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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瑞楼下。
靳司尧车子过来就打电话,一连打了三通都没人接,消息也不回,好一会儿都不见秦娆出来。
不祥的预感莫名升起…
“你们秦总在加班?”
他开门下车,抓住下班出来的员工问。
老板在里面加班加点,员工一个个的准时下班,她的切瑞倒是与众不同的很。
“走了呀。”
“娆姐早都走了。”
被抓住的小哥说罢就背着包离开。
早就走了…
靳司尧当即眉头皱起,他又上车打了两个电话,还是无人接听,直接就开着车就去了秦娆小区。
她家里也没人!
叶栀这个巫婆!
早上他就不该走的,秦娆不会无缘无故那么好…
每次不是有目的的求他办事,就是最后的温存,在准备着想要丢下他离开…
“机票。”
“给我订机票!”
靳司尧急切的松了领带上车,气不顺的命令段奇:“要去深港的,给我订最快的!”
“是!”
他不想分就分不开。
别想着再诓了他跑。
车子被开着飞速的掉头离开,靳司尧直接把车开回了云间山庄上,他要收拾行李追过去问清楚!
车被他停在门口。
进门后鞋都没换就要上楼,可才刚往里面走了没几步就愣住…
“是这样吗?”
熟悉的声音在他家里。
靳司尧顺着声音扭头。
人往厨房走时呼吸都是重的,只见秦娆正穿着以前的睡衣在厨房里,随手挽了个丸子头,耳边和脖颈的碎发垂了几许。
她在学煲汤,面前的汤锅里正冒着白色的蒸汽……
“靳先生回来了?”
程姨眼尖的看到人。
秦娆闻言也往外面瞄了一眼,看到靳司尧后笑了一下,很少能见她笑的这么温婉。
“秦小姐自己回来的!”
程姨赶紧过来靳司尧的身边递鞋。
窃窃私语的跟着高兴:“下午早早就回来了,专门给您煲的汤,汤都炖了俩钟头了…”
“……”
靳司尧这才放下心来!
他低声把程姨打发走,呼吸都还没平缓下去,过来就从背后一把搂住了秦娆。
“你吓死我了。”
还以为她又无声无息的就跑掉了!他现在都有了女人跑的阴影!
“你抱太紧了。”
秦娆手里还拿着勺子呢,感觉自己要被怪兽勒死了。
“先松开我。”
“不松!”
靳司尧抱的更紧,大手搂在秦娆腰上,还把头也埋进秦娆温暖的脖颈里,闻着她熟悉的沐浴乳香。
失而复得的美好充斥着他。
天知道他多久没这么抱着过她了。
“怎么不接我电话?”
他高大的身躯几乎把她包围,娇媚的娇媚,痴迷的痴迷。
“我下午给你打了好多电话,怎么总不接我电话?”
“在楼上充电呀。”
她回来先洗澡换家居服的。
说了晚上见,她就如约回来见面了,又没有跟他约别的。
“那怎么忽然就对我这么好?”
好一会儿了靳司尧才将怀里的人转过来,面对面的圈着她的腰,爱意藏不住的从眼睛里淌出来。
又主动回来。
又给他煲汤。
他轻捏起秦娆的下巴来,盯着她脸问她:“你是不是故意的,熬鹰熬赢了是吗?”
养鹰人会把高傲的鹰一点点驯服。
消磨它的傲气,磨掉它的戾气,使它完全被驯服就像现在的他,自愿拜倒在石榴裙下……
“好冤枉。”
“我赢什么了?”
秦娆一拳头砸过去!
说的好像她是恶毒的后女友一样,明明以前也对他很好做过饭好吗。
“你早就赢了。”
靳司尧握住秦娆砸他的手。
她真打起人来很痛,可大部分时候对他都是留情的,粉拳落在他肌肉上,倒更像是调情打的…
“在你第一次回深港的时候。”
“……”
那个大雪夜,他看着病床上极致虚脱一样的秦娆,说出那句你赢了,我狠不过你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输了…
输的一败涂地。
输的心甘情愿。
“我悔死了。”
他这一辈子后悔的事情很少,大都在秦娆这里。
“秦娆,咱们以后长长久久的好好处,再别说分手了。”
靳司尧大手握着秦娆的手,细细的摩挲:“以后想要什么就跟我说,我把挣得钱都给你花,性格问题咱们能磨合。”
这都不是解决不了的事儿。
“……”
秦娆沉默着点头。
她抬头看他,橱柜上两个孤单的影子慢慢贴在一起,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吻,情不自禁的吻,彼此都带着情意的吻…
“欸…”
“不行。”
秦娆感觉到他的身体反应一下推开,忘了他身体敏感的很。
“这里是厨房。”
他推搡着怀抱自己的人。
靳司尧低着头还意犹未尽,哑着声音想深入占有:“厨房又怎么了…”
程姨都支走了。
又不是别人家。
“不行。”
秦娆接受不了在厨房,以前外婆总爱贴灶王爷,她老觉得厨房里面有神明。
“现在不行。”
“你回来没洗澡。”
她在靳司尧肩上锤两拳:“年纪大还不洗澡。”
“嫌弃我?”
靳司尧捏着秦娆的脸笑出来:“你嫌弃我啊?谁以前说我香的,你现在是越来越坏了。”
他欠身关掉火。
单手就将秦娆给扛了起来:“那一起洗!”
“我都洗过了…”
秦娆被从肩上放下来后推开他。
人家洗完都擦了身体乳了,浪费水,再洗一次又得重擦。
“你要洗自己洗,不洗就出去睡!”
她霸道的双手环胸坐在床上,靳司尧也不强迫,他微笑着离开,一秒都不浪费的自己进了浴室,也不关门。
“等着!”
水声还没响。
衣服就脱.了。
他像是故意的一样,脱一件往外面丢一件,西服,衬衫,解下来的皮带……
浴室里是他愉悦的口哨声。
“……”
秦娆的脸烫起来。
他话虽然一句没说,可总觉得是在耍刘氓。
一直到浴室的水声响起来,秦娆看了一眼,这才起身悄悄的打开背包,提前吃了两粒止疼药。
又放到最下面藏好…
“等急了吧?”
很快靳司尧就洗完出来。
头发都没吹到全干,浴袍带子没系就过来秦娆身边,眼带邪气的单膝跪上床来,往秦娆身边凑。
他手刚伸过来,秦娆就抓起来给他套了一块手表。
“呐,礼物!”
这是她第一次正经八百的给他挑礼物,是在她能承受的范围里最贵的了…
“不过,跟你自己买的可能不能比。”
秦娆笑盈盈给靳司尧带好:“我现在先给你这个,等我以后有钱发达了,再给你换个世界上最贵的!”
大饼先画上。
“嚯!”
靳司尧脸上的笑意藏不住。
他抬到眼前看,满足的笑:“嘿呦,秦总就是秦总,出手就是不一样,我今晚不喂饱你我都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