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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 为什么是谢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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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宇岚说到做到,之后再没有来看过比赛,甚至训练也没有看过。

    只不过在校园里和代表队的见到,彼此还是那么的熟络。

    岑大爷在那天客场挑战15中失利之后,心态也发生了变化。

    直到大限惨案尘埃落定。岑大爷完全停止了跑业务和推销员的兼职工作。

    他做了一次类似战前动员的训话:“几个月后的足校杯,很可能是你们这拨人最后一次并肩作战的机会。希望在这之后让你们这一代的高中生涯不留遗憾。通过这个比赛如果打出了东西,有人要你,你就骄傲地去。去之后,如果发现没有一点尊严,你就回来。如果没打出东西,还是有人要你,你还是去试试看。如果适应的过程中觉得委屈,就要告诉自己,走向社会,每天就是要在委屈里讨生活。想通了,就走下去。还是想不通,老老实实去混个大学文凭。”

    稍一停顿说回正题:“你们的私事已经说完。从现在起,你们熟悉的岑大爷回来了!大家都做好相应的觉悟,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岑大爷又做回了正经教练,除了没有补习班,其他的方面还是都和过往那般严苛。这点卫佳皇倒是不排斥,有目标,训练还是积极的,反正没有足球补习班了,也不想真正意义去当个学霸,所以大体上不耽误他正常的备考学习。

    在战前动员的感召下,贾府,秦舛都留级了。蒋灝选择了毕业,后来去了福都体院。

    此外,王夜明留学归来,果然如洪宇岚所料,后续节目流产,他也回到了学校。

    只有严洋在新祝蓝山正式站稳了脚跟。

    这段时间不知道是集中力下降的关系,还是洪宇岚幽魂的安排,画面又开始飞逝。

    当中最多的反而还是谢衲对她死缠烂打的精彩集锦。然而播放倍速快得接近残影。

    卫佳皇暗自苦笑:回避么?其实无所谓的,你们在一起我是祝福的。而且也蛮好奇的,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呢?

    然后到了足校杯赛前,洪宇岚在河边送别的一幕。

    提到那日本鬼子的口号,岑大爷又想起猛牙杯的不愉快往事,好生恼火。

    洪宇岚暗笑:得罪啦!我也是敷衍他们,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呢。

    卫佳皇,这次可别再用脑袋碰鞋钉了喔?不值得。

    这一回确实没有那么拼了,一路上也不藏着掖着,淘汰赛磕磕绊绊总算进了决赛。

    之前大家为了回避猛牙杯的疮疤,对足校杯的记忆反而鲜明。

    但是一旦揭开了“猛牙悲”记忆的封印,足校杯反而平淡如白开水。

    猛牙杯有一个熟面孔——袁伟围。

    就记得彼此的差距拉得相当大了,和山东齐行的差距甚至比当年和奡贠吅?的差距还大。

    袁伟围那个时候仿若天神,他的队友不论是战术素养还是临战矫正都高过自己好几个层级。

    比赛方针不再是当年的非赢不可,而是半吊子的不留遗憾。

    幸好场地被暴雨浸泡。

    还记得猛牙杯决赛结束中场休息的一瞬,岑大爷说过的话:“如果一个人人生当中总会有一场非赢不可的比赛,对你们来说,就是今天。”

    想要追忆当年那种感觉,在泥泞中挣扎着,莫名其妙的又追到了平分。

    点球大战输了,大家也很平静。

    一切都结束了,这是真正的毕业。

    虽然有些遗憾,但是大家终于明白什么是遗憾的美好。

    因为当年体会到了什么叫过犹不及。

    卫佳皇到现在还是不理解洪宇岚为什么突然就不看比赛了:是觉得我们的挣扎太可怜了,不忍目睹?

    场景切换到大家英雄般的归来。

    洪宇岚说:“我答应你了。”

    然后心里在说:你怎么说呢?天竺鼠?

    再然后就被抱到了空中。

    大家仿佛看到了中国队队长樊气兆穿着正式的比赛服捧起了大力神杯——这是神迹啊!

    中年天竺鼠心里在苦笑:我能说什么呢?模仿达斯丁霍夫曼高呼伊莱恩那样高呼洪宇岚么?我那时哪懂这些?

    还是那家星巴克。

    “你为什么会答应谢衲?”

    罗莎不自觉地有些咄咄逼人。

    洪宇岚笑道:“也许是你的助攻太给力?”

    罗莎问:“卫佳皇呢?”

    “他有为我做过什么?”

    罗莎苦笑:“女人与其爱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不如爱上一个喜欢自己的人,这种调调么?拜托!和你的情况完全不搭好不好?”

    洪宇岚柔声道:“拜托你小声一点才是真——卫佳皇我给了他机会啊。”

    罗莎有点懵:“什么时候?”

    “今天。”

    罗莎不怒反笑:“大姐,人家今天载誉归来,大巴上下来,你就屁颠屁颠地去找谢衲说什么我答应你了,接着你就跟大力神杯一样被人家举起来炫耀,你哪里给了他机会了?”

    “有啊,我被举起来的同时就在给他使眼色喔,虽然被旋转着头晕,我也没放弃一直盯着他看,我在空中游街这段时间可不短咧。”

    罗莎奇道:“那他什么反应?”

    “耷拉着脑袋看大地。”

    罗莎登时不淡定了:“这不就是被你打击得已经崩溃了吗?你这也好意思叫给机会?”

    “给了,他用眼神恳求我也算。”

    罗莎知这个死党所言非虚,又开始好奇了:“恳求了你会怎么做?”

    “我就说,对不起,等一下,有人不愿意,好像有话要说。”

    罗莎明白了:“他要是说出了什么,你就跟他?”

    “差不多吧。我对他要求也不高。”

    罗莎登时快要无语:“你对他这叫要求不高?他能做得到早就对你告白了好不好?”

    “话可不能这么说,踢球的时候蛮来事的,死缠烂打常有的事——”

    罗莎莫名来气直接打断她:“你也知道是踢球,他平时和踢球能一样吗——”

    “再小声一点,乖——所以啊,很早就给你说了,我喜欢的只是踢球的他。”

    罗莎对着镜头沉思,少刻,似乎想通了,便问:“这个我懂了,可为什么是谢衲?”

    卫佳皇也想问这个问题。

    过去的话,虽然也觉得两人不般配,但也没觉得不能在一起。

    可是这一回借着她的视角走了一遍,看到她在某方面甚至可以说是恐怖的真面目,真心想不通她选择谢衲的动机。

    不是说配不配得上,是逻辑不通。

    “开始其实不重要。只要实质性行动,合乎情理,我都答应的。除非卫佳皇跳出来表示异议。”

    罗莎白她一眼:“屁,白猪告白那么多次,也实质性送过很多东西,你怎么都没答应?怎么他就不合情理,谢衲就合了?”

    “白猪我也不是都拒绝啊,答应过一次的。”

    罗莎差点从座椅上跳起来:“什么时候的事?你和他交往过?”

    这下卫佳皇也吃惊了:竟有此事?之前回放里怎么没有?

    “高一第二学期,他和卫佳皇赌任意球谁准,他说如果他赢了,我就做他女朋友。我说好。”

    罗莎忙问:“结果咧?”

    “卫佳皇赢了。”

    卫佳皇心里直呼: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