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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办法去看她了!”
石榴见羽墨非眼眸中泛着熠熠亮光,比湖水的波光还要闪耀。那是发自内心一种的喜悦。
唇角微微扬起坐起身,从羽墨非身后抱着他。
“祝你和筱涵幸福,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会紧紧抓住你。”
“石榴,你也会幸福的。”
“好。”一滴泪滑落眼眶,渗入羽墨非的衣裳。
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石榴,有的只是人人得而食之的灵女冷七七。
只不过她不会告诉羽墨非这个决定。躲了那么久,累了,是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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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
蛮宝贝众星捧月般被侍候着,她住的园子没有羽墨白批准任何人不得入内。
即便贺兰馨儿是明媒正娶的正妃,也被侍卫挡在园外。
这会子她正恼羞成怒发着火,丫环们瑟瑟发抖,侍卫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园里,蛮宝贝抱着孩子,轻轻摇着,嘴里哼着小曲。羽墨白半倚在软榻上,修长的指间夹着未落定的棋子。画面美好而和谐。
“光儿睡了吗?”
蛮宝贝将羽晨光放在小床上,翩翩笑着。
“睡啦睡啦。”说着走到软榻前,给羽墨白捏着肩。
羽墨白一把将她从身后扯进怀里,细密缠绵的吻压了上去。
“唔唔唔——”
火热的大掌,一不留神就探入衣内,刺激的蛮宝贝手脚止不住乱扑腾。
“宝贝,趁着光儿睡了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蛮宝贝的小脸‘噌’的红到了耳根,双手轻轻攀上他的脖颈。
羽墨白一边摸着她的细腰,鹰眼中的晴欲高涨到了极点。
“好像有点肉了。”
“是啊,再补下去就要成小猪了。”
“成小猪本王也会把你捧在心尖上。”
虽然说床前蜜语当不得真,但蛮宝贝依旧是甜到了骨子里。
正在浓情之时,突然羽墨白僵住了。
额上滚着豆大的汗珠,面色渐渐变白。
“王爷,怎么了?”
羽墨白忍着剜心般的疼痛,狠狠冲进蛮宝贝的身体里。
赤血的红眸,好似好炸开的身体。感受着她极尽温暖和缠绕,每疼一寸,便让他更用力一分。
蛮宝贝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折磨的生疼,但却紧紧抱着他精壮的后腰,迎合着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唤着他的名字。
激情退却,疼痛散去。羽墨白无力的找回神智,看着已晕在怀里的蛮宝贝。心疼不已。
随意披上衣服,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毫无预警的出现在园外。
贺兰馨儿正在朝着一个小丫环出气,羽墨白上前一把扯上她的头发阔步朝寝殿拖去。
***
“放开!”
羽墨白冷冷松了手,贺兰馨儿着不住力,跌坐在地。
“你答应过我,不会纳妾的。”
“我想你搞错了,小蛮从今个起就是正王妃了。贺兰曦儿早在那天就被刺客杀了,至于你不过是一个疯妇。本王肯让你待在王府已经是格外开恩。”
“羽墨白你以为单凭你一己之言就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别忘了你的绝思只有我能解。如果杀了我你也会死的!”
“怕是你还没弄清大局吧?羽墨枢已经弃了你这颗棋子了,绝思也无妨,那么点疼本王受得住。而且本王已经出兵剿灭了白寨。你现在还有可以靠的人吗?”
贺兰馨儿瞬间如置冰窟,不,不可能。她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还没有让羽墨白爱上她,还没有毁了羽墨白。怎么能这样?
霎间,贺兰馨儿催动了绝思。泣血般望着羽墨白,眸中爱恨交织。
“既然这样,咱们一起下地狱吧!”
可不等她袖中的匕首举起,羽墨白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封住了她的穴道。
“你不会死,从今个起你会活在地狱里。”
“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其实羽墨白对贺兰馨儿有恨也带着愧疚。他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从修鱼彻那里讨了药。抹去了她的记忆。
***
街口,一米阳光依旧在那里。人流不息,蒸蒸日上。
羽墨枢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想着曾经如梦般的日子。
拓跋烈焰输了,羽墨白趁机釜底抽薪,连带着五万禁军一起收入麾下。
羽墨非更是放出了一个惊天的雷,炸的他魂不守舍,朝思暮想。
“老二,今个怎么有空出来?”
羽墨枢抬眼望着羽墨白,神色有些不自然。
以前表面再好,背地里都叫着劲,三人互相黑着。现在,羽墨白得了势,却处处辅佐他,并上书恳请卸甲归田。据说羽墨非得了宝藏,然而整个人如蒸发了一般。
“宫里等不着,就出来找找看。”
“冷七七是灵女的我也很意外,老三还真能沉住气。”
羽墨枢不语,娃娃脸上带着淡淡悲伤。
不自觉想起花筱涵,那时为了冷七七他几次差点杀了她。前不久还抓她回去当太监,没想到她竟是冷七七的替身。那么多年为了冷七七,受了那么多苦。
“感到抱歉不如去看看她,据说她恢复记忆了。”
“不了,可能她最想过的日子,就是没有我们的日子。”
羽墨白笑笑,是啊,那样随性的女子。或许最想过的生活便是忘记他们吧!
“阿嚏”
烟雨山庄,花筱涵狠狠打了个喷嚏,整个脑袋都懵了。
“是不是凉了?”
修鱼彻紧张的急忙将外衫脱下给她披上,树上某人醋的眼都红了,可是却迟迟不敢现身。
“小彻子,哀家饿了。”
“得嘞,奴才这就去给您弄吃的。”
随着身子越来越重,花筱涵饿的也越来越快。修鱼彻现在整日围着她团团转,又是做吃的,又是捏肩捶背。真和小太监差不多了。
花筱涵坐在葡萄树下,心头有些浮躁不安。总感觉今天有点怪怪的,却又说不出为何。
待吃完饭,回到房中。刚欲关门,一股子劲风,裹着衣裾便扫进了房里。
恢复了记忆后,她可不是之前那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小虾米。
虽挺着个肚子,但动作却灵敏如鱼。
一个回身,抬脚便踢向钻进屋的黑衣人的面门。
黑衣人连忙退后,花筱涵袖口抖出飞刀,另一手上匕首也迅速补上。
根本没有停歇的空隙,眼看黑衣人避得开飞刀,就要被匕首刺中。
这时“不孝徒,连为师都不认得了?”
沉稳熟悉的声音响起,花筱涵立即收了势。
“啊,师傅,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傅,就像是昙花一现。早就快在她记忆中消失了,这会子却又莫名出现了。花筱涵虽然嘴上恭敬,但手下却依旧是戒备着。
“哼,你可真不省心。为师见你状况连连,自然没有机会出现。”
“师傅,那又怪不得人家嘛。”
“为师正巧到烟雨山庄来办点事,瞧着你在这里就来瞧瞧。”
花筱涵连忙将他请上座,倒杯茶。
“师傅来找修鱼彻吗?”
“怎么,你不信为师?”
“信信信。”嘴上这么说,其实花筱涵才不信咧。谁找人穿的黑乎乎的还蒙着面?莫不是师傅是梁上君子?
“有身孕了?”
“恩”废话,没身孕挺着个肚子塞的棉花吗?
“既然有了身孕,刚才那样危险的动作要少做。”
“谢谢师傅关心,徒儿也就当是活动身体了。”
“为师说话现在不管用了?”
“没有没有,徒儿下次不敢了。”
擦,这是来看她的还是来上教育课的?
“那就好,为师走了。”
花筱涵连忙将他送到门边,眉眼玩玩笑着。趁他抱拳的功夫,眼疾手快一把扯下了面巾。
面对陌生的脸,眸中闪过一抹失望。
“呵呵,徒儿跟您闹着玩呢。”
“哼!”遂后夺过面巾便遁的无影无踪。
花筱涵回了屋,靠在门上。唇角轻轻扬起。
羽墨非出了烟雨山庄,好久缓不过神。瘫坐在地气喘吁吁。
“羽王爷这是怎么了?”
羽墨非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狠狠剜了一眼修鱼彻。
“明知故问!”
“要我说你这法子真是愚蠢透顶了!”
“要你管!”
“你连见她的勇气都没有,还指望她会原谅你?”
“滚!”
羽墨非生来从没有像刚才那般紧张,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忍着想要将花筱涵揽进怀的冲动,硬是憋出几句话。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时心都快蹦出了嗓眼,整个手心里都是凉汗。
“让我滚没问题,明天想要再进我烟雨山庄可就要增加难度了。”
羽墨非没好气的瞪着他,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
原来是今天放他进去,是为了勾起他的胃口。
“修鱼彻,你别耍赖啊!筱涵恢复了记忆你就该让她自己选择。”
“是让她选啊,可她不是没选你吗?”
“那也不代表选你了!”
“我可是孩子的舅舅,你要知道现在得罪我觉得没好处。”
羽墨非面皮一绷,立即扬起谄笑。
“我说小舅子,灼海那边几个园子你可还看的上眼?”
“筱涵是我妹妹,羽王爷可别分不清大小王。”
擦,魂淡修鱼彻!
“大舅哥,大舅哥。城里那几条街随便你挑还不行吗?”
“金钱,权利我都不在乎。”
羽墨非真要疯了,这修鱼彻不是情敌的时候,比他妈是情敌的时候还遭人烦!
“石榴就是冷七七。”
一阵冷风,修鱼彻僵住了。灵女冷七七?
“她在哪?”要知道现在江湖上人人都在找冷七七,各个磨牙霍霍,准备饿狼扑食。作为灵族守护家族,他义不容辞要去保护冷七七。
“那”
“你自然是烟雨山庄的贵客。”
“还是大舅哥疼人,七七应该去了皇宫。”
修鱼彻转身便不见了踪影,羽墨非站起身掸掸灰尘。重新给自己易了个容,拿着修鱼彻的令牌大摇大摆的进了烟雨山庄。
***
第二日,天公不作美。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花筱涵窝在被窝里,睡的那叫一个香,那叫一个甜。
可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香味,勾的梦境中的她,舔舔唇瓣砸吧砸吧嘴。
在肚子咕噜噜叫了几遍后不情愿的挑开眼皮,见床边摆着一张高脚桌。上面摆满了丰富的菜肴。
她吞了口水坐起了身“小彻子,今个这么体贴啊?”
“修鱼庄主出门了,托在下照顾姑娘几日。”
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只美男,比紫墨长得还妖还骚,尤其是那双带着桃花的凤眼,一看就是个风流鬼!
“是嘛?夫君出门了啊,本夫人怎么不知庄里还有你这么只妖怪?”
羽墨非几欲吐血,若不是知道花筱涵喜欢美男,他用得着这么作吗?
靠靠靠,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叫修鱼彻夫君??
魂淡,修鱼彻竟敢骗他!
“夫人,在下昨晚才来庄里,和修鱼庄主是朋友。”
“哦,夫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菜是你做的?”
“是在下做的。”
花筱涵未出被窝,盘腿坐在床上。拿起筷子便挑了几口。遂后一口吐了出来。
“哎呀,真不好意思。吃惯了夫君做的菜,别人的做的真是有点不合口啊!”羽墨非感觉要气炸了,但是依旧陪着笑脸。为她盛了碗汤。
“吃不惯菜,就喝点汤吧。”
花筱涵一脸不情愿的搅着勺子,好半天才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口。刚进嘴里便喷了出来。
“哎呀,好腥啊。”
“夫人稍等,在下重新去做。”
羽墨非风一般卷出了花筱涵的屋子,心里气的直挥拳。但面上却挂着笑,挂着如沐春风的笑。
庄里的小丫环各个看着他,都娇笑连连,红着小脸。
花筱涵无力的瘫在床上,执起筷子,将每一道菜都吃了一口。
她确定这人是羽墨非,虽然心中有点小窃喜,但是那道坎却始终过不去。
直到中午,花筱涵也只是扒了几口白米饭,一副没有食欲的样子。嘴边还一直挂着夫君长夫君短。
仅仅一天,羽墨非就欲缴械投降。可比起看不见她,这样应该算是好太多了吧?
***
皇宫。
羽墨枢在御书房,伏在案几上发呆。
走近了方能瞧清,那案几上铺着一幅丹青。丹青上的女子和花筱涵有几分相似,但右角上清清楚楚写着‘冷七七’。
“七七,你在哪呢?既然没死,为何不愿出来见朕?”
似梦般的呓语,本不会有人回答,可几个却不知从哪里吹来的春风。
“我在这里。”
羽墨枢身子一僵,眼睛睁的老大。抬眼不可思议的望着案几前的女子。
一袭月白袍子,面上笼着白纱。空气中浮动的清香,犹如四年前的那夜。
“七七。”
呆了,羽墨枢完全呆住了。他的七七回来了,他的七七真的没有死。
“羽墨枢,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羽墨枢心口一滞,连忙站起身,绕过案几奔到她身边。
大掌扳住她的肩,抖唇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日不死,江湖上一日便不会有安宁。筱涵已经为我付出了够多了,这一次我要自己面对了。”
“朕会保护你的。”
冷七七摘下面纱,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笑意。
“为了保护我,已经伤害了太多人。你是一国之君,我再怎么藏那些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可是羽墨非”
“是,墨非为了我养了药女。让筱涵顶着我的身份活了五年,可这五年你知道墨非有多累,筱涵有多辛苦吗?”
“朕也可以。”
“不要!太残忍了,筱涵每一次被墨非逼着吃浸了药的人心,你不知道那有多痛苦。而且那东西三年才出一坛,据说前不久前已经毁了。所以这一次没人帮的了我。”
“只要你待在皇宫,不会有事的。大哥会帮我的。”
“羽墨枢,放下吧。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有宁日的。而且整个灵族都已覆灭,我独活着已经够久了。”
“不要,朕不允许你那么做。”
冷七七轻轻抱上羽墨枢,带着特殊香气的身子。让羽墨枢渐渐放松,竟拥着他迷迷糊糊陷入了黑暗。
就待她抽出袖中的匕首,正欲刺向自己的胸口时。
一道寒光,打落了匕首,整个人跌进了熟悉的怀抱。
“冷七七,你在做什么傻事?”
“呵呵,修鱼庄主来了啊!”她不过是想死在皇宫,这样一夜间就等于昭告天下。
“跟我走。”
“你不守着筱涵,小心墨非偷袭。”
“他已经去了,所以我才安心来找你。”
冷七七推开他,笑面如花。
“找我做什么?我现在可不是石榴了,对庄主大人完全没有兴趣。”
“要不咱俩凑合一下过吧。”
修鱼彻看着她,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见面。那时自己并不知道她是灵女,视线便被勾的死死地。谁知后来羽墨非偷梁换柱,他一度上当追在花筱涵身后跑。待发现实情,一颗心也扑了进去。
“同情我?我没那么脆弱,不需要的。”
“就当是可怜一下我。”
冷七七看着地上的羽墨枢,想想外面的豺狼虎豹。
‘噗嗤’笑出声“那我要变回石榴呢?”
“戴上面纱我可以不介意的。”
“修鱼彻,这可是你说的。但是他们找不到我,目标很可能继续转向筱涵。”
“那是羽墨非的活,我的任务是保护灵女。”
“呦,追了那么久现在舍得放弃了?”
“不是放弃了,而是想通了。”
冷七七笑着勾上的他的手臂,朗声道:“走吧,回烟雨山庄,一起守着筱涵去。”
***
烟雨山庄,此刻已是鸡飞狗跳。
花筱涵总能想出任何让羽墨非抓狂的理由欺负他,折磨的羽墨非恨不得直接将她丢上床,一阵家法以振夫纲。
可可他现在有立场吗?
“夫人,今个的菜还不合口味吗?”
下比水筱。“难以下咽。”
花筱涵嫌弃的看着一桌菜,可怜巴巴的扒着白米饭。
“夫君什么时候回来啊?”
“夫人,修鱼庄主很可能不回来了,要不您将就一下吃点?”
花筱涵一推碗,直接伏在桌上开始抽泣。
“呜呜,夫君,你快回来吧。我和宝宝快要饿死了。”
羽墨非额上青筋直暴,他现在一天至少做八次饭好吗?
“夫人,要不到院子里转转,透透气?”
“不要,我腿疼。夫君不在都没人给我捏肩捶腿了。”
羽墨非翻着白眼,立即捏上她的香肩。
“疼疼疼!”
羽墨非轻一点“你没吃饭吗?”
羽墨非加点力“啊,你要谋杀吗?”
羽墨非转到腿上“喂喂喂,你这是趁机吃我豆腐吗?”
羽墨非往脚踝处移一点“哎哎哎,骨头断了!”
“夫人,我还是去给您熬汤吧。”
“不喝,我要吃草莓。”
“夫人,现在是秋天。”
“对啊,我要吃桃子夫君都能给我变出来。”
“我这就去。”
屋里的小丫环们,都悄悄扫视着花筱涵。涵姑娘以前挺好的啊,怎么自从这美男来了脾气变得这么坏?
花筱涵拿了只鸡腿爬到躺椅上,晃着脚丫。
“咳,夫人。我忘了问你是喜欢青一点的草莓,还是红一点的?”
望着突然折回来的羽墨非,一块鸡肉卡在嗓眼,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花筱涵一脸为难的咽下,吁了口气。
“哎好饿啊。好不容易咽下去,真是糟心。”
羽墨非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比花筱涵还为难。
“委屈夫人了。”
花筱涵摆摆手,大度道:“草莓嘛,要上面是红的,尖上带一点点青。”
“夫人且等着。”
小样,真当他不知道吗?每天每样菜都会少一点,虽然几乎看不出来。但绝对逃不过他的法眼。
哼哼,娘子你就等着回到为夫的怀抱吧!
花筱涵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将手中的鸡腿嫌弃的扔掉。但肚子却叽里咕噜不停的叫嚣着。
“羽笑,你可不许叛变,给我坚持住了!”
她抚着小腹,给羽笑进行胎教。可羽笑明显不买账,肚子叫的更狠了。
花筱涵无奈叹了口气,移到桌前,一盘菜夹了一筷子。但是明显无法满足,便忍不住又一盘夹了一筷子。
不知不觉,一碗米饭下肚。菜也被吃的七七八八。
“夫人,再来一碗吗?”
花筱涵抬眼见羽墨非倚在门边,凤眼挑着,风骚的模样让她恨不得拿碗丢他。
“你不会以为是我想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