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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七章克男之命
“黄争,为啥你不把郭老师的坟也移到青龙洞去呢?”莫静梅坐在郭槐的坟边,黄争则是直接坐在碑前摆了七八个小菜,自斟自饮,算是来和自己师父饯行。
“以前实行的是土葬,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对于死者都十分尊重,现在嘛用火一烧,葬哪里其实都没有什么意义。
现代人对于死者也没那么尊重的,虽然现代人死的赔偿金比以前涨了很多,但实际上人生命的价值反而越来越贱,人也越来越不受尊重了。”黄争喝了一口酒,也从自己的角度分析了现代人对生命的价值观。
以前对人主要还是反映在对人性的尊重,对生命的尊重。
现在呢则反映在钱上,对人性和生命本身的价值并不尊重。
“也是,我就不明白,你师父倒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莫静梅脸上很哀伤,这一次是她要主动陪黄争要来公墓祭奠郭槐。
“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应该说是一个很好的人,当然小的时候我也被打过很多次,相反我爸爸打我还少一点。”
“教不严师之惰,你小的时候肯定很顽皮,打你算是活该的。
我,我从小就没有人打过我,也没有师父管教。”莫静梅似乎很赞成黄争挨,而且对于黄争挨打这种事竟然是十分羡慕的。
或许小时候没有挨过父母打的人都会羡慕挨过打的,这是一种不一样的童年体验。
当然在以前的农村,就算长大了挨父母揍的也不少,现在嘛肯定基本上没有了。
“我也不是顽皮,只不过小的时候都喜欢对着干,他教我顺其自然,那我就会倒行逆施,所以这才会挨揍的。
至于你嘛,你也不用羡慕,他一直对你很好的。
要不然你母亲去世也不会让我陪你守夜了。”黄争想起了以前,想起了那天晚上,他看莫静梅,一阵风吹来,屋里灯火摇动。
那时他就喜欢上了莫静梅,而且还依直觉为自己的姻缘起了一卦。
当时有感于风与火,所取之卦是风火家人卦。
风自火出,家人,利女贞。
如果黄争是已成婚之人,那么就是上上卦,夫妻同心,家庭幸福。
家人卦也意味着适合办喜事。
但当时黄争却是在办丧事,而且与莫静梅初识,一切与卦相相反。
以前黄争不太懂,更解不来,现在他已经清楚了。
卦相为:一朵鲜花镜中开,看着极好取不来,劝君休把镜花恋,卦若逢之主可怪。
其实当时黄争心里所想就是与莫静梅有没有姻缘,现在读来其实不过只是镜花水月而已!
想到这里黄争看向莫静梅,只见其泪水涟涟,仿佛回到当年初识的场景。
不过只是当年是为其母守孝守灵,现在是祭奠郭槐。
黄争喝了口酒,知道是刚才的话让莫静梅勾起了回忆而伤心。
自己呢则对这段镜花之缘而叹息。
“你为什么要叹息?”
“没什么,你知道了他是谁?”黄争还是转到了莫静梅身上。
“是,师父已经告诉我了,我是克男之命,其实你早就知道是不是。”莫静梅反问黄争。
她所说的就是郭槐是她亲生父亲的事。
“是,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我命比你硬,你克不了我的。”黄争勉强挤出点笑,但心里却笑不出来。
他想起了以前的笑颜,想起了迷宫里的马行空,想起了邵子夫,因为笑颜克男才让莫静梅有了克男的命。
“那就好,实话跟你说吧,你师父他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但马行空,甚至于你爸爸,我爸爸,还有死在三川省的贾八爷还有田四爷,湘西白氏的白狼,白云天的死都与我有关。
还有雾蒙蒙死那么多人,还有马行空,还有差点死掉的你。
以前我也觉得他们说你走过的地方都会死很多人,是因为你。
现在看来这都是因为我克男的原因。”莫静梅自嘲一笑眼泪又哗哗的掉着。
“你想多了,克不克男其实还要看别人的命。
有些人命到了劫数之时怎么逃都不行,那死劫之中的一线生机也非谁都可以。
命里有克星终会遇到,命里没克星那么自然顺畅无阻。
再说了,像你这样前世今生都长得这么国色天香的女人,而且面容端庄当然得有点克男命,克的都是心有邪念之人。
相反有些女人也克男,但这些女人生得妩媚动人,十分诱惑,就算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其实也难免克男之命。
比如流传的四大美人,还有那个让幽王烽火戏诸侯的褒姒。
还有某知名女明星,她们其实都是克男之命。
克与助其实也是一对阴阳关系,旺夫相和克夫也是相辅相成的,就像官相,贪官相它也是一种官相,像古代的那些奸臣,那些宦官,他们自然也有官相。
你的克男相也会变成旺夫相,有你在我不就总是能逢凶化吉吗?
这也是因为你心里有我,而我心里没有邪念的原因。”黄争现在看事情的角度已经符合道之阴阳了。
任何事其实都有好有坏,不能只看一面,比如祸福,道德经很多时候也是教人用阴阳的角度去看事情。
可以不理解阴阳,但思维方改变了同时就会影响一个人的行为方式,而这也可以算是学道的好处吧!
“你倒是会安慰人,把我和那些女人比,可我才没有你说得那么好呢!
另外刚才你说因为你没有邪念才不会被我克,鬼谷洞你被黄泉水淹没死我相信你没有邪念,可在鬼地方呢,难道你有什么邪念吗?”莫静梅是真正的开心,那个女人若能类比四大美人,那可以说是最大的褒奖了,又怎么可能不高兴呢!
“是呀,我确实有不好的想法,那就是不想打开苗王墓,好在因你们而起,却也受教于你们。”黄争把酒喝完开始收拾东西了。
“算你吧,有这种想法才是你黄争,要是没有那才是真的怪呢!”莫静梅焉然一笑十分理解黄争。
“师父,我们走了!”黄争还是叩了三个响头。
“爹,我也走了。”莫静梅最后还是和黄争一样在墓碑前叩头行礼,这是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