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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李神医,救我柳家一脉!”柳东风自认为想通了其中关窍 ,直接屈膝朝李莲花跪了下来。这倒是两人未曾想到的,李莲花抿唇一笑,脚下未曾挪动,更不曾伸手阻拦。
柳东风有些尴尬了,据他观察李莲花是个心软之人,本以为自己这一跪,就算不能令其生出恻隐之心,起码也该阻拦才是······
“哎呦!柳大人,您这是干嘛,在下打小就有个毛病,就看不得老头跪在我面前,否则就会觉得头晕恶心,您快起来,不行了要吐了,阿青!快扶我一把,我要站不稳了!”
李莲花用手扶着额头,煞有其事的闭上眼睛,甩甩头,身形摇晃,伶舟玥见他这副促狭的模样,眸光中像是有糖化开又甜又腻,上前一步,展臂搭在他肩膀上,将人揽进自己怀里。
其实他更想把手放在李莲花的腰上,但那样便暧昧的过于明显,虽然他很喜欢,但李莲花脸皮薄,还是要顾及下的。
感受到李莲花真的卸了力道,依靠在自己身上,伶舟玥压在他肩膀的手紧了紧。
柳东风见状灰溜溜的爬了起来,好在拐杖就在他手边,否则他起身还真的有些困难。见已经起身,李莲花就打算从伶舟玥怀里站直了,可压着肩头的手却不肯松开。
李莲花也索性调整了下站姿,将整个背部向后靠在了伶舟玥的怀中,双臂绕在自己胸前。
“柳大人啊,刚刚在下也说了,在下也只是偶然在绢帛上了解到的魔种痋虫,以前也没遇到过,您都不用再找其他杏林圣手,会诊一番吗?您这么相信在下,在下压力还挺大的。”
或许是靠在伶舟玥怀里的原因,李莲花忽然变得放松了不少。说话的语气明显多了些阴阳怪气的体贴。
“李神医多虑了,盛名之下无虚士,还请您给指条明路啊!”柳东风的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位曾经的皇城司主使,如今也只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家。
虽说在其位,谋其政,当年他也只是遵从皇命,可李家何辜?他哥哥李相显何辜?!有些人和事,不知道便罢了,知道了,便再不能置之度外。
“柳大人,那绢帛上明确的写着,此痋虫无解,不过·····”李莲花摸摸鼻子,似乎有些没想好要不要说出来。
“不过什么,只要有办法保住柳家的血脉,我什么都愿意做!”柳东风催促。
“不过,这魔种痋虫的主人,既然是让害他的人绝嗣,那您要是忠于他,没准这魔种痋虫,能在您柳家血脉中,老实下来。至于怎么让痋虫觉得你忠于它的主人,在下不知。”
“对了,丹若娘子梦中的女子,说你杀了她亲孙一家?想来当年柳大人身为皇城司,定是杀人如麻,不知还分不分的清,那梦中女子所言究竟是何人,也许,那就是你们柳家一脉最后的生机······”
李莲花和伶舟玥离开了,独留柳东风魂不守舍的坐在原处。当然走之前是收了诊费的,李莲花依旧只按照每人五两计算,还不忘将金丝的钱也算在其中。总计一百两。
然后将这一百两,全部分给了跟着他们一起走出柳府大门的五位女子,伶舟玥以和夷花宫有旧为由,把她们安排进了夷花宫所开的客栈之中,安心住下,等待家人来接。
高辞盈的目光一直盯着李莲花,那都不是暗送秋波了,简直就是明塞春情!但李莲花似乎毫无所觉。
回去的路上伶舟玥都气呼呼的,时不时的看看李莲花有没有看他,李莲花好久没见他这样了,挺稀罕,便故意压着嘴角,不去理他。
回到莲花楼后,伶舟玥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具都没摘,抱着自己的手臂,看着李莲花,就差没把,我生气了,你快来哄我,几个大字挂头上了。
李莲花飘然从他身边路过,走到衣柜前,显然是要换下今日在柳家穿的衣裳,看了一会,选了套朱红色的广袖里衣,这是伶舟玥让人做的,灵感来源于现代的居家服,所以看上去和长袍很像,但用的都是轻薄柔软的料子,穿在身上,既舒服又好看。
李莲花慢条斯理的换好后,低头系着衣带,伶舟玥果然忍不住,走了过来,想把他捞进怀里。却被李莲花脚下一晃,躲开了。“你这外衫都不脱,可别弄脏了我的新衣裳。”
说完,李莲花又一次从伶舟玥身边走过,颇有闲情逸致的给自己泡了壶茶,放到书榻的小几上,脱了鞋袜,靠在萝卜抱枕上,看起了书。窗子透过的光影,打在他的侧脸上,偶有微风拂过发丝,为本就白皙俊美的人更添灵动,捏着白玉茶杯的手指,似乎比杯子更像美玉,指甲泛着淡淡的粉。
伶舟玥不觉跟着李莲花喝茶的动作,滚动喉结,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他钢铁般的硬汉,怎能被区区美人计所俘!
于是伶舟玥也压下了自己的躁动,打开衣柜,换上了一套黑色的里衣,衣带系的松松垮垮,大片的胸膛露在外头,面具没摘,倒是把头发散开了。
走到书榻的另一头,向里靠了靠,背对着窗户,倚在那,抬起左手,用修长的食指划过一排书,最后停在了很久之前,他送给李莲花的学习资料上,红色的封皮,依旧簇新,伶舟玥将其抽出,认真翻看起来。
他似乎看的十分入迷,甚至没有压抑变的粗重的气息,偏又故意去拿李莲花的茶杯,喝掉其中剩下的茶水。
李莲花不为所动,静静地在一旁翻书,伶舟玥心里开始打鼓,不会玩脱了吧。
就在他想拎起茶壶给自己倒杯茶,缓解下尴尬时,李莲花用掌风把隔在两人中间的小几送到了地上。丢下手中的书,拉过伶舟玥欺身而上,伶舟玥散着的头发铺开······
“为什么不束发?”李莲花把手滑进伶舟玥松垮的衣领里。“你不是叫我三天不准束发吗。先前去柳府没办法,既然回来了,自是要把你惩罚我的时间补足。”他说的缓慢,“惩罚”二字,在他嘴里绕了一圈,就变了味道。
“那为何还不摘了这面具?”李莲花的声音变得喑哑,垂头在伶舟玥的唇上轻啄。
“忘记了,不如你给我摘。”忘是不可能忘的,他就是想让李莲花摘,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美颜暴击。李莲花轻轻掀掉他的面具,伶舟玥幻化出尖耳绿瞳。
“你故意的。”李莲花吻着他的眼睛说。
伶舟玥的笑容无声放大。“不是李神医先对我施美人计的吗,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李莲花从伶舟玥的眼睛,一路亲到嘴角。“那当着我的面看春宫,又是何意?”里衣之中的手,不断侵占着新的领地。
“单纯爱学习,没办法,谁让李神医魅力大,动不动就引得人芳心暗许,我不得多读书,提升自己!那高姑娘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伶舟玥醋了,将李莲花作乱的手,隔着里衣按在左胸上。有力的心跳,震得李莲花手心胀热。
“高姑娘如何看我,我不知道,也不在乎,阿青······”李莲花舔咬着他的下巴。
“嗯?”伶舟玥把按着的手放开,顺着李莲花肋侧向下滑去······
“温故而知新,阿青,让我复习下功课如何??”说完这句话,李莲花一下有一下无的浅吻着伶舟玥的双唇。
“小荷花,您竟然想白日淫喧,这可不好。”嘴上说着不好,身体却向摩挲的他身体发烫的手掌贴了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