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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刘夫人等人散去,看热闹的人也开始纷纷散去。
但今晚的热闹,绝对能算的上京城这几年来最劲爆的八卦!
朝臣用女儿贿赂自己的上级博取前程,却被上级夫人抓奸在床,还被光着身子示众!
而朝臣却为了自己的前程,抛弃了女儿。
啧啧啧……这样的事情,要是不广而告之,实在对不起他们今晚的表演。
有八卦者,自然有淫·荡之人。
“嘿嘿嘿,你还真别说,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细皮嫩肉。我看那姜二小姐嫩滑的很,不过看起来也放荡的很。那一身的伤痕啧啧啧……可真会玩。”
“哎呀,可惜了,我一开始没看到!兄弟你可真是有眼福。”
“放心吧,我看着姜二小姐也是嫁不出去了,到时候不然你上门提亲,不就有眼福了吗?”
“可别,我可不娶这么丢人现眼的玩意儿,一辈子被人耻笑。但是嘛,要是能有艳福玩一玩,倒是不错。”
听懂的人瞬间发出淫·荡的笑声。
萧银蓉听得这些腌渍话,怒从中来,“你们这些瘪三快给我滚!滚哪!”
“再不走,我就挖了你们的眼珠子!”
见萧银蓉发火,众人纷纷不屑,“切,神气什么。”
姜司宁冷眼看着这出闹剧,无动于衷。
萧银蓉抱着姜云裳,看到姜司宁这般,眼睛里都冒着火,“是你对不对!这次又是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这个小贱人,都是你算计好了!是你搞的鬼!”萧银蓉此时反应过来了。
从姜司宁答应献身刘大人开始,她就一直在算计。
算计到把她们一家子都坑进来。
“不是你算计我吗?”姜司宁牵出一抹冷笑,眼神看向了一直在一旁的陆不韪。
“把陆公子叫过来,你不就是为了毁我名声吗?”
陆不韪见姜司宁提及自己,赶紧撇清关系,“宁儿,你相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姜夫人说你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勾搭,我一个字都没信!”
“姜夫人几次三番挑拨离间,我可是一直相信你的。”
“呵。”姜司宁冷笑一声,“是吗?”
陆不韪赶紧点头,“当然了。”
看了今晚的闹剧后,陆不韪彻底放弃了萧银蓉和姜云裳。
特别是姜云裳这个女人,不知道肮脏成什么样子。
不但是刘大人的破鞋,还被人看光了身子,真是个荡妇!
“陆不韪你!你竟然!”萧银蓉气极,“你刚才不是那样说的!”
“我没有!”陆不韪打断她的话,“姜夫人,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你与其在这里和我争辩,还不如给姜二小姐找个大夫,我看她好像快死了。”
“不过现在就算她活着,倒还不如死了干净,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萧银蓉听到这话,当即就想过来给他几嘴巴。
姜维升见此,顿时怒喝,“闹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
“你们赶紧都给我回姜府!若是再在这里丢人现眼,我就将你们统统发卖出去!”
萧银蓉顿时嘘了声。
姜维升看了眼陆不韪,同样没好气,“陆公子,你也早些回去吧。”
陆不韪巴不得早点走,不想再掺和,点头之后即刻走人。
待陆不韪走了后,姜维升脸色铁青看着她们,“还不走,还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要不是今晚事情闹得太大,他一定会将这几个拍死在这里!
他只觉得周围人都在暗暗嘲讽他卖女求荣!
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最好别让他知道谁在搞鬼,否则一定要扒了她们的皮!
姜维升铁青着脸走人,全然没再看姜云裳一眼,对于她的死活,他全然没了关注。
萧银蓉见姜维升这般狠心,咬了咬牙,让家仆抬姜云裳回去,又让人赶紧去请大夫。
路过姜司宁时,她狠狠剜了一眼,“小贱人,你给我等着!等回到府后,你就等死吧!”
姜司宁笑了笑,“那就看看,到底是谁死。”
……
香云阁内其中一个房间,顾臻看完整出闹剧后,不由得想拍手。
“这姜大小姐,可真是不一般哪。”
今晚这一招可真狠,直接按死了姜云裳,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还成功离间了刘大人和姜维升的关系,只怕姜维升的仕途,明日就到头了。
“她今晚这招,是要覆灭姜家的意思。”
顾臻侧头看向沉默不语的男人,“阿渊,看来你这只小野猫,是个张牙舞爪的老虎。”
自从姜司宁出场后,卫凛渊的视线一直锁在她身上,自然没错过她偶尔显露出来的狠戾。
听到顾臻的评价,他嗯了一声,“确实。”
从一开始睡了他就跑,再到上次王府与他对峙也能稳住情绪就能看出来,姜司宁绝对不是个池中之物。
他突然对姜司宁来了些探究的兴趣。
似乎很久,没有什么人能勾得起他的兴趣。
顾臻察觉到卫凛渊的变化,敛起了漫不经心的情绪,添了几分认真,“可奇怪的是,我打听到的姜大小姐,与几次所见,全然不同。”
“别人印象中,姜司宁柔善可欺,在姜府逆来顺受十几年,不曾有过任何反抗。”
“姜府里,她明明是嫡女,却被姜云裳压在脚下,几乎让人忘了她的存在。而府中继妹不但对她恶言相向,继母还经常虐待她,就连祖母,也时常惩罚她,好几次她差点就没命了。”
“若不是姜维升顾忌宁国侯府,姜司宁绝对活不到现在。”
“可如今看来,她哪里柔善可欺,简直是致命的猎人。”
就算她美艳得如同人间富贵花,可还是不经意间流露出致命的危险。
顾臻神色凝重了不少,“要么她此前一直韬光养晦,要么就是换了个人。她不得不防。”
卫凛渊微敛眉眼,“这又如何?”
顾臻啧了一下,“我该不该夸你有自信呢。”
“我不反对你有自信,但自信过了头,你可别栽了。”
“不知为何,我总有预感,你最后会栽在这位姜小姐的手里。”
卫凛渊扫了他一眼,“绝无可能。”
顾臻耸了耸肩,“要不打赌?”
卫凛渊却懒得再搭理他,抬脚往外头走。
顾臻好奇问了一声:“你去哪里?”
“不用你管。”
看着卫凛渊消失在黑暗中,顾臻的神色多了几分凝重。
姜司宁最好对阿渊无害,否则他不会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