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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鲁定风和文允述两人打成这样,外人哪能没动静,没多久鲁来银和鲁老太太就前前后后的来了。大门一开,看到里面两人得那惨状。两人主事的人物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好。
鲁来银肚子一挺,双手后背,吼道,“你们在闹什么?”
文允述眼色有些回避,他偏过头,转身收拾地上撒落的帐本。鲁定风起身站到官云裳身边,他翘起受伤的嘴角,又是一副痞气的模样,“没什么啊。我跟小述练摔跤来着。宅子里不是闹贼了吗?我们总得练练身手。”
鲁老太太过来捧着鲁定风那打得跟猪头似的脸,那是个老泪纵横啊。“孙儿,你怎么闹成这样?打坏了没?”
“奶奶,我没事。”鲁定风揉了揉自己的脸,嗤,还真有些痛。
鲁来银瞧了一圈,总算找到一个好欺负的了,他指着愣愣的官云裳训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官云裳回过神来。她正想张口,文允述和鲁定风一齐说道,“不关她的事。”
两人话一出口,一齐愣了。文允述犹豫了一下,先闭了嘴,这毕竟是鲁家。鲁定风更知道怎么保护她。瞧鲁来银那怒瞪的双目就知道,文允述自己出面,只会给官云裳带来麻烦。
鲁定风咳了咳,说道,“哦,她来帮我领银子的呗。你上回答应过我的五百两呢?”鲁定风揉了揉手臂,借机再敲诈,“我看我得去看看大夫,奶奶,能不能多支点钱啊?”
“行行。”鲁老太太忙不跌应着,“六百钱够不?要不八百两?”
“行,差不多了。”鲁定风给官云裳使了个眼色,“媳妇儿,帮我拿银票。”
“奶奶,你就不用操心我了。虽然我娘走了。我媳妇还是会照顾我的。您不用替我操心。”鲁定风一副淡然模样,压根不把亲爹放在眼里。他吩咐着下人把老太太送回去。这边官云裳也算配合默契,她拿了银票,也不理公公,忙扶着鲁定风往外走,她心里想着事,一直低着头。
鲁定风叫了她几声,她才回过劲来,“啊,什么事?”
鲁定风瞧她模样,皱了皱眉头,“你到底怎么了,失魂落魄的。喂,你可别出点漏子,让人抓到辫子给沉溏了。”
“嗯。”官云裳随意应了一声。
“你嗯什么嗯啊,打起点精神。”
被鲁定风这么一吼,官云裳也回过劲了,她怒地回了句,“放心我就算沉溏也会把你垫在底下的。”
鲁定风小眼一瞟,切了一声,“你当我是胖皮筏子啊。”
“嗯?”官云裳眼前突然出现一副鲁定风变成皮筏子的场面,圆圆胖胖两手还愤力的在水里划,多有爱啊。
官云裳看着眼前熟悉的脸,突然发现,这家伙脾气挺好的,这么说他也不生气,还故意说笑逗她。官云裳忍不住揪了揪他的脸,笑骂道,“还是别了,就你这德性,沉溏里还污了一溏子水。”
“切,我那有那么脏。我经常洗澡的。”鲁定风见她恢复精神,他到装出副很受伤的模样,蹭过脸,委屈问道,“媳妇儿,你真那么嫌弃我啊。”
“我哪~”官云裳正想说哪有,可瞧他那已经绽开花的笑脸,她一扭头,把话收了回去。
“媳妇,你对我越来越好了。”鲁定风由她扶着,顺便还给她洗洗脑。
官云裳习惯性想踹他,可一瞧他那全身是伤的模样,脚软没踢下去,“少废话,快点回去上药。弄完赶紧去伞坊看看,那帐房先生的事,一定要问清楚。”
“放心吧,有我在,有什么好担心的。”鲁定风一副自得的模样。他样子虽是拽,不过官云裳还算放心他。他真若想做,应该没什么做不到的吧。
且说官云裳给鲁定风上完药后,突然接到娘家来的信,信是她父亲写的,说是她母亲很思念她,让她回家小住几天。官云裳出嫁这么久了,也是该回家安静呆两天了。她于鲁老太太请示了一番,也就带着两人下人回家了。
这回了家才知道,并不是母亲思念她,到是她父亲惦记起她来。她父亲官长安当了几年小官磨来磨去的,也没什么大前途,这几日里,他寻思着自己索性也是没什么奔头了,仕途这条路他也看透了。特别是这些年时局乱,没有家底没人提携,一辈子发不了迹的。官长安就想着早些培养自己的儿子。
说到这儿,就直说这事与官云裳的关系吧。官云裳嫁到鲁家庭,众人皆知鲁定风和佟家关系不浅。而这佟家大少佟学光这段日子在泸州招揽人手,似是要开始起大买卖。官长安就想着,把自己的儿子二宝弄进去和佟学光跟师。想想,佟家可是有大背景的人家。跟着佟家不说大富大贵,小富一方还是很容易的。
官长安打着如意算盘就把女儿给拐回来了。官云裳听完这事,没多做表态,只是借口先拖着,她说道,“先和相公商量看看,唉,最近我婆婆刚走。提这些,也不知他有没心情去办。”
官长安对着女儿一直还是有些敬畏的,一听这么说,打着哈哈让她多惦记着。也就不好多劝了。
且说官云裳好歹回来一趟,被老爹缠完。自然是马不停蹄的去看望自己的母亲。正合着叶灵凤去世,她心中很有些凄然,自然更加思念母亲起来。这不一进母亲屋里,她就跟做女儿时一样,直扑进母亲怀里。
“娘,我好想你。”
余氏看到她回来,自也是满心欢喜,可她一向不是个外露的人。这时反而拍着女儿的背,教育着,“瞧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最近在鲁家可好?”
“挺好的。娘,你呢,没被欺负吧。”
说到这儿,余氏眼神有些飘忽,官云裳立时爆脾气的嚷嚷道,“那长马脸又欺负你了。”
余氏拍了拍她,让她静下。她想了想,这才犹豫说道,“说起来,事情有些怪。秋姨娘好像被什么给吓着了。好些日子没看着她了。”
“啊!”官云裳听这意思,好像是闹鬼,不过以她的思维模式,她认为更可能是人装鬼才是。她忙问道,“娘,什么回事,说来听听。”
余氏有些迷茫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是回什么事。最近怪事不少,前些日子,天不是冷了吗,我正跟奶娘说着省些钱下来买点枸杞乌鸡之类的来进补。可没想到,隔天一大早,奶娘在院门口台阶上拾到一大包药材,都是进补的药。里面还有几两燕窝。虽说不上珍贵,可这些药材也值得不少银子。”
“啊!”官云裳再啊,可这次,她隐隐猜到这事是谁干的。她想起那个义盗慕容卓,他受过徐炼的恩惠,这趟回泸州很可能来官家转了几圈,看能帮上什么忙。指不定吓秋姨娘的事也是他做的。官云裳想着,又问,“那还有什么怪事吗?”
余氏细想了想,说道,“细想不起来,对了,泸州不是说出飞贼了吗?可是泸州大小官员几乎盗了个遍,唯独没来咱家。别人还道是你爹为官清廉,那义盗不来呢。”
官云裳知道当官的,没几个清廉,她老爹充其量是没多少油水可捞。那“清廉”二字还是说不上的。这么想来,这些事定是与慕容卓有关了,官云裳到不想和她母亲提这些事。徐炼这人既然和母亲缘份已尽,那还是别提起,徙增伤心了。
“娘,那些药你可用了?”
“那哪该吃它。不过,都叫你秋姨娘拿去吃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余氏皱着眉头,半天想不明白。
官云裳笑着劝道,“娘,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可能是你善事做得多,有人暗中答谢你呢。”
余氏头脑到是清醒,她说道,“不可能吧,我能帮上的人都是些穷困的人,哪能这么有钱的啊。”
“可能发迹了呢。”官云裳不敢再多说,她母亲可比她还聪明,她笑着说道,“娘你就别多想了,总之不是害您的,您就别太担心了。”
官云裳想起,她这女儿还从没给什么机会给母亲进点孝心。大冬天的母亲居然还得省钱买补品,她想去大药店里买点珍贵药材给母亲备上才是。她找了点借口领着小叶子出门,
她俩人走着,刚出小门官云裳瞟到门边坐着一个乞丐。官云裳好奇瞟了一眼,这乞丐一头乱蓬蓬的白头,一顶破毡帽压得老低直遮到眼睛。官云裳也是电视剧看多的人物,一瞧着他故意缩着的身型,立时就警惕了起来。
那人看到她,似乎也故意侧着脸躲开她。官云裳走到一半,突然折回来蹲在他面前,那乞丐一愣抬起头来。官云裳伸手挡着乞丐的脸,只露两眼睛。这两只细小到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和那日在鲁宅里见到的蒙面飞贼是同一款。
官云裳嘿嘿一笑,小声问道,“慕容兄最近可好。”
慕容卓到是坦然,他抬高了帽子,平静回道,“拖官小姐的福,有吃有喝到也乐呵。”(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