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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是什么!有没有搞错,让我们自己捡球!!”穿着蓝白运动装的一位学长挥舞着网球拍高声对着手冢大叫着。
大石看着手冢的方向,一脸担忧,手冢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带新生过去。
大石动了动嘴唇,但对上手冢严厉的眼色,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将一年级入部新生带去了另两个球场。
衫山部长正拦着那位学长,道:“冷静点,谦则。”
那个谦则一把挥开衫山部长的手,大喊道:“手冢,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以为你现在是副部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别忘了你只有二年级,还把不把我们三年级放在眼里!”
衫山不安的拉着谦则,道:“谦则,冷静点,手冢也是为了网球部。”
手冢冷冷的看着他,没说话。
谦则被衫山拉扯的很不耐烦,间获得瞥到手冢冷冷的看着他的眼神似带鄙薄,一瞬间心中怒火大胜,理智一下子崩断了弦,大喊道:“滚开!”一把将衫山推到在地,挥拍往衫山身上打去。
球场上不少学长,原本都还远远地看着,现在看到谦则竟然要打同级,还是部长,惊讶的纷纷出言喝止。
“住手!谦则!”
“谦则,你疯了吗!快停手!”
“谦则!!你!”
“停手!”
可哪里还来的及。
衫山看着离自己眼镜不到一寸距离的球拍,稳稳的停止那里,再也不能前进一分一毫。
谦则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了一头的男孩,看着那双握住自己球拍修长的手,也楞了一下,随即把球拍往外抽,球拍却一动不动。
周围的人看着手冢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握住了球拍,然后一动不动的盯着谦则,眼中寒冰一片,全身似乎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中。
谦则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只是专注着往外抽他的球拍,却怎么都无法把球拍从手冢那双看似纤弱的手冢中抽出来,他脸色涨得通红,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个小丑了,周围所有的人正在看他的笑话。
正在谦则发了狠的想使力气时,手冢突然松手,谦则防备不及,一下子摔了跟头。
谦则正想发怒,却看见手冢正扶着衫山站起来。虽说衫山脾气好,也不怎么管事,但到底是网球部名义上的部长,谦则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冲撞部长,闹到教练那里也是自己理亏,便勉强按捺了心里的怒气。
手冢把衫山扶起来,扫了一眼网球场上的众人,道:“今天我来捡球。”
衫山皱眉,道:“这怎么行。”
手冢道:“没关系。”
大石远远看着手冢在那边捡球,握紧了拳头,心中满是愤恨却又无可发作,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一切都担负在自己的肩上,你到底有多少精力可以透支,你的肩上到底能抗多少责任。
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大石回头,看见不二正微笑的看着他,不二看着远方的手冢,道:“不用担心,大石,手冢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大石不甘的道:“可是……”
不二微笑道:“相信手冢,他不是个会一味忍气吞声的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手冢交给我们的事情做好”,不二有些俏皮的歪了歪头,道,“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学长了,下面还有学弟们在看着呢。”
大石顺着不二的目光,看到场上怒目相向的两个人,一个围着个格子头巾,一个眼睛大大的很淘气很有神的样子,想起手冢交给他的名单上重点标注的两个人名——桃城武,海堂熏,
大石道:“我知道了,不二。”说着走过去,将眼看要吵起来的两个人分开,分别给两个人分配任务,让他们两个人进行安排好的训练,看着愤愤相视的两个人,大石觉得有点头痛。
部活结束的时候,大家都要离开了,手冢却叫住了所有高年级的,让他们集合留下,本来想走的衫山见状也心生好奇,留了下来。
手冢看着所有高年级,道:“刚刚我在捡球的时候统计了一下,我觉得学长们应该有必要听一听这些数据。”
高年级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道手冢在搞什么,议论纷纷,有几个人已经忍不住嚷嚷了起来。
手冢从手中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念道:
“谦则学长,发球出界26次,练习出界43次
健史学长,发球出界21次,练习出界22次
青木学长,发球出界16次,练习出界29次
裕景学长,发球出界17次,练习出界38次
江昌学长,发球出界……
……
……
衫山学长,发球出界3次,练习出界9次”
手冢读着的时候,下面已经有人耐不住了,等手冢一读完,健史已经在喊道:“手冢。你这是什么意思!?”
手冢看着所有的高年级,道:“健史学长你是正选球员,请您告诉我在不到一个多小时的练习里,这样的控球水准合格吗?一场长一点的比赛也不过一个多小时而已,健史学长,您在比赛中也会发球出界21次,击球出界22次吗!?”
健史的脸一下子涨红了,道:“我……我只是……只是练习一种新的打法而已,所以失败的次数多了一些。”
手冢抖了抖手里的纸片,道:“原来除了部长外,所有的学长都赶上今天研究新打法啊,那未免也太巧了。”
谦则道:“臭小子,你别欺人太甚,我们可不是打不好,只是……”
“只是,既然今天是手冢那个臭小子捡球,就多往界外打几个,让他多跑几趟是不是。”手冢看着谦则平静的道。
谦则一下子被呛住了,说不出话来。
“谦则学长看我不顺眼,这件事是我早就知道的,可训练的话不是应该全力以赴的吗?怎么还会有闲心想那些无聊的问题,脑子里想的不是怎样训练,而是其他的报复这样的事,这样也有资格做正选吗?”
谦则火了,上前一步抓住手冢的衣襟,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一只手握住谦则的手腕,谦则一愣,转头,衫山冷冷的看着他,道:“谦则,放手。”
衫山与谦则同年级,身高体力相当,受伤用劲,掰开了谦则抓着手冢衣襟的手。衫山虽然好脾气,但今天却被谦则一而再再而三的冲撞弄得很是冒火。
谦则退后了一步,看看衫山,又看看手冢,握了握拳,道:“既然你们觉得我不配做正选的话,我一没必要在这里现眼,那我退出。”说着将身上的正选衣服扔在地上,转身离开。
有几个学长见谦则要走,忙拉着谦则劝说,谦则却什么劝也不听。
健史见劝不动谦则,一气之下也大喊道:“如果谦则退出的话,我也退出了。”
有几个球员也纷纷说要退出,其中还有正选球员,衫山见状有些心惊,目光移向手冢。
手冢开口,清冷的声音传遍球场道:“正是退部的话要提交退部申请,如果各位决心已经的话,请尽快递交退部申请。”
衫山看着手冢,不安道:“手冢,这样……”正选球员都退部了,今年的比赛怎么办。
仿佛看穿了衫山心中想的,手冢看着衫山道:“部长,大石和菊丸的组合您应该看到了,绝对胜任第一单打,不二的实力拥有全国水平,做单打选手没有问题上没有问题,另外河村的波动球很不错,乾自从去年下半年起,校内比赛赢了才不多80%的球员,另外还有几个新生实力不错,好好培养的话,今年夏天就可以有成绩。所以正选选手是足够的,实力也够强劲,不需要担心什么。”
健史越听越火,只觉得似乎他们都被手冢算计了,掉进了圈套,忍不住大喊道:“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你这个臭小子!”健史盯着手冢,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臭小子,我们为了打好网球,辛辛苦苦的训练,你这个样子算什么,你到底懂不懂得尊重人。”
这个时候谦则反而似乎冷静下来了,拉住了健史,神色复杂的看着手冢,道:“看来你早就打算好了,这样我们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走吧,健史。”
“谦则学长。”手冢看着转身欲离开的谦则,开口叫道,“谦则学长请等等。”
谦则没有回头,只听到他淡淡的声音:“你不是早就盼着我们走了吗,还想说什么?”
手冢眼眸微垂,握了握拳,抬头看着谦则的背影,道:“谦则学长,我看过您的训练记录,您和健史学长是所有部员里面训练最用心最努力的。”
“那又如何?”谦则淡淡的道。
“刚进网球部的时候,我认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比赛就是比赛,是不存在虚假的,所以,我对输了比赛就恼羞成怒的学长们是很看不起的。”
健史冷笑道:“你向来就看不起任何人,还用多说这些!”
手冢仿佛没听见健史的话,
“大和部长曾经对我说过您在都大会曾经带伤和人比赛,拼到最后一局,大和部长对我说‘别太苛刻啊,手冢,你也要快做别人的学长了,到时你就知道’。那个时候,我想起很久以前曾经问过自己的一些问题,为什么我要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他人铺路,为什么我要做别人高飞的踏脚石,为什么我要牺牲者自己成就别人的辉煌,为什么我注定要做输的一个,即使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
手冢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越前龙马,道,“到现在我还不确定,如果那个低年级站在我面前,我能不能对他赢了我的事实毫无怨恨,我自己都在怨恨、都在不甘,却又理所应当的觉得学长们应该输给我,还应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祝福我,做我前进的踏脚石,卑劣而自私,当时的我就是如此的。”
手冢看着谦则的背影,行了个礼,道,“谦则学长,谢谢包括你在内的学长们一向来的包容。”
周围围着谦则的人也纷纷劝道,说手冢知道错了,道歉了,你就别和他计较了。
健史也撇了撇嘴,神色也松了下来。
谦则转过身,看着手冢,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手冢看着谦则,道:“我想说的的是,谦则学长,我想青学赢,我不想青学再止步于都大会,我不想别人说青学网球部是拿最高的预算是浪费,我想让青学配的的上网球名门的声明,我想要青学——称霸全国,为了这个,即使是抛弃学长们也再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