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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轻声的,曹老大点了点头,表情间稍有些失望,但看上去并不明显,只能说他是有些心思,但话题的主旨并非如此,这倒是让李想松了口气,要是这个忠厚的汉子当着自己面表现出对赖依依的垂爱,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
“这么说起来你没有对象?看你的年龄,在外面应该没有结婚吧”曹老大又给自己点上了根烟,也要给他一颗,不过被他谢绝了,这曹老大明显比刚刚要高兴很多。
“嗯,怎么了?”点着脑袋,李想有些不解地问道。
“唉,还不是我妹妹,自从依依来了之后,那丫头看上去欢天喜地的,其实总会在一个人的时候擦眼泪,我想啊,八成是看上你小子了,我想了半天,还是来问问你心里才踏实”曹老大转头向着曹小妹的屋子看了看,见里面漆黑一片没有动静,身子向着李想移了移,探身过来小声的说道。
这下可让李想有些不知所措了,这种狗血的剧情他不是没有想到过,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真的出现在自己身上,如果是其他女孩他还能理解,可是曹小妹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她怎么会喜欢一个通缉犯呢?可是看曹老大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这家伙也根本不会开玩笑,如果没有实打实的把握,这位老实人是不会来找自己的,该怎么办?在心中,他问着自己。
“木头,你今儿个给我个话儿,对我妹妹,你有没有点意思?”曹老大抽着烟,一双真诚的眼睛瞧着李想,等待着后者的回答。
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他还真不好搪塞,可该怎么去回答,直接拒绝是最好的办法,可问题就在于曹小妹知道自己是通缉犯,电视剧中如此狗血的剧情都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他可怕女孩也如电视剧中,被拒绝后转爱为恨,然后将自己的身份抖了出去。
他不是没想过装疯卖傻的躲避过去,可是曹老大的眼睛中仿佛也是有异能力的,让他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看起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心中一叹,他咬了咬牙,准备开口了。
“哥,你们这么晚了在干吗?”从西房的门口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回头一看,曹小妹正站在门口,看向二人。
“没事,睡不着,就找木头出来聊聊”不等曹老大的话说完,李想已经逃命一般的逃回了屋子,将门锁好回到床上,他长出了口气,还好自己说话慢了半拍,不然女孩当场听到自己拒绝的话,可就真要有爱生恨了。
“明天说什么也要离开”合上眼睛,自言自语了一句,本以为自己很快就会睡着,可躺了老半天,感觉还是精神的要命,翻来覆去睡不着。
赖依依,咱们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呢?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心头,就仿佛是一道无解的计算题,任他如何解答都没有答案。
最后没有办法,他坐了起来,打亮了灯,然后拿出背包中的画本,准备画幅画练练手,自打来到这里,他还没有动过笔,手都有些生疏了,握着画笔尝试的画了几笔,感觉手法已经有些生硬,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又活动了一下四肢。
由于屋里面没有桌子,他就将褥子掀起了一块,趴在床板上画了起来,抬起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画些什么,只是随意的下着笔,没一会儿,一张四不像的画就出炉了,上面除了线条就只剩下线条,根本看不出一个形状,那些胡乱交叉在一起的线条就好像是他的思绪,异常的混乱,没有丝毫的头绪。
“唉”将笔放下,他叹了口气,趴在画本上闭着眼睛,现在他真希望有个敌人出现,能与他大战个三百回合,可是很奇怪,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心中有事还是怎么了,那些检视自己的人,好像一下子都不见了,就连以前一直远远地监视也消失了,这种反常让他本就凌乱的思绪更加混乱起来。
爬了一会儿,他就睡了过去,不过没多久,就在翻身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床板上,痛得他醒了过来,看着头上忘记关掉的灯,他微微的叹息,准备收拾一下就关灯睡觉,可就在他摸起自动铅笔的时候,久违的感觉来了,他马上精神一振,将画本翻到了没有画完的那页上,带着笑容,将画笔点在了画纸上。
接上上次的握柄,画笔继续画了下去,只是几笔就将大型勾勒了出来,看到那笔直的刀身,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日本战刀,可是转念一想就觉得不对,自己大小不计也是个愤青,就算画笔现在不经由自己控制,但也应该是随着自己的潜意识再走,应该不会画一把岛国的战刀来给自己使用。
“不是日本战刀,那就因该是唐刀了”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一些资料,李想心中知道了自己画的为何物,日本刀本就师承于唐朝,所以唐刀与日本刀有许多相似之处,现在若说优劣的话,他也只能说一句各有千秋,虽然不喜欢岛国,可有些东西他不得不承认,比如说漫画、A,V啦,岛国绝对是一流的。
他本以为画完刀身也就完事了,可没想到手中的笔再次落到了画纸上,在那细窄的刀身上画了起来,就好像是一把刻刀,正一点点的雕琢着刀身上的花纹。
开始画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画的是蛇,因为滕盾上是蛇头,而这次上来画的就是尾巴,他以为会是与滕盾接连的一条蛇,可是随着两只后爪被画出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错了,看来上次是蛇,而这次则是进化成了龙身。
饶若缠绕在刀身上的龙一点点的被画了出来,刀尖的位置是龙尾,当身子画完的时候已经用去了所有的刀身,这倒是让他有些始料不及,难道说上次画了头,这次的龙就要没有头吗?
笔尖缓缓的落到了以前就画好的握柄上,一点点的刻画了起来,没一会儿,一个龙头的摸样就出现了,这下他算明白了,原来之前自己画出来的不过只是一个基础的刀柄,而后续的工程如此浩大,也怪不得上次不能坚持完成这幅画了。
他正专心的刻画着龙头,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已经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