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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星辰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羞恼道:“逗你玩的!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经闹!我说我喜欢你所以不想跟你离婚了!”
陆砚北神色微动,声音低了八个度:“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纪星辰却是不愿再说了,喘了几口气稳住呼吸,目视前方,“我什么都没说。”
陆砚北情不自禁的弯唇笑,嗓音低沉诱哄:“宝贝儿,再说一遍,砚哥有奖励。”
纪星辰转过头看向他,男人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领结松散,整个人透着一股不羁的味道,嘴角挂着一抹浪荡却又宠溺的笑容。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十八岁的陆砚北。
纪星辰歪头问:“什么奖励啊,砚哥。”
后面那声砚哥她咬的重些,尾音缱绻,像是在勾人。
陆砚北喉结滚了滚,暗骂了一声,身体往前一倾,掌声按住她的后脑勺,又在唇上亲了一记。
餍足后,他哑声附在纪星辰耳边说了几个字。
纪星辰耳垂红透,又羞又恼:“流氓!”
过一会,又说:“我喜欢你,所以不想跟你离婚。”
她低着头,小脸通红,狐狸眼水雾一片,看起来又乖又惹人疼爱。
陆砚北压下小腹传来的燥意,心里第一次生出后悔的感觉。
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追她。
后悔为什么自己那么蠢,竟然以为她喜欢陆沉。
后悔当初结婚为了自己所谓的面子,故意和女人走得近气她。
后悔怎么就没早点说清楚呢?
还好,还不算太晚。
陆砚北心脏滚烫,剧烈跳动着,仿佛他二十多年来现在才感叹到生命的鲜活。
陆砚北用吻代替了回答。
他爱她,从来都不比她爱的晚,爱的浅。
车子一路到家,陆砚北几乎一进门就将人打横抱起,直奔二楼。
这一刻,两人多年心结终于解开,他想将自己嵌进她的身体里,没有什么比肌肤相贴,身体交融,更能宣泄此时两人深浓的爱意。
情深时,陆砚北做的狠了,纪星辰气的呜咽着刺他:“梁若跟你说什么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不再见她吗!”
陆砚北额头汗水滚落,低哑道:“宝贝儿,憋了一晚上,我还以为你真不吃醋了呢。”
纪星辰咬住唇,双眼迷离,“你、你才吃醋。”
陆砚北:“梁若是陈琳叫的,我事先不知情,今晚彻底跟她说清楚了,老婆,以后别再提她了,翻篇了。”
纪星辰没说话,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小声的哭泣和抽噎声。
陆砚北埋在她耳边,坏笑道:“宝贝儿,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让你在床上还这么不专心。”
“什、什么?”纪星辰还想再说,可发出来的声音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
窗外月光皎洁,室内一片旖旎。
翌日,天色大亮,纪星辰忍着浑身酸痛,起身下床。
楼下陆砚北已经做好早餐了,见她下来,很是贴心的问:“醒了?”
纪星辰没精打采的“嗯”了声,坐在餐桌前开始进食。
昨晚她被来回折腾了一夜,睡着了又被迫醒来,醒来后累的再次睡着,反反复复,男人好像总有用不完的精力。
陆砚北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往日里音调里的那些冷意消散很多:“很累?”
纪星辰埋怨的看他:“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他,自己能成这幅德行吗!
陆砚北道:“你该庆幸,你男人这么能干。”
纪星辰:“……”我谢你大爷!
她气的不想理人,吃完饭她一边穿外套一边问:“你今天又不去公司?”
陆砚北收拾桌上的残局:“昨晚你不是听见了吗,陆擎把公司的项目都给了陆沉,我没什么去的必要。”
纪星辰蹙眉,语气颇为不岔:“你辛辛苦苦工作两年才把陆氏经营成这样,稳定了局面,凭什么陆沉一回来就坐享其成啊?”
陆砚北闻言乐了,“宝贝儿,你这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吗。”
纪星辰白他一眼:“别动不动宝贝儿,你也不嫌恶心。”
陆砚北挑眉:“不叫宝贝儿叫什么?心肝儿?宝宝?猪猪?老婆……”
“闭嘴。”纪星辰臊着脸打断他,真不知道这狗东西是哪学来的这么多肉麻的词汇。
陆砚北昨晚吃饱喝足,很是听话,“行,宝贝儿让我闭嘴我就闭嘴。”
“……”纪星辰呵呵一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呢。”
陆砚北:“说明你对你老公还不是很关心。”
“滚蛋。”纪星辰道:“那你这段时间都不去公司了?”
陆砚北:“对啊,在家陪你,不好吗?”
好倒是挺好的,纪星辰觉得每天有人照顾一日三餐好像也不错,但是——
“天都的项目呢?你不做了?”
陆砚北眉眼微抬,漫不经心的开口:“嗯,不做了。”
纪星辰眼里立马露出欣喜,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
陆砚北睨她:“别高兴的太早,是我不做了,不是陆氏不做了。”
纪星辰:“什么意思?”
陆砚北:“意思就是天都的项目被陆沉接手了。”
纪星辰一阵无语,本来还想着要是陆砚北说不定能让他给自己放放水呢,现在变成了陆沉,估计走后门是行不通了。
她又开始懊恼。
陆砚北瞧着她低笑:“怎么,堂堂纪家大小姐搞不定天都的项目?”
纪星辰斗志被激起,丧气转瞬即逝:“哼,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天都一定是我的!”
陆砚北看她这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不禁失笑,眼底意味深长。
送走纪星辰后,陆砚北去了一趟京川大桥附近,在一家私人订制的店面取走一个小礼盒后,又开车去了一趟陆氏。
晚上,纪星辰打来电话说加班,让他不用去接。
陆砚北握着电话挑眉,手机再度响起,他接起,却不是纪星辰的声音。
语气低了几度:“有事?”
“怎么了?吃枪子了?情绪变化这么大。”周绥不正经的问。
陆砚北道:“有事说事。”
周绥:“哥几个在‘夜色’来?”
陆砚北顿了一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