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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孔令霞上卫生间,见罗玉婷在盥洗台前打理面容,笑着说,“姐姐,昨晚声音有点大,这房子不隔音。”
罗玉婷手上动作一缓,马上大大方方地说,“谁叫郎君不爱惜人,一股子蛮力气,等妹妹体验到就明白什么叫情不自禁。”
孔令霞嗤之以鼻,“我才不早早失了身子,还想留两年,姐姐不也守到二十五吗?”
“唉!妹妹有所不知,姐姐那是没遇到动心的人,空守年华也不是自己愿意这样啊,要是早点遇到他也不必如此执着。不对呀!难道妹妹还要守着等其他人吗?”罗玉婷突然找到孔令霞的语句漏洞。
孔令霞拿纸擦擦后扔进垃圾篓,起身按下冲水按钮,放下睡裙。罗玉婷余光瞄了一眼,惊奇地问,“妹妹也大胆,居然真空啊。”
孔令霞一脸不屑,“香香能,为什么我不能?家里就你和他,也不需要啊。再说昨晚他还给我搓背呢,该看的都没落下,也没什么稀罕的。”
罗玉婷伸出大拇指晃晃。
孔令霞继续说,“我就喜欢陈哥这点,顶天立地能守住初心还善于收放自如,所以姐你放心,我的身子会在新婚当天完完整整地交给他,呵,可把他美的。”
见孔令霞出门,罗玉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出右手捏紧拳头挥舞着,“罗玉婷,你的眼光不会错!”
陈友明晨跑回来带来早点,三个人吃饭的时候,孔令霞问,“小敏姐那辆车闲着吗?还不如先给我开开,省的放久了沾灰。”
陈友明抬头疑惑地看着,孔令霞笑着说,“我早就拿了驾照,天天让你接送挺麻烦,再说她的车也是咱家共同财产,不是吗?”
“没毛病。”陈友明点头。
罗玉婷紧跟着问,“妹妹,那我的宝马也是了?”
孔令霞嘴里塞着烧麦,点点头说,“必须的。”
陈友明笑了,伸出手摸摸孔令霞的小脸颊,“你这姑娘打得一手好算盘。”
孔令霞喝口豆浆,一脸骄傲,“我这大妇有那么容易当的?”
又来了!
骆慧敏打来电话,免提。
“喂,昨天我和总编校稿,他很好奇市县对接会上彭部长为什么会点陈友明同志的名。我都不晓得怎么说。”
孔令霞听了,接过话,“小敏姐,你就直说我妈帮未来女婿造声势呢。”
“呀!妹妹也在呢,那还是不说为妙,免得将来总编看见友明我都不好介绍了。还有小雅过两天去京城,她一直心心念念让你陪她去见见家里人。”
陈友明听骆慧敏提起何静雅,忙摇头,“我刚到开发区上班,暂时走不开,以后吧。那个你的车子我先给小霞开着,正好帮你磨合磨合。”
骆慧敏说没意见啊就挂了电话。
罗玉婷吃完擦擦嘴,又提醒,“郎君,香香的事你怎么说的呀?”
陈友明睁大眼睛,“难道让我去婚礼现场去抢亲?”
噗!孔令霞嘴里豆浆喷出来都溅到陈友明的脸上,因为她正对着陈某人坐。
呀!不好意思,没控制住。
孔妹妹手忙脚乱地拿餐巾纸帮着陈友明擦脸,罗玉婷也想笑,只能憋着同时去帮忙擦桌子。
陈友明一脸无辜,毫无办法。
到了班上,刚坐下,杨思思敲门进来,一脸兴奋。
咦?这老黄的办事效率杠杠的,昨天才说的事就落实了?
“小杨,你来了。”陈友明打个招呼。
杨思思笑着说,“昨天下午就通知我来报到,到了才知道你这居然没有人手使唤,难怪这么着急,柳海涛和柯小木还要等几天才能来。”
刚想说什么,门口传来敲门声,杨思思赶忙去开门,其实门就没关,从里面可以看到门口一个穿着警服的高大男子做出敲门的动作。
陈友明不敢托大,起身走出来迎一下这个不速之客。
杨思思出去找水杯倒茶,这警官一脸激动地进来紧紧握住陈友明的手,深情地说,“陈主任,我们又见面了。”
又!?
那人继续说,“年前在表彰大会上有幸一睹您的风采啊。”
明白了,那今天冒昧而来又为了什么?陈友明心里在打鼓。
坐下来东扯西拉,他居然和胡广建是战友,一块转业回来干公安的,“早就想去庙湾拜访陈主任,可惜公务缠身不得空啊。今晚我约上老胡一起坐坐。”
开发区派出所所长贺鹏,以后打交道的地方很多,既然人家主动上门相邀,又牵扯到老领导胡广建,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送走贺所长,陈友明脑子里有了点思路,打电话给笪定光,说了一些想法。
晚上找了一家僻静的农家乐,就三人边吃边喝边聊。
陈友明和贺鹏走一杯,笑着说,“贺所长官运要比老胡强啊。”
胡所长听出话里的意思,谦虚道,“哪里啊,我是运气好,一回来赶上严打,在刑侦口占了便宜,老胡先干的是户籍,有点吃亏。听说今年也是陈主任帮了忙,否则还要蹉跎一阵子,来,老胡我们一起敬陈主任。”
老胡从政委一下子干到所长还能全身而退,个中缘由贺鹏也从他口中多有了解,心里明白这陈主任有路子,这才屁颠屁颠上门,自己在开发区呆了也三年了,早想动动,苦于局里没有好位置,加上年岁见长,心里着急。
吃完,还要约唱,这哪能,两所长带着去逛KTV,不笑话吗?
回到家,洗洗躺被窝不香吗?
何静雅打来电话,一万个不乐意,都不想去京城了,国庆再来范堤玩。
陈友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拿出《二十四孝》来劝导半天才把调皮丫头稳住,最后信誓旦旦忙完就去金陵找她。
不是金陵,是京城!何静雅最后纠正了发音,陈友明挂完电话,总觉得心里有点空荡荡的。
看见罗玉婷和孔令霞联袂进来,陈友明不再想金陵还是京城的事。
“我想过了,只能以拖待变,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对不?”
“如果她不在国内,怎么结婚?”
“让斯布林邀请她去美国,怎么样?”
陈主任的三连问一下子让局面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