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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吃饱了,那就走吧!我带你们先去源氏重工转一圈,至于住的地方……我已经让人帮你们订好了酒店,就在源氏重工旁边!”
源稚生轻轻起身,将钞票放进了厢车的收银盒里:“越师傅,拉面还是和以前一样美味!多谢款待。”
拉面师傅本来在哼着小曲清洗碗筷,听到源稚生的赞赏,拉面师傅露出了一丝笑容:“多谢赞赏,年轻人,欢迎下次再来!”
源稚生在街边拦下了一辆计程车,正当三人准备启程,前往源氏重工之时,身后原本平静的街道里,忽然响起了一道异常嚣张的声音。
“老家伙,这个星期的摊位费还没交呢!快点交,五千元童叟无欺,我们前田组一定保你平安!”
说话的是一个顶着一头黄毛的小混混,小混混标志性的弹舌音,表明了他就是被称“极道”的黑帮成员之一。
“摊位费……前两天不是已经有人来收过了吗?”越师傅小心翼翼地反问一句。
“叫你交就交,老头子,哪来那么多废话?”另一个小混混一脚踹翻了小推车旁的木凳,“再废话的话,信不信我们把你的摊子给掀了?”
越师傅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这个满头银发的老年大叔颤颤巍巍的打开了厢车的钱箱,想要数出五千交给这群小混混。
“老家伙,就只有这些破破烂烂的零钱吗?真是穷酸!”黄毛直接把手伸进钱箱里,抓走了一大把钞票,“好了,摊位费就算你交过了!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们前田组说,我们会派人帮你摆平的!”
那一把钞票的数量明显已经超过了五千,拉面师傅推着车摆一天摊,可能也就赚这么多。
不远处,望着小混混们嚣张跋扈的行径,芬格尔嘴角开始疯狂抽搐起来。
人生败犬戳了戳脸色有些不好看的大家长,“话说,学弟……这几个小混混,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极道吗?是你们蛇岐八家的人?”
“他们?他们还不够格!”源稚生轻轻摇了摇头,“从年龄上来看,他们应该是刚刚从愚连队晋升成组员,不懂什么规矩!稍等一下,我去摆平这群小混混!”
源稚生沉默着走到几个小混混身后。
“我说……我记得帮派之间共同制定的收费项目里,应该没有‘摊位费’这种东西吧?想收保护费的话,就滚去那些店面里收!现在,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滚蛋!”
源稚生声音当中透露着一丝冷冽的气息,“虽然身为极道,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但即便是坏人,也应该要遵守自己的底线!”
“你小子是谁啊?”为首的黄毛小混混摸了摸下巴,“竟然敢和我本田大爷这么说话,难道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上一个敢跟我这么说话的人,已经被沉到东京湾里了!”源稚生闭起眼睛,让自己愤怒的情绪稍稍冷静些许。
“给你个机会,把前田组管事的人给我叫到这里,我有点事……想亲自和他聊一聊!”
“你以为你是谁?前田大哥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以后长点记性,别多管闲事!”黄毛露出了一丝狰狞的微笑。
当然,这个家伙的狞笑和流淌着龙血的混血种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小猫咪卖萌一样可爱。
在黄毛的示意下,握着钢制棒球棒的小混混们,将源稚生包围在了最中心。
小混混们踏入极道时学习的第一课,就是以多欺少!
源稚生虽然看起来很能打,但再怎么说,他也只有一个人!就算把远处观望的那两根废柴加上,也只不过是三个人。
而黄毛这边,足足有十个。
十个打三个,再怎么说也应该是稳赢吧!
放在平常的时候可能是这样没错,但遗憾的是,他们今天碰到了源稚生。
“呵……”源稚生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微笑,一丝黯淡的金色自大家长瞳孔当中闪过。
对于尊贵的皇来说,眼前这些看起来嚣张跋扈的混混,和躺在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没什么两样。
源稚生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把所有敢于对自己发动进攻的混混,全都打趴在了地上。
大家长反击的时候并没有刻意留手,所以……这群躺在地上哀嚎的混混们,身上多半都断了几根骨头。
尤其是领头的黄毛,源稚生对他格外的“照顾”。
“现在,能给那个叫前田的家伙打电话了吗?”源稚生居高临下的望着涕泪横流的黄毛,声音依旧像是古井一般平淡无波。
然而在小混混们看来,如此平静的源稚生,却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一般让人发自内心的恐惧。
“你,你等着!敢打伤我们,前田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黄毛用充满怨毒的眼神盯着源稚生,然后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那个所谓的“前田”拨通了电话。
源稚生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个家伙在电话里颠倒黑白,没有丝毫想要阻止的意思。
远处,芬格尔和路明非看这家伙的眼神,充满了对于将死之人的怜悯。
“难道染黄毛会让智商下降吗?”芬格尔一脸同情地摇摇头,“学弟身上那么强大的气场,这家伙愣是一点都没感觉到啊!”
“我赌十块,这个家伙的下场一定会很惨!”路明非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绿色的美钞。
源稚生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依旧和平时一样冷漠,但路明非却非常清楚,大家长此刻真的生气了!
源稚生并不是那种轻易喜欢生气的人,但就是这种人,一旦真正发起怒来,怒气便会如破空的狂龙一般不可收拾。
“年轻人!”越师傅轻轻走到源稚生身边,“你就别招惹他们了,快点走吧。等会儿会有更多的极道赶过来,到时候就麻烦了!五千块钱而已,给就给了!生活在东京这座城市里,这种事情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看着满头银发的越师傅,源稚生有些落寞的摇摇头,大家长忽然说起了另一个与这件事毫不相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