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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不断的运功,铁链蠢蠢欲动,巨石上面缕缕青烟升起。刘欣使劲的握紧利剑,凝聚着极强的内力,猛力向我铁链砍去,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火星四射,铁链一分为二,随之巨石犹如引爆的炸药轰的一声巨响,巨石在他功力的震动下,已经成了四分五裂,满地都是碎石块的堆放。
熊志平从巨石里面一跃而出,兴奋至极的喊道:“我自由了,我终于自由了,我再也不受这巨石所困,”抱拳作揖道,“多谢恩公助我一臂之力,让我逃脱二十年的苦海之中,让我重新获得自由,这完全是恩公所赐,让我在此谢过。”
熊志平此时头发蓬乱满面尘灰,身瘦如柴,衣破不堪,衣不遮体,几乎整个身体都赤裸裸的。
冷小婵看到此景,脸上立刻面红耳赤,不由“啊”的尖叫一声,立即把头转向后方。
刘欣关心道:“娘子你没事吧!”
冷小婵摇了摇头道:“没,没,我没有事,只是,只是,他,他。”
刘欣向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立刻明白了一切,马上解开身上的长袍衫,披在熊志平的身上,此时熊志平立刻感觉到有一种快乐和幸福的感觉在内心中油然而生,滋润着他这颗破碎的心,他在这山洞中整整忍受二十年来的痛苦和对身体无形的摧残,从来就没有感觉被别人关心和体贴的感觉,是一种无比快乐欣慰的事,想到这里眼睛不知不觉的湿润起来,泪水随之滑落而下。
更令他兴奋的事,不仅是把他从石头里面释放出来,整个人都获得新生,脱胎换骨,精神焕发,从今以后就重见天日,不要在这暗无天日,阴冷潮湿的山洞里度日如年,度过下半生。
刘欣安慰道:“小婵现在一切安好,我们还是救人要紧。”
冷小婵转过头,发现了熊志平的脸颊流着两行泪水,更令他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个人被释放出来,应该是高兴才对,又为什么愁眉不展,泪流满面,于是走到刘欣面前低声了几句,刘欣明白了一切。
刘欣上前两步道:“前辈如今被释放出来,获得自由,应该高兴才对,又何必愁眉苦脸,泪流满面。”
熊志平连忙解释道:“我并没有伤心难过,只不过今天的心情非常的激动,兴奋,也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事,所以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亲身感受,所以情不自禁的热泪盈眶,泪水就不知不觉的滑落下来。”
刘欣道:“前辈原来如此,时间紧迫,我们还是救人要紧。”
熊志平自责道:“瞧我这个人,就顾着自己说话,顾着自己的感受,却把搭救妻子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我真不佩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刘欣道:“前辈不必如此自责,你也是一个深明大义之人,不必如此的耿耿于怀。”
他们三人来到后面不远处的一块巨石旁,二人运足功力,双手在面前不断盘旋扭动,掌心不断的排斥劲风,劲风缠绵不断,试掌发功,,突然二人心里有一阵虚脱的感应,虚汗淋漓不尽从脸部毛孔渗透而出,更令他们不适的是,立即感觉到一种头昏目眩,站立不稳。
冷小婵站在后面看见此情景,双脚一掂弹射而出,已到了两人的背后,双手分别托起二人的北部,惊呼道:“前辈,相公,你们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刘欣道:“娘子,我和前辈刚才合力断之铁链,内力损耗太大,我看好好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冷小婵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慢慢的从药瓶里倒出两料药丸,“相公,说不定这药丸对你们恢复元气起特强的功效。”
二人接过药丸,送到嘴里面,一下子给咽了下去,运功调整气息,再加上药丸的强效功能,一下子恢复了元气,两人立即感到精神百倍。
刘欣继续运功拿着利剑,准备预备发功,熊志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神色黯然神伤,好像在担心什么似的?
突然叫道:“恩公且慢!”
刘欣听到此话立即收回剑势,感到一种莫名其妙,前辈还有什么事要商量吗?
“我只是、、、、、只是担心我的内人会受到严重的伤害,她没有功夫的根基,一时也承受不了这种猛烈的震动,所以才犹豫不决,不敢擅自发功。”
刘欣淡淡一笑道:“原来是担心害怕她受到无辜伤害,这有何难,只要我运功用元气从她的头部漫延到脚底,用元气护体我相信一定会没事的,也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刘欣接着又道:“如果我这样做,必定分散两人的功力,这样一来,想把这铁链弄断却是难上加难。”
冷小婵走上前自信道:“相公,我看你不必要的过虑太多,我想你大概把我给忘了,我也是一个练武之人,如果加上我,我看这事就容易多了,也一定会事半功倍的。”
刘欣突然眼睛一亮,“说得也对,如果三人联手,我看这铁链再怎样的结实牢固,也经不起我们的折腾。”
熊志平听到这一番话,心里立即放开了许多,也开始平静下来,因为自己的妻子能够平安无事的被解救出来。
刘欣道:“我们三人必须调整气息,三人的功力要使得相辅相成,得心应手,才能使一个人平安的得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听了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意见,刘欣向这巨石四周环绕了一周,上下打量了一番,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使这坚固的铁链能够轻而易举被折断。
看了一会儿,又回到了原位,三人盘膝而坐,双手合掌,从上至下,将气息压至丹田,奇经八脉的脉相如水沸腾,功力与气息浑然成为一体,又将这些完全汇集在鼓掌之中,手掌中形成一股雄厚的真气。
刘欣身体突然被一团元气所包围,右手的食指伸出,,由上向下一挥,元气由食指挥之而出,元气从最上顶端的空隙进入,然后元气再从头到每一个部位在不停的漫延,眨眼功夫她的整个身体形成了一个安全的保护层。
熊志平双掌分开,交叉摇摆不定,时而分,时而结合,时而还夹杂劲风所排送,双掌猛推,推出来却是无数个晶莹闪亮的小冰凌,冰凌虽小,威力极强,如锋利无比的飞刀向巨石飞来。
冷小婵看见他已经开始发功,匆忙的展开双臂,双掌猛向前伸出,一条粉红色绸带“噗”的一声轻响,从罗圆袖口飞出,直向巨石逼去。
秀梅在巨石里面立即感到心里有一种不安,恐惶,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这么大的阵势。
巨石在他们三人的功力相互排斥下,突然巨石腾空而起,在不停的翻转,盘旋,摇摆不定,还时而听见秀梅在巨石里面不停的哀鸣,嘶叫,“志平我实在受不了,我的头好晕,好昏,我好像快要死去似的。”
熊志平听到此声,心里一阵慌乱,心神恍惚,脸色苍白,于是手脚不听使唤,准备收势发功,功力慢慢的缓解下来。
刘欣看见他的攻势一直减弱,心忖道:“如果这样下去,一定会前功尽弃,功败垂成,于是朗声道:前辈不要心慌意乱,千万不要被这种叫声所干扰,心一定要静下来,否则的话功亏一篑,后果不堪设想,直接会影响到他人的生命安危,会因小而失大。”
熊志平听完这一番话,似乎明白他说的道理,振作精神,思想上不敢有任何的松懈怠慢,集中注意力,屏住气息,排除任何杂念,三点合为一体,使身体形成一股强有力浑圆独厚的功力在体内漫延,又从身体的每一部位汇聚到掌心之中,猛力向巨石推去,这一次推去的掌风,却比以前强大百倍,形成千百万颗晶莹闪亮的冰凌,就像下了一场冰凌雨,在他的意识中从来就设有想到今天的功夫,会使得如此的出神入化,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有四个字空前绝后。
刘欣对冷小婵示意了一下眼神,她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双手运足气力,使功力增加五层,绸带立即有一股极强的威力在驱使,如一条蟒蛇飞快的把巨石上的铁链死死的缠绕起来。
此时巨石在半空中旋转中更加猛烈,几乎用肉眼无法能感觉到这巨石在半空中旋转中的次数,突然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坚固的铁链和巨石都被击成碎沫,纷纷扬扬的落上地面,熊志平和冷小婵见势,立即收回攻势,慢慢地调整气息,使气息慢慢地缓解下来。
秀梅在刘欣的元气护体帮助下,平安无事的缓缓落在地面之上。
熊志平看见她平安无事,心里感觉到一阵欣喜,连忙上前道:“秀梅没事吧!一切还好?”
秀梅道:“我一切都很好,我们能有今天,一切都是恩公所赐,使我们获得新生和自由,我们就算做牛做马也难报得此恩。”
刘欣扶起他们二人,“两位前辈不必言谢,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屠,乃是我们习武之人应该做的,哪来的言谢之理。”
熊志平道:“恩公如此的谦虚,谨慎,真叫人万般的佩服,也是江湖中屈指可数的英雄人物,现如今我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赠送于恩公,真感到万分的惭愧不已。”
龙吟令看见林悦喜的脸色惨白,有一种惶恐不安的神态,于是情不自禁的问道:“悦喜你为何总是愁眉苦脸,神情恍惚,而且手还在不停的颤抖,我们今天师兄弟相聚在一起,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为什么如此的神情。”
林悦喜正色道:“大师兄我并没有此意,我只是,只是担心苍山派难逃此一劫。”
刘振飞听完此话,愤然道:“悦喜你这说得叫什么话,你也太低估了苍山派的实力,对自己充满信心,就能战胜眼前的重重困难。”
林悦喜道:“我并不是怀疑苍山派的实力,也并不是怀疑自己的信心,如今武林高手如云,功夫更是高深莫测,就算我们的功夫再怎样厉害,实力再怎样的强大,也无法抵御这各门各派的强敌攻势,到最后只会落个兵败如山倒,损兵折将的结果。”
龙吟令道:“这个问题我也考虑了一段时间,再经过这一次在苍山派的路途中,对九华山的地势勘察,特别绘制了一张简单的九华山示意图,大家一起过来参考一下,说不定也能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拯救苍山派。”
大家听到这话把身子凑近过来,“九华山是由七十二峰组成,峰绵叠障,道路由平坦到崎岖坎坷,特别是莲花峰与避屿峰这一带的道路,艰难,险阻无比,如果在这两峰中设有机关和滚木,相信一定会给他们打个措手不及,就算他们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飞。那里也是他们葬身之地。”
徐飞达喜颜逐开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看来我们是稳操胜券,不挥吹灰之力,就把他们轻而易举的一举歼灭,也了却了苍山派的后果之忧。”
林悦喜忧心忡忡道:“这样能行吗?真的能不损一兵一卒就摆平这不必要的纷争吗?”
胡志军道:“悦喜你何必妄自菲薄,只要大家万众一心,我们就有获胜的把握,现在我们都要振作精神,让这种精神来鼓舞我们去奋战。”
龙吟令道:“我们现在所具备的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我们所练就的一套霹雳剑法,相信这一套剑法也不是吃素的,啸云,徐飞达你们二人立即撞击聚义门口大钟,马上召集所有苍山派弟子在聚义厅门口汇集。”
龙啸云,徐飞达异口同声道:“是,”两人立即调头向后面疾步驰去,二人双手抱握着有两根铁链悬挂的盆口粗的木头,猛力的撞击着大钟,这大钟不断的发出轰隆隆的撞击声,传遍了九华山的每一个山谷,在山谷中不停的回落着,所有弟子听见这钟声,飞快地拿着兵器从营房里,哨岗上,纷纷地从四面八方,每一个角落蜂拥云集的聚集到聚议厅门口,排列絮而不乱整齐的队伍。
此时林悦喜脸止严肃认真,“今天把大家召集到此处,想必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明白,如今的苍山派将要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血与火的较量。”
话音刚落,所有的弟子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一言你一语,就这样传遍开了,“这该如何是好,难道我们苍山派真的要面临着这场灭门之灾,还听说现在各门派的功夫,高深莫测,锐不可挡,我们拿什么和他们相抗衡,话虽如此,这一次可要经历一场腥风血雨,血流成河的代价,苍山派从此可能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不管对方的势力,功夫有多么的强大,我们也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就算我们流尽最后一滴血,以确保苍山派的实力,绝不会让它在江湖中消失。”
林悦喜听完这些话,心中掀起轩然大波,在他的内心中却无时无刻的关心到每一个弟子的安危,心酸在内心中却油然而生,为了顾全大局,只有振作精神,朗声道:“大家静一静,我们苍山派虽然明天明天要面临着一场劫难,再所难免,千万不要萎缩,不要被眼前的困难所压倒。”
“现在大家共同的目标就是同仇敌忾,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众志成城,一定可以搬掉这块绊脚石,说不定还可以扭转乾坤。”
“我现在给你们介绍一下三位前辈,这三位前辈就是你们的三位师伯,听说苍山派有难,千里迢迢不畏艰辛从翠屏山赶来,共同携手拯救苍山派,还练就了一套霹雳剑法,以助一臂之力。”
众位弟子把目光转向三位老者,又开始议论纷纷,“现在苍山派有一定的生机,说不定真的能扭转乾坤。”
龙吟令上前冷峻道:“各位弟子稍安毋躁,如今苍山派有难,匹夫有责,当务之急,我和你们的师父和师伯共同商量此事,有了一个权宜之计,就是利用我们九华山有利的地势,莲花峰与连屿峰两峰间夹杂着一条狭窄,崎岖坎坷不平的山路,此路刚好是各门派要走的必经之路,只要在这两峰上摆放大石头,削好的竹签,滚木,只要他们一踏入这条山路,就必死无疑。”
林悦喜道:“时间紧迫,只剩下半天时间,这半天时间相对来说,是非常宝贵的,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利用。”
突然从人群中站出一个人虔诚致敬道:“掌门请放心,我们所有的弟子一定会与苍山派荣辱与共,会好好的利用这半天时间,苍山派的命运一切都掌握在我们手中。”
林悦喜听完点了点头,道:“有你这话我就完全放心,时间不早了你们还是准备,准备。”
各位弟子听完纷纷离去。
玉石洞的石门突然轰的一声巨响,石门一下子被拉开了,一股灰白色的浓烟和一团热浪从石洞门口向外翻滚,站在石门口两排人,被这浓烟和这股热浪突然袭击实在忍受不了,无法承受,时而用手在面前扇来扇去,嘴里不停的低咕着,怎么这么热,这怎么叫人受得了。
随之,从石洞里面翻腾出一个白衣老人,在这翻跃的瞬间,快如闪电,眨眼之间整个人都呈现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视线里,每一个人都用惊奇的目光看着他,似乎都不敢眨一下眼睛,
只见此人又手在胸前不停的旋动扭摆,掌心突然通红,随后整个身体都好像在火焰中燃烧,身上焰苗青烟袅袅,双掌平推,从掌心中冒出了两条火焰,眨眼间这两条火焰向前漫延了几丈长,直向面前的一块巨石喷射而去,在巨石的周围围成一个火圈,不停村炙烤着,巨石从青色变成通红,随之一声爆响,巨石已变成粉沫纷纷落在地面上。
大家看到此景,立即惊呼起来,掌声一片,所有的人都在不停的称赞,“这才是真正的神功,我们逍遥派以后就可以一统江湖,名扬千古。”
左统帅玉子泉抱拳施礼道:“恭喜掌门,贺喜掌门已经练成了天下第一神功,掌门神功盖世,一统江湖,指日可待。”
“哈哈哈没有想到我逍遥阿骨打竟在这短短的数月之间,我已练成了烈火神龙掌,我们逍遥派以后就可以在江湖中扬眉吐气,也可称霸一方,天下唯我独尊。”
右统帅薛小梦道:“掌门英明神武,明日到苍山派一定取得可喜的成绩,战果累累,大获全胜。逍遥阿骨打听完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但是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能够轻而易举的拿到威振武林的《神龙诀》秘笈。”
玉子泉道:“掌门你也太过虑了,现在各门各派都是一些平庸之辈,功夫不堪一击,并不值一提,更不能和掌门的功夫相提并论。”
逍遥阿骨打沉声道:“左统帅说得也并非无道理,但是也不能太低估了他们的功夫,要时时提防介心,否则万一失手,后果就会不堪设想。”
接着又道:“左统帅,右统帅听令。”
二位异口同声道:“手下在。”
“你们二位明日紧跟在我的左右,以防万一,万一有什么闪失,到时候也好应付。”
于天雄用手摸了摸子天的头,兰慧在桌子上面用擀面杖使劲的擀着面,道:“天雄我今天给你们包饺子,这是我们一家三口最爱吃的饺子。“
子天看了看桌子上的饺子皮和饺子馅,嘴巴眨了眨,时而还流着口水,“娘这水饺是不是特别好吃,有味,怎么从来没有吃过呀?”
兰慧道:“子天娘这一次包的饺子是最好吃的,只要吃过一次,以后总是要想着要吃呢!看你这小馋嘴是不是肚子饿了。”子天点了点头。
“天雄你的伤势现在有没有好转,你的脸色还是那么的难看。”
于天雄无奈道:“好是好了一点,身体还是会或冷或热,冷热无法控制,实在无法承受不了。”
兰慧听到这话,立即心如刀绞,紧锁眉头,忧心忡忡道:“这该如何是好,到现在还没有好转,难道就没有什么药物可医吗?”
于天雄沉声道:“药物,这并不是一般的症状,药物无效,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吸取阴阳二气,方可治好此顽症。”
兰慧心里一阵巨痛,嘶声道:“天雄你为什么这样做,难道你没有一点悔改之意,不是说好了吗?等你伤势痊愈之后,我们就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为什么说好了,你却又反悔,危害世间的苍生,难道你这样做就会心安理得吗?”
于天雄道:“其实我并没有此意,我也是情非得已,如果我再不吸阴阳二气,我就无法生存下来,说不定那一天也会离开你们母子,兰慧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你明天带着子天到你娘家住一段日子,以免伤害你们,等我身体一康复,我就把你们接回来。”
“这一段日子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不要发生什么差错。”
“兰慧你就彻底的放心,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子天着想吗?子天却是我们的全部。”
在聚议厅里面,龙啸云道:“爹我们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要把这套剑法运用的得心应手,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龙吟令道:“让我想想,让我好好的想一想,如果利用你们所学的功夫和这套剑法心互相贯通起来,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这样也能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但是在运用时,不要急于求成,否则就成了二师叔重蹈覆辙,到明天应战时,重新找一个功夫深厚的弟子来充当四护法的位置,到那时,你们四人在中间,前后由我们相互配合,你们只要随机应变,以动制静,静观其变。”
林悦喜紧锁眉宇之间道:“到那里找一个功夫深厚的弟子,来充当刘欣的位置,这真是难上难。”龙啸云笑道:“师父,我想起一个人,一定能充当四护法的位置,这个人就是段小奎。”
林悦喜一征道:“段小奎这人吗?还可以,不知道能不能顶替刘欣的位置,”
徐飞达道:“师父请放心,此人胸怀宽广,功夫和四护法相差不远,我相信他一定能担此重任。”
刘振飞道:“你们就不要在这里光顾着说话,让我们看一看这段小奎是否能够担此重任,其实这一件事不是开玩笑的。”
徐飞达道:“那我把他叫进来,让你们瞧一瞧也好。”
,说完话便走出门,没过多久,徐飞达带着他进了大厅。
龙吟令、刘振飞、胡志军看见段小奎身材魁梧,浓眉虎眼,目光时而闪烁着,骨骼健壮,行走的步伐如轻风轻盈,在他们心目中默默地称赞着:“在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练武的奇材,骨骼更是独到好处,竟然在我们苍山派出现此人,真是苍山派的福气所在。”
林悦喜连忙道:“小奎快来见过三位师伯。”
段小奎躬身行礼道:“段小奎拜见三位师伯,能和三位师伯见上一面,真是我三生有幸,闻名不如见人。”
龙吟令扶起他道:“小奎快快请起,不必如此行礼,因为我们毕竟都是一家人,这些礼节都可以免了,我刚才看见你走路的步伐,再加上你全身长着一身奇特的骨骼,以后必成大器。”
“今天把你叫进来,有件事要与你商量,不知你的意思如何?”
段小奎斩钉截铁道:“只要我段小奎能做到的,我绝对不做出任何的推辞,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再所不辞。”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今天就冲着你这句话,现在就让顶替四护法刘欣的位置,以你们平时所学的功夫为基础和我们所练就的霹雳剑法相结合,人多力量大,此剑法一定威力无比,就不怕他们能占上半点便宜。
任务虽然艰巨,危险,说不定还会枉送性命,时间仓促只能采取这样的决定,这样才能对苍山派有很大的转机。”
“大师伯请放心,只要为了苍山派的苍生和利益着想,就算我枉送性命,粉身碎骨,我也再所不惜也算死得其所有价值。”
刘欣道:“前辈刚才所使用的是不是吹花神功?”
熊志平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刚才使用的正是吹花神功。”
刘欣不可置信道:“听说吹花老祖熊志平二十年前和妻子一起退隐江湖,不再理论江湖之琐事,你怎么会这吹花神功?”
熊志平心忖道:“此人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年龄只不过只有二十刚出头,难道有什么恶意不成,或者还有什么意图?还是于天雄派来的密探,拿这话来套问我吹花神功的心法和心得,好一举成功,于天雄也可以得偿所愿,没有想到他真是用心良苦。”
想了又想,“不对呀!此人必定是我的救命恩人,对我并没有半点恶意,如果我用这种思维去猜测恩公,那不就枉做小人,我何不把事实说明,坦诚相待,要不然必受到良心的谴责。”
此时熊志平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
刘欣看了他一眼,见他犹豫不决,半天都没有回应,心里便清楚起来道:“前辈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说出来,如果真有不便的话,不说出来也无妨。”
熊志平慢言细语道:“实不相瞒,我就坦言相告,我就是吹花老祖熊志平,这一位就是我的结发娘子。”
刘欣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位就是在心中一直仰慕已久的吹花老祖,为什么会弄得如此落魄?
熊前辈想当年你所练就的吹花神功,惊天地,泣鬼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江湖中叱咤风云,也是赫赫有名的江湖人物,更是江湖中独树一帜,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熊志平道:“说来惭愧,在二十年前,我的确在江湖中小有名声,也曾经风风光光过,劫富济贫,除奸务尽,的确大快人心,”说完脸上呈现出一丝的喜悦。
刘欣抱拳道:“原来熊前辈全心全意为民众办事,为民解忧,排除一切困难,怪不得受到万民的爱戴,你的所作所为的确让我佩服万分,让我引以为荣。”
冷小婵插嘴道:“前辈如今落到这个地步,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熊志平听到这话,泣不成声道:“原因,是什么原因把我造成这个地步,是于天雄,是于天雄这个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的家伙把我搞成这个样子,把我二十年的光阴变成如此的狼狈,害得我一无所有,这一笔帐我一定要和他算个一清二楚。”
刘欣心平气和道:“前辈不必大动肝火,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体质虚弱,这样会影响身体的不适,前辈虽然你和于天雄之间有什么样的纠葛和矛盾,我不太清楚,江湖有句俗话说得好,怨家宜解不宜结,还望前辈仔细的斟酌,斟酌。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江湖少一些不必要的纷争。”
熊志平并没有接着说下去,转一下话题问道:“恩公有恩于我,不知恩公的大名,师出何门,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到时也可以报答恩公对我的救命之恩。”
刘欣谦虚抱拳道:“我只是无名小辈,姓名不值一提,只是和前辈相识一场也是缘分,我不求什么样的报答,只是举手之劳。”
熊志平被他这一番话说得心服口服,如此年轻的人,既然有如此的胸怀,真是难得,难得。
熊志平沉着脸道:“不要左一个前辈,右一个前辈的叫个不停,难道我真像你所说得那样衰老不成,”
刘欣厉声疾色道:“我并没有此意。”
熊志平笑道:“既然没有此意,我们不如结义金兰,也可以称兄道弟。”
刘欣截声道:“这万万使不得,如果这样一来,您的声名不就矮了一节,我刘欣岂不是天地之所不容,岂不折煞我吗?”
熊志平道:“恩公对我有再造之恩,让我脱胎换骨,结义金兰是我的本意,更何况恩公有如此的胸怀,和你做兄弟,我也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