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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心里没由来地一慌,随即收敛了慌张的情绪,强装镇定道:“皇帝,你毕竟不在,这瘟疫之事可不容小觑,哀家只好出面,否则这邺城可就完了。”
沈肇年弯唇一笑,笑容有一丝诡异:“母后的意思是,这都是母后的功劳了?”
“皇帝不必谢哀家,哀家倒是觉得皇帝是来数落哀家的,擅自调动禁卫军呢!”太后背过身去,舒口气的同时,还不忘故意调侃道,说得自己好不委屈。
沈肇年笑容更甚:“母后说得一点也不错。”
太后扭过头:“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沈肇年站起身,缓缓走来:“擅自调动禁卫军,乃是大罪,看在母后也是为了邺城的份上,朕可以大度一些,日后母后就不必踏出这养心宫了。”
太后脸色大变:“你......你这是要囚禁哀家?”
“不敢,儿臣只是想让母后有一个安详的晚年!”
沈肇年说罢,抬脚往门外走,太后在他身后哭闹道:“你这个不孝子,哀家为了邺城殚精竭虑多日,你竟然如此对待哀家。”
“母后,你是出去给百姓医治了?还是帮乔美人去购置药材了?亦或是派人给她帮忙治病了?”沈肇年的神色冷了冷,停住脚步:“母后这几日不过是在养心宫吃好住好,挥挥手,动了禁卫军罢了!功劳和苦劳,母后一样都没有!”
“你!沈肇年!你如此这般,就不怕被人诟病吗?朝中的大臣们岂能容忍你这般对待自己的母后!”太后气得脸色铁青,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若烟赶紧扶着她:“太后娘娘,您身子骨不好,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跟在太后身边多年,若烟的胆子也有些大,这话明显意有所指。
沈肇年也不恼,笑道:“是啊,若烟说得对,母后需要静养,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得不偿失!”
太后被气得险些晕倒,若烟赶忙扶着。
“对了。”沈肇年想起什么,转过身,嘴角扯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这次狩猎,多亏了华妃,让朕发现了好些个不太忠心的臣子。”
太后一惊,再一抬头,沈肇年已经走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她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太后娘娘,小心身体!您不必着急担心,弦王不是快回来了吗?到时候再问问他。”
“弦王到底怎么搞的,狩猎也没能把沈肇年干掉!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太后娘娘先坐下来休息下。”
“嗯。”
麒麟宫
沈肇年回了寝殿,乔知知还未醒。
“乔美人怎么样?”
“回陛下,美人只是劳累过度,待臣配一副药给美人。”
“那还不快去!”
“是。”
听寒没见过几次沈肇年,一见就双腿打哆嗦。
“似月,你去帮忙熬药,朕亲自在这守着。”
“是。”
沈肇年上前,在床边坐下,凝着乔知知那张惨白的小脸,她的眉心还在拧着。
他抬手轻轻抚平她的眉心,语气轻柔,眼底尽是心疼:“辛苦了,接下来,都交给朕,你什么都不必担心。”
睡梦中的乔知知手指头动了动,右手的食指勾着沈肇年的手指。
指尖传来绵软的触感,沈肇年低头看过去,冷硬的嘴角瞬间柔和下来,掌心一翻握住了她细嫩的小手。
半个时辰后,听寒和似月端着药进来。
沈肇年接过药:“朕来喂。”
似月乖乖退到屋外,给他们留出二人空间,听寒看呆了,偷偷对似月道:“似月,陛下平日里都是这样吗?”
“别想太多,陛下只对美人会这样,对别人......啧啧...”
“我从前只听说陛下脾气不好,十分暴躁,又易怒,动不动就杀人,好多次师傅看病想带上我,都被我拒绝了。”
“胆子真小。”
似月很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似月,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你和朗侍卫......”
“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朗侍卫是我的好朋友,我得替他看看未来的夫人脾气秉性如何!”
似月:......
“谁和你说我是他未来夫人的?”似月已经握紧了拳头。
听寒后怕地退了一步:“那个......是......是朗都自己说的!我对天发誓,他亲口对我说的!”
“你再说一遍?”似月的眼神变得十分凶狠。
听寒咽了咽喉管:“我要是说谎,就叫......美人醒不来。”
“闭上嘴。”似月一掌拍在他的嘴上。
听寒捂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似月:“朗侍卫心悦于你,他不好意思说。”
似月的脸上浮现了一抹不太正常的红晕:“少胡说八道!”
正巧,朗都回来像沈肇年汇报,见两个人站在门口聊天,便知道屋内进不得。
“陛下在里面?”
似月扭过头,不想说话。
听寒点头:“是。”
“那我在这等着吧!”
似月扭头看了眼朗都,目光很是奇怪,抿了抿唇,抬脚走了。
朗都皱眉:“她那是什么眼神?我今天没惹她啊!”
听寒轻咳了几声:“那个,朗侍卫,似月刚刚跟我说,她喜欢你,但是不好意思说,可能是见了你,觉得害羞所以跑了。”
朗都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似月说喜欢我?”
“千真万确!”
“我怎么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凶巴巴的。”
“你不懂,那是因为她不想暴露自己的心思,为了掩盖,所以装作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你想想看,她是不是每次见了你都很凶?”
听寒这么一说,朗都这么一琢磨。
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
“原来如此。”朗都恍然大悟一般点点头:“我懂了,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朗侍卫...你还真的打算娶她?”
朗都眨了眨眼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我又不是想一辈子不娶妻,既然遇到了那就争取一下。”
这年头喜欢他的女子可不多啊!
听寒想了想,万一这事没成,他可就成了罪人了。
“我觉得,你可以问问美人,美人最了解似月,但你千万别和似月明着说,小姑娘容易害羞,很可能会让她觉得没面子。”
“你说的有道理,多谢你了,听寒。”朗都朝着听寒拱了拱手。
听寒摆摆手:“不谢,小事,以后若是成亲了,千万别忘了我就成。”
“必定不能。”
屋内
沈肇年一口一口地喂着药,可惜根本喂不进去,他皱了皱眉,只好把乔知知扶起来靠着枕头,然后喝了一口药,右手扶着她的后脑,贴上乔知知的唇瓣。
似月怕乔知知醒了太饿,去准备了些膳食,刚进屋,就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