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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流转都令她体内的热火更加狂放一些。当她坐到了底,那巨伟的肉棒全根而入,又是刺疼又是火辣的快意,登时充塞周身,顶得风雪盈连芳心似都酥了。
才开口想叫,偏眼前的模样又令她忍不住想闭上嘴,只可惜曾清华的手快上一线,此刻已撑住了风雪盈的小嘴,令她想闭嘴也闭不上,只能随着穴内肉棒轻微细致,对她而言却是力道万钧的动作,咿咿啊地哼吟着,小舌却已无法自禁地舔起他的指头来。
谁叫曾清华这般坏?竟用手指头蘸了风雪盈甜蜜的流泄,要让她亲身体会到她的小穴儿是多么的灾情惨重,只待他的充实?偏那汁液又是如此甜蜜,初尝此味的风雪盈哪里忍得了不轻舔细吻呢?
“坏你坏”感觉曾清华下身虽没大动作,可那细致的小动作,在她的敏感嫩肉上无所不致地接触,都似化成了强烈的刺激,勾得风雪盈心花怒放,每寸嫩肉都似正承受着无比美妙的吻吮啄食,纤纤细腰忍不住甜美地轻弹起来。
不动犹可,一动之下对那肉棒的火热感受更是无所不在,美得风雪盈既想闭目呻吟,又在曾清华的要求下娇羞地媚眸半张,望着镜中的自己是如此美妙疯狂地承受着他的热爱“羞死雪盈了雪盈会会被你爱死了”
“接下来才有得坏呢!”话儿才入耳,风雪盈已乐得大声欢叫起来,曾清华突地放大了动作,双手撑住了风雪盈大张的玉腿,将她轻盈的娇躯高高地抬了起来,连肉棒都只剩头儿留在穴内。
这一刮之下虽是刺激,穴内却也登时空虚,眼见镜中自己的嫩穴下正有根怒目睁眉的巨物渴待行凶,风雪盈又羞又期待,正待问时曾清华已开始了动作,他扶着风雪盈被蜜水和香汗弄得湿滑漉漉的玉腿,令她的娇躯重重地一沉!
同时将腰向上一挺,风雪盈只觉花心处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又爽又痛的感觉登时深入人心,美得差点哭出声来。见镜中的风雪盈舒服得眉花眼笑,连胸前都似感染了那爱火,拼命地胀挺起来。
蓓蕾如花盛放,那景象既美又荡,看得曾清华也大为兴奋,他加大了动作,上抬下沉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爽得风雪盈媚声哭叫起来,配上大力抽chā之间的水声映衬,着实销魂仙醉。
“好大力哎好强啊你啊你插到雪盈心坎里了好用力就是就是那里哎美
美死雪盈透到心窝里去了你弄到弄到雪盈花心哎插破雪盈的穴儿了好棒”爽得四肢无力,偏生这姿势下又不好回身抱他,风雪盈只能眼看着镜中的自己在曾清华大展雄风之下一次次被征服。
那一下接着一下的大力重击,令她花心处爽不可言,虽说这动作实在太大,曾清华的巨伟又是愈来愈强壮,每每令风雪盈错觉自己就要被插破插伤了。
可被媚气薰陶之下的身子,却是让曾清华愈勇猛,她愈是乐在其中,风雪盈只觉自己愈泄愈爽、愈爽愈泄,不知何时起已被送上了高潮仙境。
只曾清华也不知是被孽龙传了持久之技,还是被风雪盈元阴毫无保留的浇灌之下,在床上愈发厉害,那高潮下紧缩的嫩肉,竟也没能将他的精给挤吸出来。
浑身酥软的风雪盈只觉曾清华的手在背心一贴,娇躯身不由己地顺着他的动作向前俯去,变成了趴跪床上,脸儿面对着镜子,对着曾清华的玉腿大开,雪臀之中那火辣的蜜穴,已完完全全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哎好丈夫你太强壮了插插碎了雪盈花心了好美好棒
“眼见自己毫无抗力地被摆布成了这羞人的姿势,偏生高潮未褪,渴待他强烈发泄的心意,使得羞人处全都化成了甜蜜的爱意。
风雪盈娇媚地扭腰摆臀,诱得原想暂停一下的曾清华将腰一挺,又开始重重地攻陷了风雪盈的嫩穴,干的这美女会主媚声喘叫起来。
“哎你这般勇壮的好会插你好会插雪盈美死雪盈了好丈夫好夫君亲亲丈夫你让让雪盈又变成又变成淫娃了”
“好美的荡淫娃好雪盈清华也清华也爱你”一边看着镜中风雪盈被自己蹂躏得欲仙欲死的媚态,一边干着风雪盈那充塞着无比媚息、吸得他愈发火旺如焚的美穴,曾清华只觉这刺激强烈到了顶点,忍不住也开口哼叫起来。
本来曾清华还可再持久一点的,只风雪盈的婉转逢迎滋味太过美妙,方才在风雪盈的泄阴刺激之下,又已酥得很想泄了。
眼见风雪盈又高潮了一次,媚眼如丝、哼喘欲绝,忍不住一股精液已重重地射在风雪盈的花心处,烫得她又是一声娇媚甜蜜的高叫声,随即娇躯软绵绵地垮倒了下来。虽说两人都已经泄了。
但曾清华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还被风雪盈高潮后的嫩肉紧吸着的肉棒竟又硬了起来,此番可不比前阵,正余韵不断地吮吸着肉棒的媚肉,感觉到他又重复雄风。
火辣辣地将她撑了开来,风雪盈娇羞依顺地勉力回过头来,爱怜妩媚的眼儿直勾进了曾清华心坎儿里头“你哎你又硬了雪盈雪盈快快吃不消啦”
“不会的,好雪盈一定受得了,今儿个清华一定让你美爽爽的”俯首舔了舔风雪盈透着芳香的脸蛋儿,曾清华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雪臀,腰间缓缓地动作起来。
这回曾清华又换了动作,不像方才那样昂首向天,只下身直出直入,他这回整个人都俯在雪白光滑柔嫩的粉背上头,肉棒在风雪盈诱人的穴里顶撞抽送着。
动作虽不像刚才那样的大,可两番高潮之后,肉体的敏感度正无限上升,这样的刺激威力竟丝毫不逊于强攻猛打,令风雪盈别有一番感受,原以为已经力竭的娇躯。
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又纵情地前后左右扭晃着雪白动人的雪臀迎合着,镜中那两座撩人的坚挺雪乳不住前后摆晃,着实香艳刺激。
镜中的诱惑实在太过强烈,加上这动作令他能用全身去感觉风雪盈的甜蜜与温暖,曾清华不由心怀大动,他伸手掌着那对晃动不已的雪乳,一手控住风雪盈的腹下,好让肉棒的动作与她的反应愈发契合。
畅美无比的风雪盈俏脸酡红,柳眉微皱,吐气如兰地娇喘连连,娇躯却是竭力地扭挺迎合,兴奋得娇躯悸动不已。
春情荡漾处使得娇躯的感受愈发激昂,被曾清华步步侵犯的花心酥麻透骨,眼前镜中自己的媚态更是娇艳无伦,令她再也掌不住自己,快意无比地忘形奉承起来。
听着那男女交合的美声不住从房中传来,偷偷摸上山来的黑衣人根本无须再去寻找曾清华的所在,他一面老马识途地盘山而上,一面循声而来,不久已奔近了曾清华与风雪盈正交合得火热缠绵的房间。
本来天武会一夕覆灭,侥幸逃生的傅敏华再不敢有何雄心,那人来得如此突然,武功却高强得活似天神,那夜正将黄兰青干得哭爹叫娘的傅敏华听到外头人声响,原还不当回事,可听到外头的声音愈来愈不对劲,这才离开了黄兰青的迷人肉体,披衣到外头看去。
没想到不看还可,一看之下傅敏华差点魂儿都飞了,对手只有一人,动作却犹如鬼魅,天武会虽说人强马壮,个个都是高手,在他手下却似练的武功都变成了孩子玩意,简直是轻轻松松地就被来人所歼灭,若非傅敏华见机得快,伏在众人之中装成死尸,怕也逃不过此人之手。
给这一吓之下,傅敏华原不敢再上华山,只是他对曾清华的恨意实在太深,到了今日仍忍不住扮装上山,没想到却亲眼见识到风雪盈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光看她举手投足,将诸多正派中顶顶有名的高人败于手下,傅敏华只觉得心不住下沉,现在的曾清华已不好对付。
而风雪盈的武功也只比想像中更高,这仗如何能打?等到孽龙出场,威慑众人,傅敏华的心才真的死了。
就算自己的武功突飞猛晋,到达能击败风雪盈的地步,可怎也不是这魔王的对手,光想到对手是孽龙,就算势力强盛如少林掌门,也只有乖乖缩回少林的份儿。
更何况形单影只如他?可心中那股火怎么也消不下,左思右想之下,傅敏华还是溜上了华山,若不正面对敌,以他的武功施加暗算。
或许还有成功之望,孽龙也不是日日夜夜都随在风雪盈身边的,否则当日在华山自己也不可能偷袭成功。
听曾清华与风雪盈在房中尽情淫乐,傅敏华嫉意更增,这家伙比帅比不过自己,比见识更是远逊,偏就有这么好艳福,得这许多美女垂青,他摸了摸怀中那‘鸡鸣五鼓返魂香’,心下稍定了些。
若趁着房中人正毫无所觉的时候用上这药物,任曾清华与风雪盈武功再高、内力再深厚,两三个时辰内也无力动作,到时候他想怎样就怎样,保证可以将心中对曾清华的怨气完完全全地发泄出来。
突地,肩头被人猛地轻拍了一下,虽说那一拍没怎么用力,可自以为身形隐密的傅敏华可活活地被吓了一大跳,毫无所觉地被人欺到如此近处,若对方有意动手,自己怕早已非死即伤了。
一转回头来,傅敏华双手一颤,怀中的‘鸡鸣五鼓返魂香’登时落下地来。他知道这个对手无比难惹,即便以自己的武功,遇上了也绝无幸理,甚至不敢拔剑动手,只呆呆地立在那儿,任由对方发落。
见傅敏华再无动作,孽龙很烦躁似地挥了挥手,傅敏华这才像回了魂一般,只恨父母没多生两条腿地飞奔下了山去。
“怎么不解决他呢?”小嘴微嘟,白梅香从孽龙身后出现,瞪着傅敏华消失的方向“暗算姐姐的他可是主谋,若非他勾连,其他人也不会”
“总要留点事给清华干干,”孽龙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这小子太懒,若没个诱因根本不会下山,光留在华山上头,一点历练也没有,就算武功再高明,也一样好对付,经验那么嫩怎么成?我也够老了。
不能老帮着雪盈收拾善后,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一头热了,若非雪盈一颗心光放在你身上,其他什么也不顾,弄得余人心下不服,好好一个天武会也不会这么快便叛了她,偏爱正是自毁长城的第一要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