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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江湖上,莲花楼主,李莲花的名声,愈发响亮,初到京城,便将定方书局东家,卧床多年的小儿子,苏异山给医好了,要知道,当初太医院的院判,对苏异山的腿疾,都束手无策。
雨疏风骤,莲花楼停在京郊外,狐狸精又不知道去哪野了,雨水敲击在楼身的声音,让倚在靠枕上的李莲花昏昏欲睡,手中的书已经滑落到了腿上。
伶舟玥从厨房端着奶茶出来,就见李莲花已经睡着了,头别扭的歪在自己肩上,几绺碎发搭在他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双唇微启,伶舟玥觉得自己的心,软成了一汪水。
放下手中的的碗,伶舟玥躬身爬到书榻里头,关上了因为风向忽变,开始潲雨的窗户。
然后退到榻边,弯腰轻轻揽过李莲花的肩膀,让他的头,靠在自己颈侧,另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膝窝,轻巧的将人抱了起来。
知道来人是伶舟玥,李莲花配合的搂住他的腰,迷迷糊糊用脸蹭他的脖子。
伶舟玥将人褪去外衫,放进被窝,李莲花浓密乌黑的长发,被他捋到枕头上方,省的翻身时压到。
因着商陆传来的信件还没处理完,伶舟玥俯身亲了亲李莲花。回到了书榻上。
十三年前,前皇城使柳东风,能全身而退,不是因为皇上仁义,或不想杀他,而是不能杀。
柳东风在职期间,完成最后一件差事时,皇上问他要什么赏赐,他便在文武百官面前,以多年舞枪弄剑,伤病缠身为由请辞。
皇上当然不同意,没想到,柳东风当场便吐血不止,言道。“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若想要微臣的命,微臣绝不会有半分犹豫。”
官场上从没有真正的傻子,这番话的言外之意,场上众人怎会不懂,皇上心中震怒,可面上却不得不咬牙摆出一副,担心柳东风安危的好君主模样。
后经太医证实,柳东风的确病入膏肓,今后只能缠绵病榻,再无法动武,皇上才只得答应柳东风辞去职务的请求。
未能让柳东风牺牲在任务之中,皇上心中自是不放心,可也不能杀了柳东风,因为一但柳东风死了,文武百官当即就会怀疑是他下的手。到那时,谁还敢真心为他所用。
所以,皇上以柳东风效忠多年,劳苦功高为由,下令让他依旧享旧职官阶俸禄,赐居京城,将其一家老小,全部接了过来,实则就是变相监视。
柳东风知道,这已经是皇上最大的让步了,只能领旨谢恩。
如今这位柳东风已过花甲之年,家有两子,都不通武艺。
老大柳百尺,整日流连花街柳巷,不思进取,成婚多年未育一儿半女,其妻同时为其纳妾三人,依旧无人有孕。
小儿子柳深青为人老实,同样无所出。
柳东风自然怀疑是皇上动的手,却也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又如何,他终归无法和皇权抗衡。
商陆派朱槿掌管夷花宫在京城的青楼生意,只用短短三个月不到,就将产业扩大了两倍不止,成功让人搭上了柳东风的大儿子,柳百尺······
等伶舟玥和李莲花驾着莲花楼,到达京城时,柳百尺所纳,绛仙楼头牌清官,丹若姑娘查出身孕的消息,传的正热闹。
起因是绛仙楼举办花魁大赛,丹若姑娘一举夺魁,引得无数人想为其赎身。
可绛仙楼说丹若姑娘是清官,并不能为其做主,只看她个人意愿,丹若姑娘善解人意,不想绛仙楼东家难做,便提议抛绣球,将一切交给天意,谁接住了,就委身于谁。
最终接住绣球的自然就是柳百尺了,柳东风虽不似从前风光,但人的名树的影,没谁愿意为个妓子,大费周章。
丹若,妖如其名,乃是石榴树所化,有孕也自然是假的,一切都是夷花宫的手笔。
想来柳家很快就会派人来请李莲花了,因为按照计划,这几日丹若就会出现噩梦缠身,无故见红的症状。
柳家肯定不会相信太医院,等他们寻遍京城医馆的大夫,依然无果的时候,江湖神医李莲花,便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
等伶舟玥将商陆传来的宫务处理完后,外面的雨也停了,没过多久,便有人叩响了莲花楼的门。
“属下苍术,拜见主人,奉命来取宫主给商亲使的信要,商亲使让属下告诉您,天仙子已经顺利成了皇上身边的奉茶宫女,皇上已经身中幻术,每天夜里都会亲眼看着盈妃和风阿卢在他面前苟且。”
“您先前让工匠研究的那几十架东西,也已经试飞成功,正秘密向京城分部运送。”
伶舟玥闻言点头,把东西交给苍术。“很好,若计划有变,我会用红隼鸟和商陆联络,去吧,辛苦你跑一趟,路上小心。”
“是!谢主人关怀,苍术告退。”一身黑衣的苍术,身影迅速消失不见。伶舟玥轻轻关上楼门,将雨后的潮气隔绝。
李莲花睡醒了,抱着被子坐起来,表情懵懵的,发髻也有些散了。伶舟玥都坐到床边了,他的眼睛还没聚焦。
伶舟玥也不出声,静静地看着身体醒了,脑子还迷糊着的李莲花。“我的奶茶呢?”他的声音有些绵软。
才问完,李莲花就一头向伶舟玥的怀里栽去,用脑门顶着伶舟玥的胸膛,散乱的头发,像是在他身上披了条尚好的黑色锦缎。
伶舟玥连人带被的把他抱进怀里。“在书榻的桌子上,不过已经凉了,等会给你重做。”
埋在伶舟玥肩膀的脑袋上下点了点,隔着衣服依旧让伶舟玥肩窝发痒,心口像被故作凶狠的幼鹿撞了一下,酥麻不已。
当即将人压在床上,低头便要吻上他看着有些干燥的嘴唇,却被李莲花猫一样用两只手臂支开了。“我才醒,还没净口。”
伶舟玥听到他这样说,嬉皮笑脸的向后撤了下身子,然后猛然趴下来。
嗅着李莲花紧抿的唇角。“我哪里会嫌弃这些,夫君快让奴家亲亲,不然要害相思病了。”
“你···呜···”李莲花想去推开伶舟玥,手却都被十指交握的压在了头顶上方。
许久后,看着给自己整理着衣裳,心情好的不得了的人,李莲花伸手拔掉了他头上的发簪,发丝瀑布般倾泻,让伶舟玥添了些魅惑。
李莲花把玩着自己给伶舟玥雕刻的萝卜发簪,气恼道。“三天不许束发!”
“遵命!”伶舟玥毫不在意,嘴角的笑容反倒更明显了,自己把人给亲急了,却只是三天不准束发而已。
他记得有个叫展云飞的倒霉蛋,输给了李相夷,可是终身不许束发,这么想来自己真是赚大了。男人奇怪的攀比心啊。
伶舟玥顺手用李莲花从自己头上拔下来的簪子,给他束了发,放下梳子,满意的看了看,“——叭!”在他脑门上亲出了响。“真俊!”
“越发肉麻了!”李莲花轻轻踹了伶舟玥一脚,却被伶舟玥顺势抓住,用手指轻勾他的脚心,痒的李莲花蜷着脚趾,猛的把脚撤了回去。
“哎呦,小荷花,你肚子饿了吧,我这就去做饭,还有奶茶,多给你加些香蜜。”眼见要把人惹急了,伶舟玥立马卖乖。乘机又在李莲花脸上香了一下。这才端着书榻上那碗凉了的奶茶,钻进厨房。
李莲花把莲花楼里,眯着眼睛笑的萝卜抱枕,统统叩倒,方才觉得舒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