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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似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耳聋了?”
“你是不是搞错了?陛下在麒麟宫殿内!”
这下,轮到似月蒙了。
“你在说什么?陛下刚刚去了冷宫,我还会骗你不成?我亲眼所见!”
“我现在有点乱,我想一想。”
“这有什么好想的,陛下肯定要对美人不轨,你还不快去把陛下带走!”
“什么叫不轨?美人是陛下的妃子,这叫侍寝。”
似月:......
“你到底去不去?”
“这事儿不对劲,我先去确认一下。”
朗都跟着似月来到冷宫,屋子打不开,朗都只好捅破了窗户纸朝里面看,虽然看不真切,但那床榻上明显是有两个人。
“似月,你确定你看到的是陛下?”
似月双手掐腰,眸子一沉:“你再多问一遍,我就拧掉你的耳朵,难不成你觉得美人私会外男?”
朗都:......
“可华妃娘娘分明说,陛下已经在麒麟宫歇息了。”
“你信我还是华妃娘娘?”似月双手抱胸:“华妃娘娘的话何时靠谱过?”
“那自然是信你。”朗都脱口而出,然后神色顿了顿,道:“陛下今日喝了酒,可能心里想着美人,便来了,就让他在这休息吧!”
“美人今日也喝了酒。”
两个人对视一眼,好像有什么东西达成了一致。
“要不,我们...别管了?”朗都开口。
“我觉得...可以。”
两个人席地而坐,看着不太明朗的星空,聊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不过是喝了点酒,陛下好像失了心智。”
“你说起这个我也觉得不太对劲,美人脸烫得厉害,还一直嚷嚷着热!”
朗都扭头看着似月:“不会是酒有什么问题吧?”
“你从哪里拿的酒?”
“御膳房的小李子手里拿的。”
“我也是。”
两个人神色一沉,同时站起身,朝着御膳房奔过去,把屋内的两个人抛到了脑后。
小李子今天值夜,见二人过来,还觉得新奇。
“二位怎么一起来了?”
“今日找你拿的酒是哪里来的?”朗都的语气带着压迫的气势。
小李子和盘托出,没有隐瞒:“你们两个人同时要酒,可是不太够了,奴才便去找听寒把之前存在他那里的两坛酒取了回来给你们一人一坛。”
“听寒也喝酒?”似月疑惑道。
小李子摇摇头:“不太清楚,不过,听寒说好像是要做什么试验,奴才也不懂。”
朗都和似月觉得问题出在听寒身上,又去了太医院。
此时,太医院只有听寒一个人。
自从得了乔知知的教授之后,听寒比之前更刻苦了,还在点着烛火看医书呢。
“听寒!”似月人还未到,声音却到了。
听寒抬起头,见二人一起来的,嘴角扯起笑容:“你们不必亲自来谢我,这都是举手之劳。”
“谁要谢你了?”似月翻白眼:“小李子从你这拿的酒你做了什么?”
听寒瞥了眼两个人的脸色,他们的脸色正常,一点也不像喝了酒的样子。
“你们没喝酒啊?”
朗都顿时明了:“果真是你!”
“我......我也是为了帮你们。”听寒赔笑道。
“你到底做了什么?”似月在他右侧坐下来,朗都则坐在了他的左侧,两个人两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听寒咽了咽喉管,十分没底气道:“本来那酒是要做药酒的,可小李子忽然来拿酒,说是你们两个需要,我就往里面加了点东西。”
似月:???
朗都:!!!
“你加了什么?”似月质问。
“就是...那种药,是我自己亲自研制的,绝对没有副作用,但就是...可能药效比较猛。”
听寒坐得很乖巧,不敢去看身旁两个人。
气氛静默了半刻,朗都抬手拍了拍听寒的肩膀:“干得漂亮。”
听寒抬起头:“所以,到底怎么了?你们是已经......”
“那酒是陛下和美人喝了。”似月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那就更没事了。”听寒抚了抚胸口:“我还以为我闯祸了呢!转告美人和陛下,不用谢我!”
似月嘴角一抽:“你放心,陛下谢不谢你我不知道,但是美人一定会...亲自过来!好好地感(弄)谢(死)你!”
尾音很重,听寒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似月,你别吓我。美人是陛下的妃子,就算是侍寝不也很正常吗?”
“美人可不是一般的妃子。”朗都一脸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听寒心里更慌了。
“你们得帮帮我,我年纪轻轻,还不想死啊!”
“让你多管闲事!”似月扭过头,完全不想帮。
听寒又看向朗都,满眼的祈求和无助。
“这件事我们就当不知道好了,明天就算美人要查起来,也无济于事,事情已经发生了。”朗都怕拍他的肩膀。
“你们可千万别把我供出去就成。”
听寒手心冒汗,紧张不已。
似月不理他,朗都则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与此同时,冷宫内
沈肇年上了床榻,伸手握住了乔知知的手,浑浑噩噩地俯身去亲她,熟悉的绵软触感让他笑了出来。
“是知知没错,朕没找错。”
乔知知只觉得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体内也开始燥热,她胡乱地伸手脱衣服,洁白的肌肤顿时露出来。
精致性感的锁骨,白皙滑嫩的肌肤,让本就不太清醒的沈肇年狠狠地吞了吞喉管,额头的汗顺着脸颊滑落,身上同样热了起来。
他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臂膀。
乔知知轻拧着眉心,眼眸半睁着,入目的是沈肇年的八块腹肌,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上去。
“好性感的腹肌哦。”
因为喝了酒,乔知知的嗓音甜腻又软糯,和平时完全不用,沈肇年听得耳朵都要化了。
他不受控制地伸手去脱乔知知的衣服,一件一件丢到了外面。
帐内的温度节节攀升,两个人意乱情迷地抱在一起,身上已然空无一物。
沈肇年伸手环着她的腰肢,让她贴着自己,低头朝着她的唇瓣吻了上去,乔知知双手仿若无骨般地搭在他的肩上,似有似无地迎合。
她身上柔软温热的肌肤让沈肇年体内的热度再度上升,直冲头顶,仅存的一点理智也随着乔知知的嘤咛声音沦陷了。
“知知......”
沈肇年低低地唤她的名字,动作也急促了几分。
乔知知迷迷糊糊中感知了身体的痛楚,眉心紧紧地皱着。
“别......疼......”
“知知你忍一下,一会儿便好。”
磁性的声音落下,满屋的春色,持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