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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声近身,随后大喊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吓得周家母子瞬间惨叫,瘫坐在地上,等他们回过神发现是千羽的时候,立马连滚带爬跑回家了。
千羽无奈耸耸肩,推门而入,“白姐姐,我来给你搬家啦!”
正在屋内跟命蛊磨牙的白栀瑶听到千羽的声音,立马切断和命蛊的联系起身出来,“搬家?搬什么家?”
千羽笑呵呵地晃着手中的宅地契向她走来,“这个啊,先前不是说看上了第二套?我这不办好手续就来找你了?”
待千羽来到面前,白栀瑶从他手中接过来一看,感激地望向千羽,“千羽...谢谢。”
说着她让千羽进屋,拿了银票给千羽,让其收好。
千羽看着递过来的银票,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收,房子钱又不是他自己掏的腰包,可真不好就这么收钱!
可若是不收,恐怕会被怀疑。
千羽纠结一番,还是推脱了,“白姐姐,这钱我不要。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没多少用银子的地方。你不一样,你有这么多孩子要养,花销肯定很大。银子你先拿着,若是我日后用了,再来跟姐姐你拿也不迟。”
看着千羽大大咧咧的模样,白栀瑶心中一暖,随后还是将银票交到他手上,温柔地说:“你放心,姐姐现在有银子了。宁国侯府那日送来一千两银票,够姐姐用上好一阵了。”
“一千两?”
千羽有些诧异,随后又想明白了,笑道:“确实,宁国侯夫人和小姐值这些银票。”
白栀瑶笑笑不语,转身让云香带着孩子们去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千羽看他们去收拾东西,立马说:“捡些珍贵的带上吧,那边我派人打扫好了,到时候被褥就由我来买,也算是我为姐姐新家添礼了。”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嘿嘿,不用客气。”
白栀瑶莞尔一笑,“听到了,挑你们喜欢的带上,到了新家,咱们一切都用新的!”
“好哦~”
“新家~”
孩子们高兴地跑出去,只把小厨房里的米面给拿了出来,其余的全都没带。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引来不少人驻足观望。
等他们上街时,由云香抱着小宝,其余的孩子跟在她身后。白栀瑶、千羽、薛之言以及稍微年长些的甜妞儿和狗蛋拿一些杂货。
千羽先带他们去买了新的被褥给掌柜得留了地址让他送上门,又去买了碗筷,和新衣裳便回去了,其余的千羽都让人准备好了。
到了新家后,东西厢房给了孩子们住,男孩一间,女孩一间。正房白栀瑶跟云香一起住,碗筷放进厨房,他们各自去看自己的房间,大家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过,孩子们比较多,一张床肯定住不下。我让人联系了木匠定又多定了两张床,怕是要再过上一段日子才能送来。”千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先前那先生家里就一儿一女。”
“没事,若是还没做,就不用做了。比起床,我有更合适的法子。千羽,一会儿麻烦你找几个人来,将床都搬到我的房里,再叫两个瓦匠工过来。另外,我记得有地方可以买到青砖,对吧?”
“是的。不过要手续,手续也不难,我可以弄到手。”
“再买些青砖、稻草和黄土来,我去画个图纸,让瓦匠工搭炕!”
“炕?”千羽听说过,但在金陵城可并不多见,多数是在北方的偏僻小村落里才会有。
“嗯,冬暖夏凉,又宽敞,十分合适。”
千羽会意,转身去找人,白栀瑶则带着孩子们回她房里休息。
她想,孩子们的房里搭上炕,自己这间较大,有三室。里面两室放床,外面这间靠墙的地方也搭上一块小炕。她怕冷,冬天的时候就在这里睡。
等千羽回来的时候,将她所需要的所有材料和人都带了回来。
白栀瑶不禁感叹巧遇的办事效率表示自己也很想要这样一个手下!
白栀瑶简单地和瓦匠工沟通一番,对方立马会意,开始动工,赶在天黑将炕都搭好,剩下的就是晾晒了。
搭的时候白栀瑶特意让瓦匠工留了个小洞,方便冬天了生炉子。是的,她要生炉子!所以还要找个铁匠打三个铁炉子。
傍晚,白栀瑶留千羽吃了晚饭才让他回去,她带着一群孩子在她的房里挤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白栀瑶让薛之言带着小宝,她带上云香去往白府,准备讨要云香的卖身契。
二人走了三条街来到白府门前,门房一见是她,立马进屋向汪氏禀报。
没一会儿,汪氏摇着胯走了出来,满面春光。看到白栀瑶,也没了往日的那份谦让,反而满眼不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我要是你,就识相一些,滚远点。”
云香不忍让白栀瑶受辱,拉拉她的衣袖示意她离开,白栀瑶拍拍她的手,直接对汪氏说:“我今日来,是为了索要云香的卖身契。你将卖身契给我,我们立马走。”
汪氏见白栀瑶不仅没死,眼下还敢自己面前趾高气昂,顿时心里窜出一股子火,“哼,你还真不要脸!云香是我白府的丫鬟,私自出府就是死罪!既然你们送上门来,来人啊,将云香拿下!”
“是!”
门房听闻,撸起袖子上前就要将云香拿下。白栀瑶挡在云香面前,冷言:“我看你谁敢动她!”
“呦呵?你还以为自己是白家大小姐呢?眼下你不过是个人人喊打的贱人,为何不敢动你?来人,不用管她,把云香那死丫头给我抓回来!”
“是!”
几人摩拳擦掌的走向白栀瑶,露出邪恶的目光。
她如今不是白府小姐了,那就证明不管他们对她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怪罪!
“哼哼,我劝你还是乖乖让开,把云香交出来,省的一会儿吃苦!”
“就是,一会儿我们若是一个不小心伤了你,你可别哭啊,啊?哈哈!”
挑衅的话语伴随肮脏的目光,让白栀瑶心底起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