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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春满园”的老板娘花福。
她今年31岁,正当年的虎狼年纪,同时又开这样的营生,当然被滋润得美滋滋的。
女人的容颜在于男人爱情的滋润,所谓爱情,其实恰恰就是那事儿。
大家发现了没有?
如果一个女人被爱情滋润,面色红润,远远地就看起来她完全小于实际年龄。
那一定是被男人蹂躏得美滋滋的。
所以对于女人来说,男人不可或缺。
曾经有个路边采访者采访路边两个年轻女孩说,假如给你1,000万,让你一辈子不要碰男人,你会怎么选?
第一个女孩笑而不语。
第二个女孩子说,我不要1000万。然后此女就笑到前仰后合,差点笑没气了。
记者紧追不放,也笑着问为什么。
那女孩说,因为,哈哈哈哈,因为,因为,我想碰男人。
哈哈哈哈哈!
男女之欲,乃人之大欲也!
男女皆然,概莫能外!
所以对于沙尼的那些行为,我是选择原谅的,我并不怪罪他,我觉得他非但并没有错误,反而勇气可嘉。
我很佩服他的勇敢。
而我在追求女孩子方面,却显得缩手缩脚,唯唯诺诺,不展脱,不像个男人。
当然,这些话我是不可能当着沙尼的面说的,我不可能鼓励他做这种事情,凡事都要有个度,如果太过了则无益。
我去年来“春满园”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太多注意此女。
而今日来到这块地方,感觉完全不同。
她一身紫色旗袍裙,勾勒得她的身材更加玲珑浮凸。
她是美丽的,身材丰满,凹凸有致,不肥不腻。
面孔同样也长得很端庄大气,只是她这种特殊的工作场合,脂粉施得有点多,有点厚,就像是刮出腻子刮上去的一样。
即便如此,也根本不会影响她那精致的面容。
很显然,她并不认识我,但我是认识她的,毕竟她这里每天都要接待几百位客人到这里来,所以很正常!
“哈哈哈!欢迎光临!欢迎光临!不知道四位先生要找哪位妹子呀?”
“把你们家所有的漂亮妹子都给我们招上来。”沙尼急吼吼的说道。
他的好色的老毛病又犯了,刚才还说的好好的,他要听我的话,没想到转眼就忘了,这家伙,死性不改。
不过来到这里来了,任他怎么说,我也不再管他。
“吆!四位先生,我们这儿的美女多着呢!你们暂且坐定,然后我把她们招上来,保你们满意!”
花福招呼我们坐在沙发上,然后她朝着里面喊了一嗓子:
“姑娘们,都出来见客人了。”
话音刚落,就见二十多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妹子鱼贯而出,并排站好,等待我们挑选。
总体而言,这些妹子的质量都不错。
我把这每一个女孩子都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并没有看到阿珠。
自从去年和阿珠发生赤诚相待之后,我一直都没有忘记阿珠这个人。
毕竟,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第一次和这类女人发生那种事情。
这些女人无论颜值还是气质,都属于上等。
很明显,沙尼早已经按耐不住了。
他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对我说:
“会哥,我……”
不等他说完,我就对他点头示意让他挑选。
沙尼急不可耐的,把所有的女孩都打量了一圈,找了一个个头比他还高的,微胖的女孩牵着手走了。
蛤蟆也找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走了。
我对魏毕说:“老同学!你自己选吧!想选几个就选几个。”
魏毕微笑着对我说:“林会,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就选了。”
“选吧!”
魏毕的这些表现令我非常的满意,至少说明他对我已经放松了戒心,已经没有了当初我们那种剑拔弩张的光景了。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其实至今我还没有弄明白,未必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并且那些来袭击我们园区的人,到底是些什么人?
在凤凰酒楼,魏毕正在叙述的时候,被沙尼那小子给打断了。
知道那些人的情形是迟早的事情,不过这一两天,我们园区一定要做好防备,以防他们再来人反扑,或者袭击。
魏毕也选了一个高高大大的,身材丰满的女人走了。
由于人群中并没有发现那个叫阿珠的女孩。
我就没有选任何人,并示意她们都下去。
那些女孩子都转身走了,有的还扭了几扭,好像在说这男人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不然,为什么连一个女人都不选呢?
我对那些女孩子说:
“把你们老板娘叫来,我有话问她。”
不一会,花福就来到了大厅。
花福笑着对我说:“这位帅哥,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对我说。如果对这些女孩子不满意的话,我还可以再给您换一批女孩子,直到您满意为止。”
“呵呵!花花福姐,咱们认识一下!我叫阿会。我是来找阿珠的,我要让她陪我!”
“哦!阿会哥啊!幸会幸会!啊!你找阿珠啊?啊!啊!有有有有!有叫阿珠的,我这就叫她过来陪您。哈哈哈!”
花福满脸笑容,和我握了握手,算是认识了,然后笑盈盈地下去了,招呼下面的姐妹们,让大家把阿珠找一下。
不多久,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就款款地走了上前来,身材高挑,长得也是挺漂亮。
远远地,我一看来人的长相,就知道这并不是我要找到那个阿珠。
我要找的那个阿珠长得像美国迪士尼动画里逃跑的公主的模样,眉目灵动,面孔线条柔和,拥有一副典型的东方美人特点。
我向花福招招手,花福就快步地走了过来,呵呵地笑道:
“怎么?阿会哥!这位阿珠不是你要找的那个阿珠吗?”
“这位阿珠姑娘并不是我要找的那个阿珠。你们这里到底有几个阿珠?”
“嗯!容我想想啊!哎呀!自从我接手这个店以来,我知道的叫做阿珠的人并不多,通共只有三个人叫做阿珠,面前的这个是其中一个,另外一个大前面得癌症病死了。还有一个好像是只做了几天,就到其他地方做了!”
花福眼珠子看着天花板,努力的回忆着,加上她那精致的妆容,宛然一幅美人凝思图。
“花福姐呀!你再仔细想想!”
“没有了,我就知道记得这三个。”
“那去到别处做的这个阿珠,到底是去了哪里呢?”我问道。
“望春楼!对!我记得那个阿竹是去了望春楼?”
“望春楼?望春楼在哪里呢?”
“在佤邦!”
“佤邦?”我说。
“是的!佤邦!”
就在我满心希望这个在佤邦的阿珠,就是我要找的阿珠的时候。
一直站在花福背后的那个阿珠开口说:
“啊!花福姐,咱们这里还有一个叫阿珠的。我记得我一年多以前刚来的时候,我说我叫阿珠,姐妹们都说,啊,你也叫阿珠啊!之前有一个也叫阿珠的,来了一天,第二天就不干了!听说是因为她爷爷死掉了,她就回去照顾家里了。不知道林先生找的人,是不是就是那个阿珠?”
这个阿珠姑娘说完,眨巴着眼睛看着花福和我。
“哦!我说一下那个阿珠的一些信息吧!一年多以前来过你们这里一次,当时选的女孩子就叫阿珠,缅族人,她去年只有17岁,父母双亡,她说和弟弟、爷爷、奶奶相依为命。”我说。
“……”花福很显然在冥思苦想那个叫做阿珠的女孩子。“呃!我不记得咯!”
“你该不会一点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吧!”我说。
“哎呀!阿会哥,我这里的女孩子的流动性非常的大,而且她们用的名字都是有可能是假名字,我们也除了对他们的体检证书,健康证书进行调查之外,对于其他的都一概都不问,因为那是人家的隐私啊!这是做我们这行的规矩!”花福笑盈盈地对我说。
“哦!知道了,那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查到她吗?我很想知道只干了一天的那个阿珠,现在在哪里?”
“您先别着急,我现在下去到姑娘们那里再去问问,看有没有人和那个阿珠玩的比较好的。您稍等!我去去就来!”
花福说着,给我打了一下招呼,就和身后的那个阿珠下去了。
这个阿珠并非我要找的阿珠,好歹我是记得那个阿珠的相貌的。
这么看来,我极有可能就是那个17岁的阿珠接待的唯一的一个客人。
我胡思乱想着,闲着百无聊赖,就抬头把这里的装修看了一遍。
装修非常的考究,豪华而不奢侈,高雅而不繁复,这地方装修成这个样子,一定是花了不少钱。
就在我百无聊赖之际,就听到花福高声说道:
“哎呀,阿会哥啊!我们这里有一个女孩子跟你说的那个阿珠,相对比较熟,关系特别好。只不过不知道她说的那个阿珠,是不是您要找的那个阿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