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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雨一脸蠢样。
他是真没弄明白,从小家里又不止他一个侄子,怎么小叔就可劲儿地收拾他呢?
周时凝神思考,心说你还有脸问?
要不是周泽雨这个小王八羔子,他至于和白疏这样兜兜转转,还需要玩各种手段。
周泽雨这小子肯定是不知道,他小叔这些年害了多少相思苦。
周时从鼻孔里冷“哼”一声,“我有针对你吗?你就是不懂小叔的良苦用心,对你严厉那是促进你茁壮成长。”
周泽雨“啊”了一声,很震惊,他小叔是这个用意吗?
周泽雨可不认为,自己能有那个好命,还能得到小叔叔的“特别”关心。
而且他小叔的关心方式,也太另类了些,一个不小心就要了周泽雨的小命。
周泽雨回想着。
他读初中的时候,小叔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蛇,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塞进了他的被窝。
那年夏日炎炎的午后,周泽雨在房间里睡午觉,梦里正做着抱着美人睡觉的美梦,只感觉身边有个什么巨型东西冰冰凉凉,感觉很是舒服。
等他睁开眼,和一条金黄的巨型黄金蟒,正和他四目相对。
要不是周泽雨两条腿跑得够快,他肯定早就成了那条蟒蛇的下午茶了,还是吃不饱的那种下午茶。
诸如此类的关心,周泽雨可是收到过不少。
这样的关心,给谁,谁会要啊!
周时见周泽雨陷入痛苦的回忆,心满意足地压压他的肩头,“看来我的法子挺管用,你的记忆挺深刻。”
这么丢人的事,周泽雨自然没有和白疏讲过。
白疏好奇的切换视角,有些莫名其妙,“我还以为你们关系不好呢,原来是我看错了。”
周泽雨内心苦楚,白疏这个铁憨憨,没看出来小叔这是在反讽吗?
怎么白疏和小叔在一张床上睡得没多久,怎么也跟着变坏了。
三个人的世界,只有周泽雨是个外人。
他的内心暴风雨般哭泣,曾经还以为白疏会为了他伤心流泪,现在回想真是自己蠢了。
周时眼角带着宠溺,“泽雨是我亲侄子,是我爸的亲孙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我肯定也要对泽雨好。”
信了你个黄老邪!
周泽雨闷声叹气,为了骗白疏和爷爷,小叔还真是不择手段。
看到白疏的思绪被话题带偏。
周时把挥了挥手里的本本,把话题扯了回来,“你快叫一声爸,趁着我哥他们不在家,我们把东西拿了赶紧跑路。”
白疏想拒绝,这叫了多少年的周爷爷,突然要改口叫爸……
别说其他人听了不舒服,就连白疏光想想都一身鸡皮疙瘩。
白疏低着头,磨磨蹭蹭不愿意开口。
“小叔,你别为难白疏了。”
周泽雨不合时宜地,帮着倒忙,“他都跟着我叫了这么多年爷爷了,你突然叫她改口,她肯定接受不了。”
白疏心说,你可快闭嘴吧。
以前怎么没觉得周泽雨这么懂她,往往都是牛头不对马嘴,两个人说话的频率永远不在同一频道。
眼下她和周时在一起了,周泽雨就和白疏肚子里的虫子一样,连她的内心os都听见了。
周时登时就黑了脸,落在周泽雨脸上的目光,那是随时准备刀了周泽雨。
“你刚刚叫她什么?”
话音落。
周泽雨立即察觉到不对劲,这气氛太诡异了,小叔叔恶狠狠地瞪着他,爷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陷入了被饿狼围捕的危险境地。
周泽雨从不吃眼前亏,转头点头哈腰地朝着白疏,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小婶婶。”
既然不是那种关系了,他和白疏就只是朋友,家人,这种时候周泽雨不介意,把火引回到白疏身上。
听到这一声称呼。
白疏用眼神咒骂周泽雨,真尼玛就是个轻贱骨头。
周时都还没做什么呢,他就给周时跪下了。
就周泽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支棱起周家的门楣,就连给周家守大门,都还看着是亲戚的关系走后门的缘故。
周时用胳膊肘碰了碰发呆的白疏,“泽雨叫你,你怎么不理他。”
白疏心不甘情不愿,“嗯,听到了。”
气氛太奇怪了。
怎么这个周时越来越腹黑的感觉,不就是她和周泽雨聊了会儿天吗?
周时至于这样,处处打压着周泽雨吗?
不过白疏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周泽雨好不好过,管她屁事。
彼此,自求多福。
“我爸还在等你改口叫他呢。”
周时心想,这小孩儿怎么回事,今天老是魂不守舍的。
难道说是见到周泽雨这个前男友,白疏还有了什么不舍之情之类的?
白疏一哆嗦,咧着嘴朝着周老爷子呵呵笑,“爸!”
这一声干脆利落,如果不是听得很仔细,都不会有人听到白疏叫了。
“诶。”
周老爷子笑得像弥勒佛,答应得也很爽快。
“白疏,爸也是看着你从小长大的,你和周时他们也熟,不管你嫁给谁,爸可是一直把你看作自家人。以后和周时好好处,他有亏欠你的地方,惹得你不高兴了就回来找爸说,爸给你做主。”
听听。
不愧是当了几回新郎官的人,不知道从他岳父哪里听过多少这种话,连讲客套话都这么顺溜。
都到这个份上了。
白疏也只能笑着应承,“我知道了,周时对我挺好的,我们之间相处挺融洽的,没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
在周家行走多年。
对着周老爷子睁眼说瞎话的功力,白疏也是不输周泽雨的。
“小孩儿,你今天挺懂事!”
周时会心一笑,只要白疏愿意改这个口,他们的婚姻慢慢的也会被她接受。
而且他爸承认了这门混账婚事,那不管在周家,还是在白家,那绝对没有一个人跳出来提出反对意见。
被大家都认可,知道。
在周时心里,以后才真正和白疏是一对夫妻。
不然每次躺在一张床上,或者是家里其他地方,周时都有种偷情的感觉。
刺激是真刺激,但是酸也是真酸。
好好的婚姻,怎么可能过得像偷情。
周时冲他爸一笑,“我和白疏结婚的事,就由你通知其他人,反正以后谁要是在我面前,说我媳妇儿坏话,我可就要六亲不认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