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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张飞燕跌坐在地,不断往后挪动着,双目含泪,目光闪动,朝着眼前两个****熏心的大汉哀求着。
而此刻的杨帆新伤加上旧伤,五脏六腑不断地翻腾,胃部一阵搅动,伏在地上大吐特吐了起来。张炎南被那人一拳打断了鼻骨,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嘴里不断地呜咽着。
凄凉的声音,再加上绝望的吼叫,所有的一切都撩动着人心最深处的那点**,瘦竹竿和纹身男两个人笑得更加开心了,露出一嘴的大黄牙,眼睛的绿光越发的炽烈。
“小妹妹,别乱动。到时候把你弄伤了,可就不好玩了。”
瘦竹竿往前一扑,抓住了张飞燕的双肩,淫笑着伸出了猩红的舌头,开始在张飞燕脸上舔着。
湿润的舌尖,伴随着腐臭的气息,张飞燕浑身寒毛直竖,喉咙一阵蠕动,眼看就要吐出来了。
张飞燕嘴里大叫着:“不要!不要啊!”
她叫得越大声,两人显得更加的兴奋了,纹身男顶着自己的大光头,抓住了张飞燕的脚踝,任由她怎么挣扎,依旧还是在两人手中无法挣脱。
除了喊叫,张飞燕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办法。瘦竹竿拉着张飞燕的双手把她按在地上,收回了自己的舌头,本以为逃过一劫的张飞燕,还没松口气。
瘦竹竿那张腥臭的大嘴直接亲住了张飞燕的嘴唇,那条丑陋恶心的舌头不断往她嘴里钻着。
张飞燕一阵恶心,紧闭着自己的牙齿,不让瘦竹竿得逞,没想到握着他双脚的纹身男,张开了那双粗糙的手,伸进了张飞燕的裤子。张飞燕只感觉浑身发麻,忍不住惊呼起来。
这一叫不要紧,却给了瘦竹竿可乘之机,舌头灵活的伸进了她的口腔里。张飞燕再也叫不出声,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过脸颊,喉咙发出一阵低吼和呜咽。
“啊!臭娘们,你敢咬我。”
瘦竹竿捂着流血的舌头,抬手便给了张飞燕一巴掌,白白嫩嫩的脸上,立马出现了五根鲜红的指印。
纹身男蹲在张飞燕的身下,双手仍旧在张飞燕的裤子摩挲着,嘴里还不断地淫笑道:“兄弟,着什么急啊,待会哥俩让她升天。嘿嘿嘿。”
说着便开始去扒张飞燕的裤子,张飞燕双脚不断地踢动,奈何双手被瘦竹竿抓着,双脚又被纹身男的给压住了。
娇俏圆润的身子在两人的身下,像一条蛇一般蠕动着,纹身男只感觉****焚身,某个部位开要爆炸一般。
“不行了,老子忍不住了,我先来,你把她给我按住了。”纹身涨红了脸,脑袋上爆出一根根青筋,看上去随时都要爆炸了一般。瘦竹竿一手掐住张飞燕的脖子,一手在张飞燕的胸前揉搓着,嘴里催促道:“说好的两个一起,你可别想占便宜。”
“那有什么难的,我进下面,你进上面呗。”纹身男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边淫笑着对瘦竹竿说道。
瘦竹竿啐道:“你咋不进上面呢,要是他咬老子怎么办。”
纹身男不耐烦地说道:“你胆子这么小?她敢咬你吗,不行的话,我俩换换,你来下面,我去上面。”
瘦竹竿笑呵呵地说道:“那感情好,来吧。”
纹身男不情不愿地提起已经脱了一半的裤子,一屁股坐在了张飞燕的肚子上。
好不容易从瘦竹竿手下脱难的张飞燕,开始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不断地往外流。还没等她多喘几口气,纹身男的手又重新掐住她的脖子。
纹身男伸出舌头,从张飞燕的嘴角一直舔到她的眼角,说道:“小妹妹,待会哥哥给你吃个好东西,你要是敢咬的话,我就把你给剃成人棍再扔到大街上知道吗?”
张飞燕的脖子被掐着,发不出声音,只是不停地呜咽着,用力地晃着自己的脑袋。
瘦竹竿走到纹身男的身后,搓着自己的双手,两只眼睛冒出的欲望,简直要把人给点着了。
着急忙慌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瘦竹竿又开始去脱张飞燕那已经被纹身男脱掉一半的裤子,晃动着自己那丑陋的器官。瘦竹竿贪婪地望着裸露在外的双腿,一只手在自己的嘴里舔了舔,咂着嘴说道:“这可别窑子里那些姐妹儿得劲多了。”
“你不说的废话嘛,赶紧地!”
瘦竹竿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额角因为激动和兴奋开始抖动了起来。不过还没等他高兴完,感觉后颈一阵发凉,一小截尖锐的刀刃从喉咙里伸了出来。
张飞燕躺在地上被骑在身上的纹身男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只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洒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原本还在自己身上不断摩挲的手,此刻却停止了动作。
眼看瘦竹竿半天不说话,纹身男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TM在干什么!”
头刚转过一半,只看见一张满是鲜血的脸,一双如野兽般的眼睛,鼻骨塌陷,不像是个活人。
“你...你想干嘛!”纹身男被吓得跌坐在地,望着眼前带血的弹簧刀,以及后颈不断冒着鲜血的瘦竹竿,喉结一阵蠕动,声音干涩如同砂纸。
张炎南抹了一把迷住眼睛的鲜血,把刀子在纹身男的胸口比了比,说道:“我这辈子,最恨别人打我脸!”
话音一落,两指长的弹簧刀连根没入了纹身男的胸膛。纹身男双手死死地抓着张炎南的双手,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张炎南。
缓缓地,慢慢地,纹身男就变成了一堆一百来斤的烂肉,重重地倒在地上,带起一片烟尘。
张炎南一刀捅死纹身男之后,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晃着发晕的脑袋重重地躺在了地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张飞燕费尽力气终于把压在自己的身上的瘦竹竿给推开了,浑身沐浴着鲜血,强忍着心里的恶心,着急忙慌地跑到了杨帆的身旁,一把将他扶了起来。
“组长,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杨帆脸色苍白,失血过多再加上那要命的一脚,此刻的他感觉似乎看到了白色的天使,在自己的眼前不断地盘旋。
不过他还是明白自己可能现在还死不了,不过那个小伙子怎么样,就不太清楚了。无论怎么说,在最后的关头是他救了张飞燕,出于人道,怎么也要关怀一下的。
张飞燕的目光躲闪着看了一眼,张炎南此刻躺在地上,身旁还躺着两具尸体,心中有些胆怯,不敢上前。
最后,张飞燕颤巍巍地将杨帆扶到一旁,靠着柱子坐了下来,捏着自己的鼻子,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一步三停地走到了张炎南的身旁。
“你没事吧。”张飞燕把张炎南扶了起来,擦掉了一些他脸上的血迹,担忧地问道。
张炎南气息微弱,半阖着眼睛,无力地说道:“快...快走!”
刺鼻的腥味无时无刻在刺激着张飞燕的鼻腔,勾引着她呕吐的欲望,转眼便是两具烂肉般的尸体,终于张飞燕还是没能忍住,扶着柱子开始呕吐起来。
过了好一会,平复下来心神的张飞燕,将半昏迷的张炎南扶了起来,费力地往杨帆那里脱着,她要把这个误入歧途的小伙子一起带走。就如同当初从监狱里,把王向阳领出来一样,她想带着他走正道。
也许是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要不就是低估了张炎南的体重,张飞燕双脚发软,两个人一起跌在了地上,张炎南将张飞燕整个压在了身下。
还没等张飞燕把张炎南重新扶起来,她就听见了那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了。
“我要杀了你!”
王向阳和王大贵押着吴震天走了进来,毕华刃走在身后,害怕吴震天出什么幺蛾子,他也好及时补救。
三人刚走进门口,就看见了张炎南浑身是血,压在衣衫褴褛的张飞燕身上。
王向阳彻底无视掉了半死不活的杨帆,还有不远处躺着的两具尸体,提着砍刀就冲向了张炎南。
王大贵见王向阳疯了一般朝张炎南而去了,心中一紧,也顾不得什么吴震天了,急忙跟着跑了过去。
“向阳,不要,你误会了。”
张飞燕被压在地上,眼看王向阳就要向张炎南砍去,着急地吼道,双手不停地推着张炎南。
但是越着急,越是弄不清。再加上已经处于疯癫状态的王向阳,此刻怎么可能还听得进其他的。
狰狞着脸,朝张炎南脑袋就砍去了,眼看张炎南脑袋马上就要搬家了,张飞燕死死地抱着张炎南,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紧跟在王向阳身后的王大贵,一个飞扑,把王向阳扑倒在地,嘴里大吼道:“要杀我老大,你先杀了我!”
“我就先杀了你。”
说着王大贵和王向阳在地上开始扭打了起来,张飞燕急忙把张炎南又重新扶了起来。想要上去劝架,却又放不开昏死过去的张炎南,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地吼道:“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毕华刃走在两人身后,所以直到王大贵扑出去的时候,他才看清楚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脚步一错便要上去帮忙。
不过着急中的他好像忘了一个人,那就是已经挣脱束缚的吴震天。只见吴震天悄悄地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就往外跑了。
毕华刃看见逃跑的吴震天,这才回过神来,想要去追,但是那边又打得不可开交,权衡了一下,还是跑过去拉架去了。
虽说王向阳脑袋被人开了瓢,但是此刻神态疯狂,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王大贵也是连番劳累,肚子上还有伤,自然不是王向阳的对手。
不一会便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解决掉了王大贵,王向阳捡起地上的砍刀,摇摇晃晃地朝着张炎南而去了。
“你让开,我要杀了他!”
“小阳,你误会了,不是他!”
“你给我让开!”
双目赤红的王向阳此刻如何还能听进去别人的话,他脑袋里现在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杀掉眼前这个红头发的人渣。
张飞燕拖着张炎南不断后退,而王向阳则踉跄着脚步,提着早已经干涸结痂的刀追了过去。
“住手!”
毕华刃冲了上来,拦在了王向阳和张飞燕两人的中间。王向阳不管不顾,晃着刀,狰狞地说道:“你也想拦我?”
“她说了,有误会。”毕华刃不善言辞,眼睛瞥了一眼张飞燕,简单地说了六个字。
张飞燕忙不迭地点头,此刻她只想让王向阳冷静下来。但是解释好像并没有什么用,王向阳直接一刀砍向毕华刃,大叫道:“误会?你当我是瞎的吗?”
毕华刃灵巧地避开了王向阳的刀,紧皱着眉头。眼下既不能让他杀了张炎南,又不能伤他,实在是让他头疼。
出手如电,毕华刃一把抓住了王向阳握刀的手腕,轻轻用力一掰,想要卸掉王向阳手里的刀。
但是他没想到,王向阳只是痛呼了一声,却没有扔掉手里的刀,反而张着血盆大口,往毕华刃手咬了过去。
毕华刃手腕一疼,条件发射把王向阳推了出去。王向阳身后正躺着那具纹身男的尸体,脚下一绊,直接往地上倒了下去。
好死不死,王向阳倒下的地方,正好有一根裸露的钢筋,尖锐的钢筋在夜色中,竟然闪出一点幽光。
毕华刃见状丝毫没有犹豫,直接飞身上前,把倒下的王向阳撞到了一边,但是他却没能逃过这一劫,宽阔的胸膛,直接被冰冷的钢筋刺了个透心凉。
鲜血顺着肮脏的钢筋的纹路,慢悠悠地流在了地上,这冰冷刚强的汉子,没有发出半句响声,就这样离开了。留下跌坐在地,满身尘土的王向阳,愣愣地看着被钢筋支撑着的尸体。
天明,空气带着雨后特有的香气,带来了远处泥土的味道,一起的还有随风飞舞的野草种子。
“磕两个头吧,你不吃亏。”
蒋翼武双手绑着绷带,望着眼前的新坟。坟前摆满了鲜花,新翻出来的湿润的泥土,上面还带着细碎的野草和野花。
张炎南跪在毕华刃的墓前默默无语,脸上的白色绷带,给这样一个沉闷的时刻,更增添了几分苍凉。
“你能给我讲讲我爸的事情吗?”
张炎南磕完头,抬头往旁边一座看上去有些年份的墓看了一眼。蒋翼武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望着发白的天空,叹息道:“这是个很长的故事。”
“我有时间。”
“可我没时间。”
“你为什么不想讲?”
“因为他不让我讲的。”
蒋翼武的目光往那座老坟看了一眼,又默默开始抽起烟来。张炎南依旧跪在地上,望着老坟沉闷地说道:“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张天火。”
蒋翼武轻笑一声,说道:“他说这样霸气一点。”
风又吹过,新坟旧土故人离,燕飞东南望不归。两道人影,默默无语地待在墓前,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已经结束了,但却是另外一个开始。
王向阳躺在病床之上,一切都那么的白,白得有些晃眼。
“后天有个比赛。”
罗北坐在王向阳的床前,他实在是不知道,仅仅是一夜的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我知道。”王向阳还是呆呆地望着窗外,语气十分的散漫与无力。
“不是什么正式的比赛,教练说让你上场。”
“恩。”
话题结束了,没头没尾的,罗北情不自禁地叹息着,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希望他能在比赛中找回自己吧。
可是他真的能找回吗?我也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