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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看上去格外的好,就连太阳都比平时可爱几分。莫雨潇站在窗前看着初升的朝阳,再看见朝阳下灰溜溜地管霖源和褚添,怎么也抑制不住心中高兴的心情,在办公室里独自一人放肆地大笑起来。
不过对于管霖源而言,这一次无疑是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还把他的脸按在地上,用鞋底狠狠地抽着。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来源于自己身后这个死胖子,自己的小舅子。管霖源站在自己车前,忘了一眼莫雨潇办公室的窗户,似乎听见了他放肆地笑声。
褚添颤巍巍地站在自己姐夫身后,偷偷瞄了一眼姐夫的表情,只见他脸色忽青忽白。
突然管霖源的目光,从窗户上移到了褚添的身上,后者吓了一跳,急忙把头低了下去,不敢跟管霖源对视。
“啪”
管霖源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褚添的脸上,褚添本就青肿的眼睛下面,顿时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褚添被管霖源一巴掌扇得脑袋发懵,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两下,但是却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连摸一下发烫的脸都不敢。
面对如此窝囊地小舅子,管霖源的火气再也抑制不住,反手又是一巴掌,嘴里骂道:“废物!”
貌似这次用力更猛,褚添没站稳,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正在气头上的管霖源似乎没打算放过他,提起自己的尖头皮鞋,用力地踢在褚添的肥硕的肚子上。
褚添感觉腹部一股尖锐地疼痛,胃部一阵抽搐,吐出一大摊污秽之物,嘴里叫嚷道:“姐夫我错了,姐夫我错了。”
不过管霖源没有打算停手,朝着在地上滚作一团的褚添开始拳打脚踢。
褚添抱着自己的脑袋,嘴里不断地悲呼。他本想咬牙坚持不叫嚷出声,毕竟这是自己工作的地方,认识他的人实在不少。也许自己能够一声不响地抗下管霖源的殴打,也许还能挽回一点自己本就没有的尊严。
不过遗憾的是,他从来都不是什么遗憾,管霖源也没有看在他是自己小舅子的面子上而有什么留情的地方。
等候在一旁的司机看见褚添的惨状,心中有些不忍,虽说是这样,但是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于公于私似乎都没有上去劝架的权利。他只能把头转向一边,算是对褚添最后的怜悯吧。
管霖源似乎打累了,嘴里喘着粗气,松了一下自己的领带,额头上冒着细汗,脸上满是红晕。
褚添一声名贵的西服早已经破烂不堪,上面还沾着不少尘土和呕吐物,不仅变脏了,还散发出一股怪味。
对于他的惨状,路过的行人大多都他指指点点,虽说他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脸,但是他的体型实在是太好忍了,所以时常有一两句细碎的评论,如同刺骨的刀插进他心里面。
管霖源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褚添,转身坐上了车,冷冷地说道:“走!”
司机有些迟疑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褚添,欲言又止。管霖源阴冷地说道:“走!”
司机心底一颤,急忙发动汽车,转眼间带起烟尘飞驰而去,只留下难闻的尾气,肮脏的尘土和狼狈的褚添。
褚添躺在地上,从管霖源打他第一巴掌开始,他就紧闭着自己的双眼,最后更是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无非就是两点,不想让别人认出他,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还有一点就是不能让管霖源看见自己的眼睛,那双充满仇恨和愤怒地眼睛。
褚添躺在冰冷的石板之上,一股寒气顺着衣衫破碎的地方,挤到他身体里面,最后在一个名叫心脏的器官处回合。
牙齿早已经咬碎了,血却没哟流出来,反而被他吞了进去,褚添活动了一下疼痛不堪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撑了起来,一双眼睛不看天,不看地,看得只有管霖源离开的地方。
“褚教练,你这是怎么了?”
褚添刚站起身正准备离开,背后却传来一声悦耳的声音。转过头去,只见三个风格各异的美女正打量着自己,眼神中或冷漠,或担忧,或好奇。
来的三人自然便是红楼的三美,秦寒水、孔念笙和金巧儿。无乱是什么年龄的人,这么丢人的事情被女人看见了,尤其是美女,作为男人心里自然觉得是一件十分耻辱的事情。
褚添急忙低下了头,拖着重伤的身体头也不回地跑开了。望着褚添踉跄的身影,孔念笙担忧道:“他这是怎么了,我们要不要帮他报警啊?”
金巧儿穿着白色低胸的T恤,事业线如同太平洋的海沟一样深,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探寻里面的秘密,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如同破浪般披散在肩头,妩媚妖娆之感不言自喻。
“你就不能少操点心吗?有这时间还不如多上网看看怎么样让自己更有女人味,我看你最近跟她越来越像了。”金巧儿巧笑嫣然,朝秦寒水努了努嘴。
“哼!”
秦寒水冷着一张脸,小巧玲珑的鼻子发出一声冷哼,径直朝着耀世的基地走了过去。
对于秦寒水冷漠的态度,金巧儿大为不满,皱着自己的眉头抱怨道:“什么人嘛,我们陪她来找师傅,她就这态度?”
“好啦,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我们快走吧。”
孔念笙穿着一身可爱的洋裙,鼻梁上挂着大大的黑框眼镜,嘴角的微笑说不出的俏皮可爱,金巧儿满腹的埋怨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伸出手在她胸前抓了一把,笑道:“小妮子,就你最会做人。”
孔念笙被金巧儿的咸猪手吓了一跳,捂着自己的胸躲开了,惊呼道:“你这个色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也伸出双手往金巧儿的胸前抓了去,金巧儿灵巧地避开了孔念笙的双手,朝着耀世基地跑了过去。
孔念笙见自己一抓落空了,一面追赶着,一面大叫道:“你给我站住。”
两人就这样一边嬉闹着,一边跑进了耀世的基地。温暖地阳光下留下两道倩丽的声音,和悦耳的嬉笑声。
如此美景,罗北和王向阳自然是无法享受了,因为王向阳磨磨蹭蹭的,陈雨愁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你搞什么”
陈雨愁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烟雨剑,十分不耐地看着王向阳。王向阳神色紧张地握紧自己的黑铁长剑,抱歉道:“我有点紧张,所以登录的时候出了点问题。”
“好啦,好啦,开始吧。”陈雨愁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继续说道:“你还等什么,攻过来呀。”
王向阳惊慌地说道:“是。”
一招“礼敬如来”使了出来,倒是中规中矩,不过落在陈雨愁眼里又是一阵奚落,“你说你没事练这没用的东西干嘛。”
王向阳被陈雨愁奚落地脸色涨红,一时间举着自己的铁剑不知如何是好。
陈雨愁一拍自己的额头,无语道:“你脑袋是木头做的吗?连刚刚那个废物都不如。”
不知何时,罗北在陈雨愁已经变成了废物的代名词,不过落在王向阳耳朵里,却不只是刺耳,更是扎心了。
如果说王向阳对于陈雨愁一直抱有着一种尊敬之情,那么当废物两个字出来之后,那一点尊敬也随之消失殆尽。
“罗北不是废物,你可以骂我,但请不要侮辱我的朋友。”王向阳脸色阴沉了下来,过频的心跳慢慢地回归正常。
陈雨愁看着气势大变的王向阳,嘴角拉起一丝弧度,一字一顿地说道:“废!物!”
一道蓝色的火焰在黑铁长剑上燃烧了起来,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王向阳长剑一转,人随剑走朝着陈雨愁直袭而去。
黑铁长剑夹杂着幽蓝色的火焰,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黑蓝相间的痕迹,眨眼间到了陈雨愁的眼前。
“我说了,你就是个废物!”
陈雨愁话音刚落,长剑上提,架住了王向阳的长剑,灼热的真气擦着陈雨愁的头顶而去,连发丝都没有碰到。
陈雨愁左脚往前一踏,骤然间贴到了王向阳的面前,速度之快,王向**本来不及反应。
只见陈雨愁提起右膝,撞在王向阳的小腹。陡然间,王向阳只觉得自己小腹一阵绞痛,不可抑制地吐出一口苦水,腰背弯曲飞了出去。
落地带起一阵尘土,王向阳捂着自己的肚子蜷缩在地上。陈雨愁慢慢悠悠地走到了王向阳的面前,一脸失望地看着他,说道:“就凭你这样的,也能打职业?”
王向阳咬着后槽牙,拄着长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口水,直视着陈雨愁道:“就凭我这样的,能打职业。”
真气在腹部流转了几圈,疼痛稍解,王向阳长剑划出一道圆,朝着陈雨愁刺了过去。
这一次王向阳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不再让陈雨愁有近身的机会。不过陈雨愁似乎也没有故技重施的意思,嘴角边挂着不屑的微笑,长剑一舞。
王向阳只感觉眼前突然下起了小雨,在那深处,还有一缕淡白色的烟雾。
“铛”的一声,王向阳右手的剑飞了出去,落在了地上砸出一点火星。
陈雨愁的剑抵在他的咽喉处,失望地摇头道:“说实话,对于罗北我勉强还能接受,而你简直就是这个游戏的耻辱。”
当你处在弱势的时候,尤其是自己的性命掌握在别人手上的时候,无论别人说什么,你都只能无奈的接受,甚至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此刻的王向阳只能红着一张脸,瞪着一双眼睛盯着陈雨愁,除此之外,似乎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办法。
“大傻子看来是真傻了,让我来教你们,哎。”
随着一声轻叹,陈雨愁手中的剑慢慢递了出去,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剑尖传来的却不是熟悉的长剑入喉的感觉。
不知何时,王向阳泛红的手掌已经抓住了陈雨愁的剑,长剑穿过了王向阳的手掌,插在了王向阳的肩膀之上。
“我说了,就凭我,能打职业。”
王向阳嘴角留着一丝血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右手抓着陈雨愁的剑丝毫没有动摇。
陈雨愁终于露出一丝感兴趣的微笑,说道:“如果我说你不配呢?”
“那我就打到你承认为止。”
话音一落,王向阳左手成爪,指尖泛着蓝光,抓向陈雨愁的肩膀。陈雨愁冷笑一声,并指成剑,后发制人,剑指刺中了王向阳的手腕。
碎骨声响,王向阳的腕骨被陈雨愁一击刺碎,爪子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陈雨愁似乎完全没有放过王向阳的意思,剑指继续向前,朝着王向阳的心口刺了过去。
王向阳左手已废,右手又抓着陈雨愁的剑,已经避不开陈雨愁这一指了,不过他似乎没有想要躲,提起右脚,踢向陈雨愁的大腿。
腿风如刀,还未踢中,陈雨愁似乎已经感受到了上面的力道。陈雨愁眉头一皱,一脚迎了上去,两腿相交,两人身形都往后退了一小步。
不过剑始终卡在王向阳的肩头,右手更没有放手的意思。陈雨愁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愠色,一指点向王向阳的小腹。
一下子王向阳的小腹便被刺出了一个洞口,鲜血汩汩而出,王向阳眉头微微一皱,发出一声闷响。
陈雨愁见他始终不肯放手,低吼道:“放手!”
王向阳惨然一笑,并不答话,猛然往前跨了一步,来到了陈雨愁的面前。
那柄插在他肩头的剑,一下子贯穿了王向阳的身体,右手的五根手指,只剩下一点皮肉连在一起。
“就凭我!能打职业!”
王向阳怒吼一声,一个头锤朝着陈雨愁的脑袋砸了下去。陈雨愁显然被王向阳的举动给吓着了,愣了一下。
两颗大好的头颅撞在了一起,额头上渗一条血迹。陈雨愁和王向阳两人都感觉脑袋发懵,耳边如同有千万只蚊虫在叫。
“哈哈!”
回过神来的陈雨愁,不仅没有半点怒意,反而十分的兴奋大笑起来。
陈雨愁右手一用力,一下子绞断了王向阳地整只右手,在肩头上留下一个血洞。
“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接好了!烟雨江南。”
王向阳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是他不想动,是眼前的一切太美了,他看呆了。
一蓬细雨在淡白色的烟雾中,飘飘荡荡地朝大地落去,一位佳人擎着一把油纸扇,莲步款款。月白色的衣衫在风雨中飘荡,似在跳一支绝世的舞蹈。
待他要看清这女子的面容之时,一切都已经不见,残缺的身体早已经破烂不堪,全是被剑刺出来的血洞。
王向阳眼神涣散地倒了下去,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乾坤山中。
“师傅。”
罗北还沉浸在陈雨愁最后一剑之中,一道清冷的声音将他拉了回来。
陈雨愁一听见这声音,仿佛遇见这世上最恐怖的事情,连头盔都来不及脱下,就朝着窗户跑了过去,嘴里高呼道:“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