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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闷找我也没用，应该找女人，我又解不了你的闷。”
齐天平瞪了他一眼，突然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卓然，你我这样的无赖会不会真的有报应？”
“你指哪方面？”
“这段时间我发现自己似乎出了问题，试了好多女人，新的旧的都试过，可是发现谁都不行，所以我想是不是夜路走多了遭报应了。”
卓然眉头一撇，愣是没听明白他的话。
几秒之后像见到怪物一样笑着叫出来：“你齐少跟我不行，就好像庙里的和尚跟我念不了经一样，哈哈哈”卓然觉得这真是年度最强冷笑话，兀自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
“你笑完了吗？很好笑吗？”齐天平黑着脸，恨不得直接拍爪上去。
卓然见他一副严肃的样子，倒真不像是在讲校花，立刻止了笑。
“真的不行了？”
“不清，就赵梓欣结婚的前一晚，我从暗香带了个女人去酒店，之后发现跟谁都不行了。”齐天平垂着头吸了一口烟，表情还真有几分失意的颓败。
“那你意思是，暗香的那女人导致你现在这种状态？”卓然也一脸严肃，不过很快把自己的结论推翻：“不可能吧，你齐少谁啊，身经百战，坚挺得很，怎么会倒在一个小山坡上？”
“我也觉得不可能啊，但是最近每次一碰其他女人就想到她的脸，跟中了邪一样。”
“那还不简单，你再找她试一次呗。”
“她见我跟见瘟神一样，得不了手啊！”齐天平暗自捶胸，想到纪如意见到他一副鄙夷的表情，心里就长毛。
如果女人是蜜蜂，他就是蜜糖，女人见到他恨不得四肢都贴上来，只有纪如意跟避瘟神一样避着他！
见鬼，当初在暗香的时候她不挺主动的嘛，一副视死如归，杀生成仁的模样，现在怎么又矜持起来了？
丫玩“欲情故纵”的把戏？忒过时了吧。
齐天平一路腹诽，舞台上突然响起琵琶声。
卓然一回头，喝到嘴里的酒全部喷了出来。
“eric从哪里学了这一套？居然在这种地方请人唱评弹？”
转身又看到齐天平似笑非笑的眼神，恍然大悟“是你教eric找人来唱评弹的？”
“是啊，不挺好么，这种地方喝点酒听点评弹，多应景。”齐天平一边用手指在桌上敲着拍子，一边翘着腿听评弹“不过这招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前几天那女人在这边的，刚巧被我听到，觉得这主意行，就跟eric提了一下，没想到他效率这么高，只是他这哪里请来的阿姨？整个就一卖身葬女的凄苦模样，忒毒了点吧”
卓然嘴巴干张着，看一眼台上穿着旗袍唱着评弹的“阿姨”再看一眼沉浸其中的齐天平。悠悠开口：“你口口声声的这女人，是不是你从暗香带走的那个？”
齐天平的眼眸一转，继而笑开：“是啊，总算聪明了一回。”
卓然猛咽一口口水，用最语重心长的口吻：“天平，其实我不大相信报应这一，但我相信一物降一物的法，这回可能你真的栽了，而且栽大发了。”
“真的？”齐天平停下打拍子的动作，手指就那样翘着不动“不能吧？当年我跟苏小意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我栽了，现在我不也好好坐这儿？哪儿那么多坑啊，道路平坦着呢。”
.......
当时两个男人的那段对话卓然一直记得，还包括那段对话的背景音乐和布景，酒杯交错，笑声嫣然，有依依呀呀的吴脓软调配着纠结的琵琶声传来，仿佛置身于错乱的时空。
所以那天晚上的对话注定怪异却又具备开创性的意义。
那时候齐天平还以为自己依旧是来去自如的南浔齐少，却不知，很多事情在他碰到纪如意那夜起就变了味。
“对了，霍希和赵梓欣结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霍希是想借赵梓欣这条道抄捷径，据我所知，嘉盛娱乐只跟霍希签了三年，合约马上就要到期了，外界传言赵狐狸没有要再跟霍希续约的打算，所以估计就是这个原因，霍希才选了赵梓欣。”齐天平冷冷笑着，想到霍希与纪如意的关系，心里就堵得很。
“可能吧，你知道我很少过问赵家的事，不过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八卦了？”
齐天平嘴角一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继而笑着：“没什么，随便聊聊，前段时间记者拍到你和赵梓雅吵架，新闻没发，被我压下去了，怎么了？”
卓然听到赵梓雅三个字，苦笑着开口：“我和她吵架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怀疑我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就吵了。”
“你这么三从四德的男人她还不放心？再，男人偶尔在外面打下牙祭也不过分吧。”齐天平用无耻的理论评，见卓然一副沮丧的表情，随即又很“善良”地戳了几口：：“那时候跟你别这么早结婚你就是不听，一头栽进去了吧，这是一条不归路啊。”
“以前我觉得结婚也就那么一回事，跟谁过不是过呢，现在才知道一辈子这么长，可能有天真的捱不过去了，大家就干脆散了吧。”
“那你不怕赵启山找你麻烦？”
卓然无奈地笑了一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吧，不过我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你，要么别结婚，结婚一定得找个自己喜欢到可以忍受她一辈子的人，我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那看来我得一辈子打光棍了”齐天平依旧蓄着坏笑：“我连床单的花色都得一星期换一次，更何况是女人了，要我抱着一个女人睡几十年，come on，还不如让我死！”
......
因为赵梓雅规定他凌晨之前必须到家，所以卓然先走，刚到门口却见柚子从酒吧里面走出来。
“卓总，真巧啊。”柚子夸张地跟卓然打招呼，脸上的表情却是不自然的客套。
“小柚？”卓然转身回应：“是挺巧的，回家？”
“是啊，准备打车。”
“我刚好也回去，捎你一段吧，好像你住的地方跟我顺路。”
“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柚子甩着短短的刘海往他车上奔，速度之快让卓然都无可奈何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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