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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朝仓看到对面的手冢周身似乎隐隐的有一层白色的光芒,朝仓摇了摇头,眨了眨眼睛,似乎又看不到了,那一层隐隐的白光只是自己眼睛的错觉。
然后,他渐渐感觉到了手冢球风的变化,那种不是很突出却有使得常年打球的他感觉得到一种变化。几乎可以说他是看着手冢长大,以前和手冢打球的时候,朝仓感觉得到手冢的逐步完美逐步提高的网球技巧,但那还只是技巧而已,就像,朝仓说不好,就像一个妆容化的十分完美的女士,你感觉的到她的美,但你也很清楚的看得到人为雕饰的痕迹。以前的手冢,他实力的强劲建筑在高超的技术基础上,朝仓看着对面的手冢,隐隐觉得,有什么改变了,和岛庆对视了一眼,从岛庆眼中朝仓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震撼和疑惑。
每一个来到眼前的球都似乎便慢了,球路似乎更加清晰可见了,每一个回球都更加简单了,似乎越打越顺手,让手冢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对面的对手是谁,他的眼睛里只有那个黄色的小球,身体与思想同步,似乎没有他接不到的球,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在这个球场上,他无所不能,在这个球场上,他是真正的王者。
朝仓似乎又从手冢身上隐隐的看到了那种白色的光芒,强大而无懈可击,那种隐隐的气势让他想起一个人。挥拍,朝仓打了一个强力的回球,戴上他特有的强劲的回旋力度,朝着那个几乎有些陌生的手冢飞了过去。
挥拍,手冢直直的正面挥拍回击这个强力的回球。
朝仓一愣,几乎喊了出来,不行,手冢的手腕承受不了这么强的力道,为什么要正面回击,应该向前面一样想办法把力度卸掉啊!
但还没等朝仓喊出来,那个在手冢球拍上拼命旋转的黄色小球,随着手冢开始发力,强力挥拍被打了回来!
黄色的小球带着隐隐的风声飞扑到对面的,从朝仓的耳际划过,直直的打在铁丝网上,砸出一个小小的凹痕。
朝仓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两眼一瞪,把拍子往怀里一夹,面无表情的朝对面的手冢走去。
手冢也看着自己手里的球拍微微的发愣,有点不相信刚刚那个球时自己打出去的,按常理来说他根本不可能正面的接住朝仓叔叔的球,因为那个力度太强了,可刚刚那么一刻,似乎直觉判断快过了思维,他就是那么正面的去接了,还接住了!
手冢抬头时,就看见足足有他两个壮的朝仓叔叔面无表情的瞪着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道:“朝仓叔叔……”
朝仓一言不发的抓住他的右手手腕,球拍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手冢不知道朝仓要做什么,有些茫然的看着朝仓。
朝仓微微用力的捏了捏手冢的手腕,问道:“痛不痛?”
手冢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
朝仓又换了一个方位用力捏了一下,问道:“痛不?”
手冢摇了摇头。
朝仓神情微微放松了下来,松开了手冢的手腕,随即又暴跳了起来,大喝道:“你是怎么想的,正面接这样的球,一不小心很可能造成手腕的损伤的,知不知道!?”
手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愣愣的看着暴跳如雷的朝仓。
朝仓看着手冢不说话,更气了,大声道:“田中没教过你吗!?对于运动员来说,伤痛是最困扰的事情了,凡事不要逞强就不要逞强!要是受伤了的话,对于你以后的网球生涯会有多大的影响,你知道吗!?”
手冢愣了,看着似乎比自己还着急的朝仓叔叔,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手冢不说话,朝仓似乎更加生气了,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朝仓回头,看到时岛庆笑着看着他,道:“好了朝仓,我相信手冢是有把握才会接那个球的。”
朝仓还想说什么,被岛庆摆了摆手制止了,岛庆转头对手冢,道:“手冢,你刚刚……”岛庆顿了一下,道,“你刚刚,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手冢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刚刚他模模糊糊感觉到一种和越前南次郎比赛时的状态,或者说他就是想要重温当时的那种感觉才要求一对二的和叔叔们比赛,那是一种和以前不一的感觉,似乎是身体自己动了起来,打球的时候,常常是头脑能对情况作出判断,但身体或者技巧跟不上思维的速度,但现在似乎是,他说不清楚,只是思维与身体的高度统一,也是高度的提升,让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到达所有技巧的最完美的融合。
岛庆看着手冢,喃喃道:“越前南次郎,不,不是,与其说是越前南次郎,不如说是——天衣无缝之极限。”
在爷爷家住了一晚上后,手冢早起打了早班车回了自己的房子,坐在车子上,看着自己的右手,岛庆叔叔的话在脑袋里面回荡,天衣无缝之极限,手冢微微握紧了手,眼中闪过光芒,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似乎原著里面手冢在全国大赛之前,手冢都没有觉醒天衣无缝之极限,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真的是有所超越的。
早晨上课的时候,手冢看到校园操场上离岸边的空地,有学生会的人在忙活,有的在划白线,有的在记录什么,边上堆了不少仓库里的帐篷的支架,可能是要开始准备校园祭的事情。
手冢远远地看到白木惠子在那里东喊西喊的指挥着,站在她边上的桥野低着头,战战兢兢的样子,看了看表,觉得自己快迟到了的手冢没过去招呼,转身朝教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