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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夜色越来越浓。
时不时会有帐篷里传出隐忍的,属于成年人的,暧昧不明的声响……
已经是一点了,秦娆还没有睡着。
她失眠了。
拉开帐篷的拉链,帐篷外面漆黑一片。
秦娆咬了咬唇,穿着睡衣就钻进了靳司尧的帐篷。
“你也没睡呀?”
她像一只小狐狸一样,坏笑着就从下面爬上来,魅惑的很。
靳司尧已经是等待良久。
他一个翻身把秦娆压下,庞大的身体把她完全笼罩:“我睡了你还要去找别人吗?”
她撩拨了一天,晚上在林子里,他就想把她给狠狠办了!
“学长不会睡的。”
秦娆微微抬头凑近他的耳朵:“你在等我。”
他想了。
靳司尧需求本来就大,这阵子被家里看的太严了。
秦娆来之前就在想,如果林诗趁着这个机会扑他,他这种渣男肯定也不会拒绝……
她不给林诗这个机会!
“不要结婚好不好?”
秦娆又装可怜的看他,小腿还不安分的摩擦他的万恶之源。
她娇滴滴的:“我今晚就说了,我一天都离不开你,不是骗你的……”
她今晚还说了,她要跟他合作。
“我要是非结呢?”
靳司尧捏起秦娆的下巴,他审视着她眼底的情绪。
秦娆媚着眼睛蛊惑他:“好哥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非结不可的婚……”
话音落下,她就吻上他的唇。
两人一触即发!
靳司尧与她纠缠在一起,大手捂着秦娆的嘴,将这几日的克制尽数释放了出来。
秦娆隐忍着,在他背上抓出了好几条的血痕!
狭窄的帐篷里面,演绎着极致的难舍难分……
凌晨。
天快亮时,秦娆才从靳司尧的帐篷里出来。
她走路还有几分不自然,早起上厕所的靳娇娇一眼就看到了,又来勾搭靳家人!
她愤愤的!
狐狸精。
在荒郊野外也不安分!
可秦娆什么都没看到,她回去以后就一直补觉,上午才从自己帐篷里爬出来。
靳司尧他们也没再进山里。
林诗在外面钓鱼。
秦娆伸了个懒腰,看着靳娇娇凑到林诗身边问:“姐姐,昨晚你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她当然听到了。
林诗昨晚就在帐篷外面……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本想装害怕不敢睡觉,却被秦娆给抢了先!
“……”
“你有听到对不对?”
靳娇娇握住林诗的手:“姐姐,你的脾气也太好了,那个小野种都快爬到你头上去了!”
“我会教她这样不好的。”
林诗露出苦涩的笑:“司尧他之前玩的花,一时可能还收不了心……”
“那就更需要厉害的老婆了!”
靳娇娇说:“我爸从前也玩得很花的!还不是被我妈管教的老老实实?都是秦娆那个贱人勾引他!”
“靳二爷的太太很厉害吗?”
林诗的眼珠微不可见的转了一下,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
“是呀!”
靳娇娇骄傲的:“你是没见过我妈收拾外面的那些贱人,搞残的都好几个!”
她小声的:“有些下面都不能用了,哈哈哈……”
秦娆也就是运气好,没被逮到现成的!
说罢她还瞪了秦娆一眼。
否则一旦被她妈知道,她敢保证她生不如死!
“……”
秦娆无语的翻个白眼。
一看就是在说她坏话,都不带隐藏的。
“真是厉害。”
林诗嘴角微微挑起。
但跟她妈妈的手段比,还是要差一点的,周慧能把人逼死!
话落,她也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秦娆的方向:“希望秦娆能安分一点,别丢了林家的脸……”
“最好是这样!”
靳娇娇道:“我妈已经是让人看着她了,靳家的女人没有好惹的!再敢勾引我爸她试试看!”
林诗冷笑。
秦娆也是跟林诗磕定了。
她无所畏惧!
……
下午。
一行人坐车离开山里。
秦娆才刚回去,就听说郑董变卦,双方就差最后一步签合约走流程了。
“项目出了问题,说是有癌症工人跳楼。”
妮达把平板送到靳司尧的面前:“家属现在跪在外面闹,很多媒体都去拍了。”
公司已经是用最大力量去封锁舆论影响,可恶性新闻就像滚雪球一样,只会越滚越大。
除非当事人出来澄清发声,否则越压越容易引起群众反感,会遭反噬!
“怎么搞的?”
靳司尧看着视频里跪着痛哭的女人。
靳氏从来没有拖欠过任何职工薪资,跳楼讨薪简直是天方夜谭。
“是外包公司的工人。”
妮达说:“钱我们已经给了承包商了,可承包商卷走了钱,带着小蜜跑路出国了。”
靳司尧把平板甩在桌上:“让他们把舆论控制好,绝对不要再给我二次发酵。”
“……”
秦娆也跟着他一起去了现场。
工人跳楼的地方已经被警戒线拉了起来,死者老婆一直不走,拖着记者在那儿哭。
“没有给人家谈赔偿吗?”
秦娆问。
出了这种事情,人已经没了,只能是态度诚恳,该道歉道歉,该赔偿赔偿,把人家的损失降到最低。
“给了。”
管事儿的人出来:“她就是不走,就是要在这里闹,怎么说都没用。”
记者们一看到靳司尧出现,马上都团团围了上来。
“靳氏这种大公司,还拖欠工人薪水吗?”
“你们会对死者家人恐吓吗?”
“听说这是出自你们内部纷争,是真的吗?”
“……”
这些记者像是商量好了一样,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秦娆作为助理挤到前面!
“绝对不会恐吓!我们靳总高度重视这件事情!”
她尽职的帮靳司尧挡着他们。
“靳氏从没拖欠过任何员工工资,外包公司跑了这事我们也没想到,我们会尽最大的力来弥补的,不会逃避责任。”
“那为什么家属跪着不走?”
“是不是另有隐情?”
“靳氏会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
与记者的推搡间,秦娆的视线被那个死者老婆吸引。
她带着一个极不合她身份的戒指。
手的粗糙是藏不住的,那是一双辛苦劳动人民的手,可上面却戴着一个很不伦不类的戒指。
“去我后面。”
靳司尧的手在后面稳稳扶着她不被挤倒。
秦娆失神的看着那个女人。
……
“一个极度缺钱的家庭,会花好几万买一个不实用的戒指吗?”
在离开现场很久以后,她还是觉得不对。
秦娆上网查过了。
“那个戒指是新款的。”
她托着自己下巴沉思:“死者是癌症病人,家里还有要上大学的孩子,已经穷的家徒四壁,还有钱买新款的钻戒送老婆吗?”
如果是金戒指她还可以理解,很多人结婚时候都会买金器。
可是新款的网红钻戒……
“妮妮,死者的家庭住址有吗?”
秦娆从妮达那里要到了工人资料,皱着眉头看了许久。
晚上刚一下班,她换掉身上的名牌,提着礼品去了那家。
老房子的窄巷里,远远的停着一辆黑车。
秦娆留心的多瞄了两眼。
车主人似乎有意低调,可她还是看出了这车价格不菲,与这条街道格格不入……
女人家的大门虚掩着。
秦娆在门口稍想了一下,咬咬牙,悄悄推门便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