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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你不怕吗?”
慕容澈眸色滚动,目光落在面前佛像上,冷嗤道:“见过血的人,怎么会怕死。”
“燕京城都在传,沈家二小姐,九岁就杀了自己祖父,是个不折不扣的恶女,如今竟害怕成这样。”
沈宓抿了抿唇,缓缓开口:“祖父的死与我无关,我背了七年的黑锅。”
她微微转头看着慕容澈。
微弱的烛光将他的轮廓勾勒的愈加清晰。
沈宓垂眸下去,看见慕容澈腰间一块金灿灿的东西,好像是金子。
男人微蹙的眉,与她四目相对,眼中情绪难分。
“怎么?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沈宓连连摇头,抿唇道:“四爷,方才我瞧见四爷身上有一块金灿灿的东西,四爷是大燕皇四子,定是富贵非凡。”
“你我已算有夫妻之实,我也算是你的女人了。”
“四爷的女人,怎能这般寒酸呢?”
“况且……”
她低下头,脸瞬间通红,自己都觉得自己真不要脸,居然说出这话。
燕京城敢找四爷借钱的女人,怕只有她一人了。
慕容澈挑眉看她,将身上一块金牌拿出来递到她手上。
“你想要的是这个?”
沈宓微微抬眸一看,那块东西金灿灿的东西,原来是麒麟军的金牌!
“这个赏你,随你花。”慕容澈说得十分随意。
沈宓连连摇头,手心都掐出汗来。
“四爷,这是你的令牌,我怎能要,我不要。”
慕容澈冷笑道:“你既开口向本王要,本王且有不给的道理。”
“不过……”
他挑眉:“本王这个人,从不做赔本买卖。”
“你既然拿得起,我想你将来定也还得起。”
沈宓不知慕容澈是何意,难不成想用这块金牌试探她?
她紧紧捏着手中的令牌,金色的,在烛火照耀下明晃晃的。
慕容澈那么容易将麒麟军的令牌给她,估计就是试探她?
看她会不会将麒麟军的金牌拿去给皇后和太子,毕竟今日她刚去了皇后寝宫。
也有可能,试探她会不会给自己父亲平阳侯。
思及此,沈宓也来了主意,她倒是想慕容澈看看她的真心。
无论麒麟军的金牌去何处,以慕容澈的能力,定然会想办法拿回来。
她抬眸看向慕容澈,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四爷,可是你说的,让我随便花。”
慕容澈面不改色,眉梢上染了一丝邪气。
“对,随你花,也希望你,还得起。”
沈宓将令牌收好后,抬眸与慕容澈二人四目相对,她立马垂下眸子。
“四爷,外面院子门被锁了,送我回家好不好,爹爹他们会担心的。”
慕容澈漆黑的眸子静静看她,纤长的手指附上她的侧脸。
那银甲小拇指摩挲着她的侧脸,冰凉的触感传来,让沈宓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烛火下,慕容澈的样子越发清晰,轮廓分明,俊得让人窒息。
男人缓缓靠近她,眼神也愈发深邃,他俯身下来,静静看她。
沈宓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慕容澈敛着眉便往前逼近一步。
沈宓抬眼与他四目相对,还能在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烛火下,慕容澈神情依旧冰冷,剑眉微微蹙起,似乎想要从她身上找到答案。
沈宓浅浅吸了一口气,抿唇道:“四爷,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喜欢。”慕容澈回答得很随意。
“不喜欢,你为何还这般对我?”
慕容澈慵懒一笑,“因为沈二小姐,很有趣。”
沈宓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脸移开。
“四爷,我知道你在离国受了许多苦,我无法请求四爷原谅我爹爹。”
慕容澈冷嗤一声:“所以,你要替你爹还那笔债?”
慕容澈话音落下,沈宓随之沉默。
想起前世她怀上四爷的孩子,最后被太子察觉,娶入东宫,和煜儿一起惨死的场景,不由得心口一酸。
她不想和大燕皇室有任何瓜葛。
见她沉默不说话,慕容澈冷笑道:“不过,你现在后悔也迟了。”
“上了本王贼船,哪有那么容易下去。”
沈宓抿着唇沉默不语。
她怕,怕慕容澈与她纠缠,不过是为了报复沈家。
她怕,怕她前世东宫的悲剧重演。
她垂下眸子,听着灼热的呼吸声。
二人沉默片刻,慕容澈的目光静静落在她身上。
寂静的夜色下,听得两人的呼吸声。
凉风从窗户吹来,慕容澈的那只大白虎从窗户一跃而下。
它跑到慕容澈的脚底下,摇着尾巴叫了几声。
慕容澈才缓缓道:“走吧,送你回家。”
……
马车缓缓离开皇宫,沈宓坐在马车里,思绪万千。
此刻,皇宫凤鸾殿。
一个嬷嬷打着灯笼敲开了凤鸾殿的门。
“娘娘,椒房殿里点起了烛火。”
“什么?” 嬷嬷话音刚落,皇后从床上坐起来。
“你说,椒房殿点上了烛火?”
嬷嬷道:“回娘娘,我们的丫鬟在远处观察了许久,椒房殿里,的确灯火通明。”
“看样子,沈小姐是进了椒房殿了。”
皇后唇角勾起一抹笑:“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有人椒房殿在点灯。”
“这沈家小姐,难不成当真是……”
“沈小姐人呢?”
嬷嬷道:“沈家姑娘的马车,已经离开皇宫了。”
“听外头的宫女们说,椒房殿里传来奇怪的吼声,后面沈小姐就从里面出来了。”
皇后沉了口气道:“行,本宫明白了,下去吧。”
嬷嬷退下后,皇后从床榻上起来,穿上鞋子,缓缓走到柜子前,将一个精美的盒子拿出来。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根竹签。
竹签上写着几句话 。
‘奔波阻隔万重险,小儿命中犯三官。’
‘欲事不达难成就,寸步如登万里山。’
竹签的最下方,写了三个字,‘下下签,凶。’
皇后拿着那根竹签,眼中阴狠,猛的一折,竹签断成两截。
看着被折断的那根下下签,她嗓音异常冰冷。
这是前些日子,她在万佛寺内亲自求来的,一根下下签。
抽到这根签时,她曾找万佛寺内的老方丈借解过这一支签。
老方丈曾言,她与太子凶多吉少,让她们回头是岸,否则便是千难万险。
可惜皇后偏不信,她现在贵为皇后,是真凤加身,自然要做的事情,就能做成。
她看着自己手上的这根竹签,声音冰冷。
“一支破签,还想阻碍我与景儿的前程,什么万重险,如登山,本宫偏偏不信。”
“本宫会让人知道,什么才叫真凤加身,什么叫做颠倒乾坤。”
……
沈宓回到平阳侯府时,姐姐和父亲,还有两个哥哥都在前堂焦急的等着,见她回来,总算松了口气。
平阳侯见她来,立马走过去问道:“宓儿,怎么会去那么久?不是给皇后看诊吗?”
沈宓淡淡道:“爹爹,是去给皇后看诊,只是回来的时候被一个宫女带到椒房殿里。”
“什么?”
“怎么会带到椒房殿去?”
“那地方阴气重,怨气也重,去的人都多数被吓得不轻,什么人会将你带到椒房殿?”
沈宓摇了摇头:“爹,应该是皇后身边的人,可能带错路了。”
“如今宓儿安全回来了,我累了想回房休息。”
平阳侯看出沈宓有心事,不好过问,只得让沈璃陪她回房休息。
“行,你下去好好休息。”
……
夜半,沈璃在沈宓房间里待了许久,见她情绪稳定,便也没有多问。
烛火下,沈宓心思错乱。
脑海中全是关于慕容澈的影子。
从重生回来后,就时常与他纠葛在一起。
他明明是自己避之不及的人,可为什么偏偏许多事都会无缘无故与他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