城市里面,是没有见过什么做法的大师的就是了。
村子里面人心不稳,花钱买一个心安,也很正常。
江柯飞也来了,带着黑狗。
村民们都在旁边看热闹。
大师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半眯着眼睛,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来。
“这大师看上去倒更像是神棍。”
我跟江柯飞说话。
江柯飞没有否认,“村里需要这么个大师来让大家心安,只要你安安稳稳的,村子里就不会再出什么事。”
我有些不解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总感觉,江柯飞有事情瞒着我。
村长很快就将东西全部准备好了。
香烛纸钱一应俱全,然后在大师的要求下,搬来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然后把东西放在上面。
香烛点燃,大师拿出一个小炉子,点燃一柱香,三根的那种。
叮铃铃,大师开始做法了,拿出了一个铜铃摇晃着,另外一只手,拿起一张纸钱点燃,然后往空中一抛,纸灰散开。
我面无表情,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村民们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大师拿出了桃木剑,耍了一套剑术,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把我都给看懵了。
不过,当然是得有一点花架子了,不然怎么能够唬人的呢,那显然不行。
大师停顿,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又耍起了剑来。
我百分之百的认定,大师是来坑钱的,欺负我们这里的人有些迷信,认知不行。
因为时代的原因,这里留守的村民,基本上没有接受过教育。
就比如说江柯飞因为生病连小学都没有读完......
目前,我算是最高学历了,其次就是村长,他曾经读完了初中。
也不是多读了点书就不相信封建迷信了。
只不过多读点书,可能会对封建迷信有一种抵触感。
我还得掩饰这种抵触感,如果我站出来说,他是骗人的,那么村民们肯定不相信,还会骂我的,所以我肯定不说。
大师不苟言笑,一脸正色,他嘴里叽哩哇啦的自言自语,也没有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只不过村民们,都是一脸殷切的看着,眼睛那都是不带眨一下的。
他们是真的以为村子里面那是风水出了问题的,否则平白无故的,怎么可能出现这么多事情呢?以前那可是安然无事的。
好像怪事是从我回村之后变得层出不穷的。
大师神神叨叨的,嘴里念念有词,摇头晃脑。
他工作也就一阵,就可以赚别人一个月的工资了,这钱那还是赚得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