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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不能再探讨了,周时怕再说下去,今晚他和周泽雨那个浑蛋就必须死一个了。
白疏可还真是对周泽雨爱得深沉,周泽雨都那样了,她居然脑子里还在幻想。
想也没想。
周时直接把人抱到床边,扔了上去,“以后你要是再敢对周泽雨动心思,小心我收拾你。”
“哦——”
白疏后悔死了,要是以后连周泽雨都不能欺负了,她在周家还有什么乐趣。
算求了,还是把心思花在查真相上吧。
何必为了别人的事,还闹心断肠的。
二十多分钟后。
周时发现身边躺着的白疏,已经睡得香甜无比。
他也是掩面苦笑,小孩子真是小孩子,始终都没有什么太大的烦恼。
周时被她闹得难以入眠,她却没心没肺地睡得很香。
第二天早晨,周家人的早餐桌上,周时那张帅气的脸上顶着一对熊猫眼,格外引人注目。
周老爷子喜笑颜开,小儿子就是懂他这个老父亲的心啊,这绝对是昨晚熬夜苦战了。
得好好给他补补,抱孙子要紧,也不能伤了儿子的身体。
“刘妈,给小少爷单独上碗补汤。”
“好的,老爷。”刘妈心领神会,进了厨房准备。
白疏好奇地打量着周时,小声嘀咕,“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一夜没睡?”
没人能忽视周时的憔悴和疲惫。
周泽雨望向他小叔的眼神,有点诡异。
从前小叔也是夜夜笙歌,他就没见着什么时候,小叔能累成这样。
昨天晚上他在隔壁,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动静,小叔怎么就这么个鬼样子。
再看看白疏,在旁边就和个小丫鬟似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脸苍白的要命。
周泽雨不知道白疏生病,自然就不知道她吃药的事情。
周泽雨估计,白疏昨晚肯定被折磨得够呛,昨天还是不该说那句话,虽然逞了一时的能,现在搞得他怪担心白疏的。
自己做下的孽,还有白琇的事。
周泽雨也不想让白疏一个弱女子,代自己受过,“小叔,你晚上要不还是早点休息,你看看你这个憔悴的样子,怪让大家担心的。”
周时从饭碗上抬眼,满脸写着管你屁事,“我睡不睡,也是你操心的事?”
“你不睡就不睡吧,但是你也别太折腾白疏啊。你看那张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我爷爷还只关心你,也不说关心一下白疏。”
周泽雨赌上了性命,才帮着白疏了句公道话。
“你往哪里看。”周老爷子和周时难得默契,同时怒喝了周泽雨。
周泽雨的两边腰子疼,低下头搅动着牛奶杯里的牛奶,“都坐在一张桌子上,白疏正好坐我对面,我难道还能不看?”
“你就不知道换个位子,要不你换张桌子也行。”周老爷子率先发难。
也不是他偏心,只是周老爷子不能允许,家里有什么有违背伦理的事发生。
虽然周时也是有些不讲武德,可那毕竟是两个孩子没有正式定下来的时候,也算不上什么夺了周泽雨的老婆。
再看看现在,周时和白疏结了婚,连家都愿意回了,而且也没主动说要回自己那边。
周老爷子更加希望他们能过得好了,他知道小儿子在这样的家庭长大,能真心喜欢谁不容易。
至于周泽雨,纯正意义上的外甥,外甥哪有儿子亲。
见老头子主动开口发难,周时只是不悦地睨了周泽雨一眼,并没有多说话。
白疏更加可怜周泽雨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周泽雨的家庭地位还没客厅里那只阿汪高,阿汪还能狗仗人势在周泽雨面前狂吠。
周泽雨呢,只能默默低头不出声。
周时瞧着白疏一直盯着周泽雨,又想到了昨晚睡觉前的话题,当下就紧张冲到头顶。
“要不,我们吃完饭就回自己家?”
周时总不能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点什么。
白疏心里想着要调查事情,不想太早的离开,去了周时那边,可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正在她犯难的时候,周老爷子清了清嗓子,“老幺,爸年纪也大了,好不容易盼着你娶了老婆,家里多了个新人,你就让白疏在家里多陪陪我聊天。”
“我娶老婆可不是给你排遣的。”
周时侧头看向白疏,这个小孩儿就这么招人喜欢?
老头子从来也没主动开口留过谁,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白疏的好,不是只有周时看见吗,他们现在结婚了,所有人都看见了?
白疏拆了周时的台,立刻附和周老爷子,“我也觉得在家里好,每天还能陪爸说说话,不用回去就面对四面冰墙,和坐牢似的。”
“那白疏都这样说了,你们就留下来。”
周老爷子越看儿媳越喜欢,不愧是苏眉的女儿,也不愧在周家长大,就是这么懂事。
可比那些个女明星,还有什么豪门千金乖巧懂事多了。
“我每天早上六点半起来练太极,我看白疏这个身子骨也不算太好,要不早上就让人去请她起来,一起和我锻炼一下。”
“她一个年轻人锻炼什么?”
周时率先提出了反对意见,六点半他还搂着白疏睡大觉呢,谁敢把人从他怀里带走,就是和他有仇。
周老爷子也不生气,笑的更是老奸巨猾,“是要多锻炼锻炼,以后才好生儿子,不然生孩子的时候,身体可是要被伤了元气。”
“我小叔要和白疏生孩子?”周泽雨才明白爷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怎么能行!
白疏是替了白琇嫁给小叔的,怎么还能被迫给小叔生孩子。
一个没妈的孩子,这以后再带着个孩子,岂不是白疏前路坎坷。
白疏也同样很尴尬,不知道周时的心思还好,现在这样怎么可能和周时生孩子。
她也不想起早锻炼,要是被秦偲她们知道了,还不知道要被怎么嘲笑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当了豪门太太,知道的就知道她是来周家劳动改造的。
白疏祈求地望向周时,希望他能帮自己免了这项好运动。
周时敏锐地发现周泽雨的心思,哼!
居然还在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他就要让这个浑小子死心。
周时选择性地无视了白疏的求饶,给他爸回了一个微笑,“爸,说得好像也挺对的,生孩子是挺伤身体的,那就早上我叫白疏起床,我陪着你们一起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