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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痴夫子带着一票皇子和公主,外加一群大臣家的贵女少爷去野炊,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实上这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画痴夫子若是真的这样做的,那绝对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那边还有一阵人走了过来,是六皇子苏子荣,身后跟着兵部尚书的儿子柯月!柯月走路走的吊儿郎当,估计平日就是这样的德行!
但是神奇的,苏子荣竟然没有说他,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还是另有隐情!
而八皇子的身后,林堂跟着中规中矩,苏汐瞧了瞧自己表哥,突然就庆幸起来,幸好自己的伴读不是自己的表哥,林堂虽然是啰嗦了一点,但是人家老实是真的,要是是柯月这个刺头,估计自己要疯了!
所谓有了对比心中才会平衡!而且昨天晚上貌似还是林堂照顾自己的,有个人照顾也是很不错的。
几个人走到一起,只听见苏子荣啊切的打起了喷嚏!顿时身边的人一下子作鸟兽散,在古代不管是哪里,流感这种事情从来都是闻而色变的。
苏冉跟身边的两位郡主一下子就站住了,这还怎么过去,打招呼都不方便啊!
苏子荣鼻子上拖着两条长长的鼻涕,看起来就是两根挂面似得,他抬起头看着众人避之不及,要说心中不受伤那绝对是假的。
他怎么了,不过就是打了一个喷嚏,有必要这样嘛!
还是他身边的太监走过来,麻溜的递过来卷帕。苏子荣把自己清理好了,苏冉摸了摸鼻子,这才带着身后的慕容莲儿准备过去。
这一只脚还没有抬起来,又见苏子荣啊切啊切啊切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好家伙都不带停歇的。
若是说打一个喷嚏是有个人想你,打两个喷嚏是两人想你,那么打三个喷嚏,这没人想你啦,绝对是身体生病了!
苏子荣的一连续几个喷嚏,直接把周围的人吓傻了,反应快的早就离得苏子荣远远的,至于没走的,都是傻了。
柯月最是夸张,直接捏住了鼻子,远远的抛开,似乎这边的空气嗅一下都是能中毒。
若是先前苏子荣的脸色是无辜的话,现在就已经有点不正常了,他觉得脸上似乎有点烫!
苏冉拿着帕子捂着鼻子走了过来,在苏子荣面前两米的时候停了下来:“我说六哥哥,你不回昨天晚上受凉了,要不要我让人去太医院把胡太医请到你宫中给你看看。”
这会苏子荣不打喷嚏了,直接翻了翻白眼:“我身体好着呢!不过就是昨天没看清楚踩进了沟里面,湿了一下裤子,那都不叫事情,瞧把你紧张的。
苏冉也是关心的问着,既然苏子荣说没事,那就要去上课哒!如果是苏冉,就是没事也要说自己病了,这四大夫子的课,能不上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当然现实就是苏冉还要上这堂课,因为那边画痴夫子看到了苏冉她们,已经开始对她们招手了:“几位皇**女,来这边!”
一群人走了过去,苏冉挺纳闷的,上一辈子她不是没上过画痴夫子的课,说的能让睡觉,绝佳的催眠曲,像今天这样不在课堂之内的,还是头一回!
“画夫子,这是?”苏冉指了指那些侍卫手中的东西,好奇的问了出来。
那边柯月已经动手了,溜到了那个提着水桶的人看着,然后失望的说道:“都是空桶啊!”
苏冉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画痴夫子,只听着画痴夫子轻笑一声:“平日里的那些教习内容,经过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发现并不适合九公主,于是我要再找一些格外有意思的教习内容,今天我们什么都不做,全都去钓鱼!
钓鱼!所有人的下巴都掉了,这是学习画画呢!怎么跟钓鱼扯到一起了?
所有人的眼中,包括苏冉都是满脸的迷惑不解!
不到一会儿,其他人也是渐渐来齐了,苏冉对着慕容莲儿摊了摊手:“本来你跟我都是坐在最后一排,按照往常是有空闲时间来打打瞌睡,估计眼下是不行了,还不知道画痴夫子要闹什么呢!”
慕容莲儿的眼圈还是很黑,就跟现在画着淡淡的烟熏妆,的确有点心力憔悴,看到苏冉这么关心,顿时摆摆手:“九公主不要担心啦,这一上午我还是没有问题的,中午回去再睡觉也是可以的。”
人齐了,画痴夫子直接前面带头,身后呼啦跟着一帮皇子公主还有伴读,平日里面提名苑根本没有这样的场景,所以路过的宫女太监,都是好奇的看着。
今天其他的几位夫子还有童太傅不是没有来,而是远远的跟着,看到一大帮人逾越而出,棋王夫子直接对着童太傅皱了皱眉:“太傅大人,你说画夫子今天这次写生会有效果嘛!”
太傅大人摸了摸羊角胡须:“画夫子平日里痴迷于画画,教习的也死板,这种写生活动,也只有他自己尝试一番,像今天这样带学生去的,我们也是要拭目以待吧!”
“走吧!她们都走远了,今天还是很有意思的!”童太傅一马当先,直接朝着宫中的一处宫林走去。
显然童太傅是知道画夫子要去哪里,直接过去了。
姜国的皇宫,自然是有皇家园林的,而且还是很大的那一种,若是宫中的妃子要来参观园林都是要事先预约的。
但是苏冉他们来到这里,这个偌大的园林竟然除了几个侍卫把守,竟然渺无人烟。
转念一想,苏冉顿时明了,应该是画痴夫子提前在皇上面前预约好了,今天这早上,只留给画痴夫子用。
走走转转,画痴夫子因为是有目的地,也没带这些弟子在路上赏景,所以走的还是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一群石林边。
若是说石林也不准确,这里有假山,还有林罗密布的小鱼塘,里面养着的都是一些稀罕的鲤鱼。
画痴夫子挥手让侍卫们放下手中的鱼竿,直接退让他们走人,然后把那些还在左顾右盼的人喊到了跟前。
指了指靠在大石头上的鱼竿,画痴夫子说道:“今天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钓鱼!”
看着有人嘴巴动了动,似乎要发表什么言论,画痴夫子飞快的补了一句:“不要问我为什么,你们只管钓鱼便可,这堂课十分自由,无拘无束,当然若是谁一无所获,那么会被我留下也不是不可能!”
本来一上午的课上完就乏了,还要被留下来,简直就是没有比这个还要痛苦的了。
而且看着那一根根竹竿子,嗨!不就是钓鱼么,难道没看见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吊杆放下去,只等那些傻乎乎的鱼上钩不就行了。
暗处的童太傅呵呵笑了一声:“画夫子脑子还挺贼,看似简单,却是一个刁难,估计这些弟子现在都在乐呵着呢!等下估计都是要哭了!”
事实上的确也是这样,画痴夫子带来了鱼竿,也带来了桶,但是光有杆子没有钩子,而且还没有线,这是要啥啥没有的节奏。
从分到手中的鱼竿子那一刻,苏冉直接是蒙了,难道是要我们用这个竹竿子叉鱼,这不是原始人捕鱼的办法。
然后她瞄了瞄其他人,发现很多跟她一样,拿着竹竿子直接做了蜡,不少人直接跑到了画痴夫子面前争论。
只见画痴夫子啥都不说,拿起自己事先准备的鱼线,还有鱼饵,直接自己组装好一杆鱼竿子,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垂钓!
对于弟子们的问话,他纯粹当做没听见,就自己在哪里钓鱼,当真是像极了渭水河畔垂钓的姜太公。
弟子们闹了一会,发现啥都没有,很多人直接把竹竿子扔了,这么坑,大家伙不玩了,我们走!
一些人朝着原路返回,可是没走一会儿,他们又回来,这句对不是什么浪子回头,因为跟着他们回来的还有一些侍卫。
在这些侍卫们眼中,似乎没有身份上的压制,该怎么压着你就这么压着你,到了画痴夫子面前,这才松开手。
那些被押回来的弟子哎呦哎呦的叫唤了两声,其中柯月叫的最大,因为在这之前,其他人被押回来都是乖乖的,偏偏柯月不信邪,他要反抗反抗,这里的侍卫们明显是训练过的精锐侍卫,柯月的反抗简直就是大海里的一捧水,翻不起任何浪花!
这反抗的越厉害,遭的罪自然也是越厉害。那些侍卫松了手,直接是原路走了,柯月狠狠的盯着他们的背影,似乎要死死的记住:都给小爷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把这个面子捡回来的。
只听画痴夫子优哉游哉的说道:“不要想着跑啦!有那个功夫还是想想如何捕鱼,到中午的时间,过得应该会很快的。”
于是这些弟子顿时一哄而散,这里的小水池有大有小,水池内的鱼也有多有少,提前占一个位置很有必要,毕竟是先来后到,你来晚了好位置被别人占了,总不会要自己跟同堂的学生干一架吧!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这种事情多少会估计一点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