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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两位老头去的更久。
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还没回来,早教班可是有5000多毛孩子的,够他们看的。
沐南枝则认真了起来,开始跟金乐谈她真正的目的。她这次来可不是为了跟金乐做什么小实验的,更不是在金乐面前炫耀知识的,她是带着一个巨大的野心来找金乐求助的。
由于出现了几个轻易学会双修的天才,这两年卡牌学校掀起了追求双修的不正之风,因此已经有好几个A级学生本命卡受损。制卡师协会和卡牌工厂,都在寻求一个安全的双修方法。如果谁能解决这个问题,将成为闪耀一个时代的大人物,至少都是三位大师级别的权威。
沐南枝野心很大,她打算解决这个难题。她告诉金乐,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一场寻求答案的求解罢了。双修,是一个巨大的课题,一个复杂的方程式,她要找到那个唯一解,这个解有两个参数,一个叫安全,一个叫稳定。
她认为她有巨大的优势,因为她跟金乐的关系,让她更接近那个答案。凡是被金乐帮助过的女孩,都留下了可以双修的印记。那么普通人呢,金乐是这几个女孩安全双修的答案,沐南枝希望推导出适用于其他人的答案。
大概是为了证明她有这个能力,她跟金乐说了一大堆理论。她将现在的卡牌体系称作伪二维体系,每个人具现的本命卡中,虽然看着有正反面,是一个二维形态,可实际上意识没有维度,本命卡也就不可能有维度,那只是一系列互相连接的卡纹罢了。
如果她能找到那个解,相当于给现在的卡牌体系注入了第二维度,真正让卡牌体系走向二维,她的贡献将不可估量。
讲了很久,金乐听的半懂不懂,还不敢发问,生怕露怯。
最后沐南枝希望金乐配合她进行研究,金乐哪有那个时间,果断拒绝。
“那能不能让刘香配合我?”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讨价还价的技巧,明知道金乐不可能有时间配合她。
“嘿嘿。校长,如果我能成功,你也会高兴的,对吧。”
沐南枝口气带着一股撒娇。
“行。我让刘香配合你。”
之后又跟沐南枝聊了些闲话,制卡师协会关注双修问题,金乐能理解,不知道为什么卡牌工厂也关心这个。
一问才知道,原来卡牌工厂里也有一群制卡师,只是这群制卡师不承认自己是制卡师,他们自称卡牌制造师。
“不是一个意思吗?”
“是一个意思啊,可是他们不承认。其实跟我们一样,我们都是制卡师,接受一样的教育,学习理论和实践。不过卡牌工厂这群人,他们觉得我们制卡师协会走了歪路,不从实际出发,只关注虚无缥缈的理论。他们脚踏实地,解决实际问题,所以不屑于与我们为伍。另起炉灶,起名卡牌制造师,卡牌工程师等好几个名字,可都没有得到外界承认,就他们自得其乐。”
“明白了。你们搞理论研究,也会手搓卡牌。他们搞应用研究,同样也懂理论。”
就是一群搞理论的科学家和一群搞应用的工程师的区别,都是搞研发,侧重点不同,然后互相看不起。顿时局的卡牌工厂的制卡师也是一群奇葩。
“你说对了。所以我们双方现在都盯上了双修这个大课题。我们的方法是希望通过理论算出一个最优解,然后安全的推广。他们的方法是,进行大量测试、试验,总结出规律。用他们的方法,肯定会造成大量损失,所以我们跟他们分歧很大。但他们坚定的认为,每一项伟大事业的推进,都是要付出牺牲的,开始在卡师大学招募大量志愿者,去尝试他们那些稀奇古怪还没有经过证实的理论,他们希望能先实践,再完善。”
想了想,金乐觉得还是制卡师协会靠谱点,不由有点懊悔,因为他制造了好几个超级天才,人人都会双修,刺激了整个天才群体,造成了如今的后果。
“那你要加油了。不止刘香,曹秀清、马朵、徐媛,甚至高你一届的高多,都可以配合你。尽快找出安全的办法,或者彻底证明这条路不可行,否则造成的后果就太严重了。”
绝大多数学生只是普通学生,S级这样的超级天才以前十年都出不了一个,金乐一下子制造出五个,当然跟这些孩子自身的潜力有关,也跟城外的卡牌培养体系完善有关,但S级注定还是极少数,最多一年能出一个。但A级的优秀人才,不管城内还是城外,每年都会有不少,在金乐之前,城里的A级人才每年就有二十多个,现在还是如此,城外的则不断增加,前段时间的招生中,已经达到了五十多个,以城内外孩童比例来算,这个数字还会继续增加。
于公于私,金乐都希望这场不理智的风波过去。于公,金乐不想看到这些孩子出于竞争压力,为了内卷去冒险双修,最后适得其反。于私,将来受到损失的大多数都是城外学生,这些可都是他的人脉啊,他的黄埔系。
沐南枝信心十足,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太久了吧?这俩老头还不回来!”
天都黑了。
金乐正打算出去找一下,结果出门不久就在走廊里看到了他们,南先生一脸满足的牵着一个3岁孩童,孩子还冒着鼻涕泡,一吹气,趴,爆了。
这是他选择的弟子?
3岁,在早教班还看不出天赋如何,只是测试出了超出常人的精神力量而已。只能说有成为卡师的天赋,最后上限多高,会不会江郎才尽,都是未知数。结果就被南先生这样的顶级大师直接选中,人生直接迈入巅峰。
“就他了。我今天就能带走吧?”
“南先生,您确定选他?”
一个孩子,还没有露出天赋,直接被大师培养,金乐觉得也不是坏事,不管对孩子,还是对培训班来说。对孩子本人,肯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对培训班,几乎没有损失。
“嗯。就选他。”
“我能打听下原因吗?”
“他拨动了我出的函数答案。”
金乐不再多问,那些函数什么的太讨厌了,他学过的早还给了老师。看看这个三岁的孩子,金乐严重怀疑南先生挑弟子根本是随缘,一个三岁的毛孩子懂个屁的函数,八成是随意撞上的答案,南先生或许本来就打算随便捡一个弟子吧。
金乐还能说什么,只能:“恭喜恭喜。”
城门已经关了,在街区给他们找了日租房,也就是许恒达家的酒店住下,第二天亲自送他们回城,顺便返回了钟家。
只有钟灵在家。招生季过后,钟秀的学生会主席任期结束,已经去军队报道了,她选了北方战区。钟毓新兵训练期结束,已经正式去银光卫服役了,她选了东方战区。显然这是钟灵的意思,钟家姐妹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尽可能分散在四大战区,北方战区相对容易,因为有人脉,所以交给了小妹,钟毓去东方战区就是去攻城略地的。召唤系要复兴,最终要能在军队里站住脚,才能立得住根基。
就只有一个西方战区没有强力的精英主持了,为什么不让钟毓去西方,是因为江小宝在西方战区,江小宝是战斗系的,钟灵很自信她妹妹竞争不过人家,所以西方战区目前只能选择性放弃。
钟秀都毕业了,今年也就是金乐的最后一年。虽然他在银光卫统帅部,可实际上他现在还是一个学生。今年结束,他才能正式服役,他那些记在账上的军功才能兑现。
过了暑期后,吴俊辰的社交活动频率终于降下来了,因为他正式上任,开始忙政务了。
跟吴俊辰一起的,还有大量人员调动。统帅秦玺退休,副统帅孙奇谋接任,吴俊辰升任银光卫总参谋长。还有一些中层调动,近卫队王队长没有选择吴俊辰之前做过的南方战区管理处主任位置,而是离开了银光卫,他去了城卫军担任特种战斗队队长。钟灵告诉金乐,是因为吴俊辰明显在提拔金乐,王队长觉得他留在银光卫已经没有前途,留在银光卫,管理处主任基本就到头了。
去城卫军,则是因为城卫军大变动,原先的战斗队大换血,主要军官全部变动。城卫军和委员会下了大力气,出台严格规定,任何军官必须有相应的战斗经验才能担任,而不是以前那种,只考验忠诚。
同时钟灵和金乐之前制定的,大量往城卫军和委员会掺沙子的计划落空了,城卫军并没有大规模招募战斗人员,由于之前的教训,让他们明白,卡师战斗,战斗经验依然很重要,不是成了卡师就有战斗力的。所以他们不追求数量,选择宁缺毋滥,不在直接招募学生,而是从银光卫中挖人。委员会的红袖卫倒没有怎么改变,但是这只队伍主要有治疗系和女性组成,在城里的医疗系统很有影响力,委员会建立这支队伍,也紧紧是有制衡银光卫的办法罢了,类似金乐在城外建农场,是有和无的关系。真要强行将红袖卫壮大,势必会跟银光卫决裂。
果然不能小看这些老狐狸,玩平衡之术,他们才是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