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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要她选择,本能的话儿还是脱口而出:“婉怡等了他太久好不容易他回来了,回到婉怡身边了就算他要走,婉怡也不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离开他?”
“何况”见邵雪芊还要说话,辛婉怡心知这好友心思不死,为了免得纠缠,自己非得硬起态度不可,只也不能说得太过火就是,她索性开起了小玩笑:“何况他在床上很厉害的
比起婉怡的稚嫩可要强上太多在这方面啊,雪芊可绝对比不上他的若真要婉怡选,也只会选他”“啧”无力地啐了一口,邵雪芊虽知理应如此,即便是年已四旬的妇人,连孩子都生了。
可无论如何姬园和自己在这方面都纯洁得很,远远不如段翎这厮浸淫已久,在这方面要能胜过段翎这“专业”的淫贼,那才真是老天无眼,只没想到辛婉怡竟这般大胆,连这种话都不避忌了。
是因为被段翎破去了矜持,还是因为方才的灵欲相交,让她与自己间的隔阂再也不存在了吗?“说到这儿雪芊你真的没关系吗?”
微微有些担心,辛婉怡虽觉自己颇有些小题大作,段翎一回来就把自己按在树上,光天化日之下干了个痛快,还整个刺了进来,让自己事后虽是舒爽甜蜜,下体却不由有些苦楚,比之当日破瓜之时好不了太多,到后来还不是习惯了?
自己再怎么放纵,总也比不过段翎当日吧?何况邵雪芊已经生产过,无论如何也不比自己的稚嫩,该当更能习惯些只是想归想,担心却仍是担心。
“如果不舒服,要跟婉怡说毕竟婉怡也试过”全没想到自己与辛婉怡之间,竟也有交换如此麻辣对话的一天。
只是两女那般灵肉交融,仿佛连灵魂都融在一起的滋味都尝过了,这般言语此刻听来也只刚好而已。一边在心中追寻着那一闪而没的灵思,邵雪芊一边轻语:“没关系的。
毕竟雪芊连女儿都这么大了身子可没有婉怡这般稚嫩何况何况前面几夜被你的声音逗得也够了令儿个正好发泄一番”
没想到邵雪芊恢复得这般快,竟还能打趣自己,偏说的又是自己前些夜里在段翎身下的婉怡逢迎,辛婉怡虽羞,才刚云雨过的肉体却不由自主地将刚刚的滋味与先前的段翎做比较,实是各擅胜场。
尤其段翎在床上可是凶悍得紧,辛婉怡也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可想到那飘飘欲仙,仿佛连魂魄都被他汲去的快乐,嗔怪的言语也就说不出口了。
只没想到自己那般努力压抑,声音却还是影响到了隔房的邵雪芊。
“对不起只是他真是太厉害了婉怡忍不住”听辛婉怡这么说,邵雪芊不由心叹完了完了。
看她这般情浓难抑,连在自己床上都想着他,这闺中密友真的已被段翎彻底占去了身心,若换了先前她不过是可惜这密友再难恢复以往的清纯,可现在自己也尝到了滋味,间接体会到辛婉怡所受的快乐,先前自己的房中事相较之下味如嚼蜡,芳心之中的思绪愈发复杂。
也不知是羡是妒、是盼是怒,心中百般滋味连自己都难以辨认。心思虽是混乱,却在缠绕难解的思绪纠结中抓到了一个要点,伸手轻搂住辛婉怡的邵雪芊媚目如丝,凑上口去轻轻咬住了辛婉怡的小耳,果然逗得辛婉怡一声轻吟,闭目享受之间,却被邵雪芊的言语吓得再没有一丝情动。
“好婉怡你那淫贼的淫蛊是不是都送到了雪芊身上?”没想到自己与段翎的策划,竟然被邵雪芊一眼看穿,辛婉怡一边在心中暗自慌乱,拼命想找理由开脱,一边却不由暗叹,自己也真是冤枉。
毕竟她虽看穿了段翎将淫蛊送入邵雪芊体内之事,却是为时已晚,这十日光阴已让那淫蛊在邵雪芊体内生了根,便有“九转龙珠”在手也难尽除,辛婉怡能做的,也只有让邵雪芊善用淫i蠢鳌具,好发泄被淫蛊诱发的欲望,连自己都赔上了。
却没想到还是瞒不过她,不过段翎的想法也真是奇怪,直到现在辛婉怡还是把握不到。照说邵雪芊体内淫蛊已深,又值狼虎之年,功底扎实如她,健康的胴体最是欲望深渴之时,又在前些夜里被他利用自己承欢间的声息,逗得邵雪芊情欲难耐,连隔房都隐隐可闻她的辗转反侧,若在刚才自己与邵雪芊交合的神魂颠倒之际趁机入房,以段翎的床上本领,想要把邵雪芊征服得服服贴贴,绝对不是难事,就算一次的欢愉压不下她的矜持,只要被段翎梅开几度,心化怒放的邵雪芊也非彻底臣服不可。
但段翎却一点没有趁人之危的想法,像是光只用淫蛊暗算邵雪芊,让她在床第间难过到了极点,就已经算是报了仇一般,虽知道对他而言,真正的仇家另有其人。
但姬园的金龙刺令段翎不得不蝥伏崖底十余年,到现在伤势仍末全然愈合,这种让九泉之下的姬园戴上绿油油帽子的好机会,真没想到他会就此放过。
只是辛婉怡便有两女与他同床共侍一夫的想法,以她的胆子也真说不出口,光想到询问此事时有可能被他调笑的皮儿,辛婉怡便满腹疑惑,也真问不出口来呢!见辛婉怡眼中满是惊慌之色。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那模样比之口说还要更坚定了邵雪芊的想法。她不由暗叹自己薄命,更不知自己为何这般愚昧。虽说从出崖之外她连一根手指也不愿让段翎碰到。
但在崖下他便已为自己运功续命,若真有歹意那时已是下手,怪不得自己一路上只觉浑身燥热,睡也睡不好,原还以为是见到段翎后想到他以往的恶行,才会如此,却没想到
怎么算这都是段翎的作孽,只没想到辛婉怡竟会助纣为虐,也真亏她竟能找到理由把自己骗得服服贴贴。
邵雪芊只觉眼角一热,泪水已然盈眶:“哎没想到婉怡你你竟然跟他一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既然邵雪芊已看穿了一切,冷静下来的辛婉怡也知自己是绝对瞒不过她的,走了几十年江湖的侠女。
毕竟不像不识世面的愚夫愚妇那般好骗,她轻轻搂住了邵雪芊,在她唇畔印了一吻。“见到雪芊时,那淫蛊已是深根难拔以婉怡的手段,便有药物也处理不了。
只能试着将雪芊体内乱流的异息收编一处,藉云雨情兴之思,让淫蛊之力、那乱流的劲气与雪芊的功体合而为一,就算就算不能对雪芊功力有所裨益,至少可以减缓一些伤害”
“是具的吗?”听辛婉怡这话,邵雪芊倒真吓了一跳,原来辛婉怡并不是瞒骗自己而已!不过仔细想想,她也真不能不信辛婉怡之语,一来体内那“洪涛无尽”的余劲,确实渐渐消化缓解,自己的伤势也有好转三一来这段日子以来,便不说从崖下出来到医庐的路上,她既得护着女儿,又要小心不让段翎触及自己,一点没法好好休息,光只在医庐之中,被隔房的靡靡之音勾引心神,照说功力该是不进反退,可体内劲气却并没有退步的迹象,若非如此着实难得其解。
可辛婉怡这样做法,也未必是为了自己好,若不是段翎在此,邵雪芊或许全就信了她,只是现在有了这么个人分去了辛婉怡的心,他又对自己不怀好意,邵雪芊想放心都难,辛婉怡这样做,多半也只是在被自己拆穿之时,能有个缓解的理由罢了。
“可是雪芊还是着了道儿”“一时半会的该是没有关系”见邵雪芊神态微窒,显然对这等事颇有些难以接受,虽知若这个时候自己轻唤一声,把段翎叫了进来,以他的床第淫威,绝对能让邵雪芊沉迷难返,再没有空来怪责自己,但这一声却怎么都叫不出来。
她轻轻拍了拍邵雪芊泛着香汗的裸背,着意安抚着她:“有有那些东西帮忙至少不会不会弄到抑制不住、变成花痴的地步”
“别劝我了”听辛婉怡这毫无效果的安抚,邵雪芊意兴愈发萧索,就算体内淫蛊不会让她欲火焚身,变成没有男人不行的花痴女子。
但有个段翎在旁虎视眈眈,就连辛婉怡这等温柔恬淡女子,都被他调弄的夜夜春宵,一心三思在他胯下婉怡呻吟、承欢受宠,只要他有点意思,自己便想守贞也不成。
若非心中还牵挂着儿子女儿,牵挂着兴复家仇,重振栖兰山庄的心思,邵雪芊可真连死的心都有了。
“有你那淫贼在旁随时等着拿下雪芊那还不如不如死了的好”见辛婉怡还要劝阻,邵雪芊凄然一笑,纤指轻轻按住了辛婉怡的樱唇,只觉指间的触感如此柔软清甜,想到前些夜里这红唇就被段翎恣意吻吮过,芳心不由愈发混乱。
“何况那淫蛊无药可救,即便用这些东西压制住了可愈到后来淫欲愈发愈发难挨雪芊总不能总不能期待着婉怡你夜夜相救何况何况若给他知道了雪芊岂不变成变成等他随时随意前来染指?”
“不!不会无药可救的!”听邵雪芊这么说,辛婉怡惊得声音都高了起来,若非吓了一跳的邵雪芊及时封住了她的唇,只怕连姬梦盈都要吵醒了,就算已有死意,但自己现在这模样,可千不能让女儿看到啊!她吓的脸都白了,樱唇哆嗦着,好久好久才敢说出话来:“哎坏蛋婉怡你这么大声要死了给梦盈看到怎么瓣?雪芊跟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见人?”
给邵雪芊这么一提醒,辛婉怡这才恢复了些许冷静,自己与邵雪芊都是一丝不挂,即便刚才那一惊消去了面上几丝晕红。但春意难掩,小姬梦盈也不知会不看出自己与她娘在床上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