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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魄看着仙侠宗退出房间,仍旧怒气难平,道:“他们仙侠宗太烦人了,两人在一起就认定是双修。真是狗眼满地是屎,看似客气一帮无礼之徒。”
鲍子蕴帮八婆抚了抚胸口笑道:“是三哥和成成太过引人,如此合体难免让人遐想。”
听了这话霸魄侧目看向两人,微闭双目频频点头,嘴角似有笑意,好像极为认同。
穆飞扬将从乐成重新安顿好,听到鲍子蕴的话险些一口血喷出。仙侠宗一众人的话他听着生气,小蕴的话让他闷血,怒道:“你的兄弟以后你背着,我心疼你反而引来一身闲话。”
鲍子蕴急忙跑过去撒娇道:“知道三哥心疼弟弟,以后我跟你双修,咱在学问中不本来就是双修嘛。”
“真拿你没办法!”穆飞扬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又道:“二哥那边怎么样了?一直没有听到隔壁有人回来。”
听三哥提到元明阳和问云歌,鲍子蕴思绪又飘到刚在窗外听到的肉麻,耳根不由一红道:“他们涛声依旧呢。”
穆飞扬看到他耳朵都红了,猜想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不宜出口的画面,笑道:“是不是羡慕你二哥和云歌呢?”
鲍子蕴一吐舌头笑头道:“谁羡慕那两个登徒子。”
穆飞扬看着其可爱的表情,想抓他过来欺负几下解解气。鲍子蕴从其臂下溜走又坐到了窗边摸着肚子道:“三哥,我有点饿了。”
“不等二哥他们一起吃了?”穆飞扬笑道。
“他们不知道今晚怎么快活,我们不要管他们,快叫些吃的来吧。”鲍子蕴不知为何一想到他们就画面感十足。
“遵命,我的小弟弟!”穆飞扬召唤伙计备餐。
街上行人渐少,店铺纷纷闭门,挂出串串红灯,看着窗外点点灯火有些出神。鲍子蕴脑子里仍旧是元明阳和问云歌,他的确有点羡慕两人累世牵绊千年后还能相遇。
他与三哥也牵绊两世,他很享受三哥对他的宠溺,几世下来顺理成章的以为那是哥哥对弟弟的溺爱,有了对照才知道其中或许还有其他。
“想什么呢?”穆飞扬点上烛火坐到他的对面。
“三哥,你有没有觉得,人间现代人反而没有古人开放?”鲍子蕴眨着大眼睛问道。
“现代人?我在人间没有现代人的记忆,你说的开放是指哪方面?”穆飞扬见其可爱的样子笑问道。
“噢……也对,三哥在这方面是没有体会的。在现代二哥与云哥在一起会受到鄙夷,而在古代男风却是盛行。”鲍子蕴回忆着过往的缓缓道。
“人间的家庭伦理是当权管理的一环,所以每朝每代都不尽相同。古代同性并非开放而是中庸,是中间的灰色,可参与却不能大红大紫,你所谓的盛行也只是上层社会的玩乐罢了。”
“恩,三哥说得有道理,是我抽离背景妄论了。”
“我们现在是天道,还管人间的约束干嘛,难不成你也看上哪家的男子了?不会是从乐成吧?你们前世真的只是发小?”穆飞扬表情骤然严肃起来。
“三哥乱说什么呢?我和成成真的只是发小,我是今天见到二哥和云哥才有此感慨的。”鲍子蕴急忙否认道。
“你说的是真的?”穆飞扬不依不饶。
“我要看上哪位公子,也得先看上你这个朝夕相伴的神仙哥哥呀。”鲍子蕴的话说得却也是由衷的。
穆飞扬听到此话满意得露出笑意,抬手在其头上抚了一下,刚想开口继续探讨这个话题,不想鲍子蕴话锋一转道:“三哥,跟你说件奇事,蓑衣老者的棺材里还躲着仙侠宗的一对。”
穆飞扬成功被其话带走,问道:“恩?你刚才说的秋炎凉的师弟冷霜华在棺材里?”
鲍子蕴又详细的描述了一下刚才的情况,穆飞扬沉默了一下说道:“那老者应是玄阴宗,据说玄阴宗以棺为器修到一定程度可养棺傀,我猜想那对仙侠宗的人应该是被养成了棺傀。”
“这修炼方法很是阴狠呀。”鲍子蕴说完看向榻上的从乐成又道:“还是成成的方法好,捡漏!”
月圆如盘挂在中天,柔和月光洒在光滑街道上,反射出层层光亮像一道天然灯带。
伙计送来四菜一汤一壶酒,穆飞扬各斟了一杯,鲍子蕴端起酒杯放在鼻尖,酒香扑鼻。
“没想到这炼宝城内不光有好宝贝还有好酒。”穆飞扬鼻尖同样萦绕酒香。
鲍子蕴看着杯中酒,不禁又想到清泉。
清泉可开启缘分,但他与三哥之间并没有其他缘分再打开似乎已说明一切,他们之间有的只是兄弟和知已。他又在反问自己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人好像不能太贪心,若真有其他该如何相处呢?如此反倒轻松不是吗?鲍子蕴自问后反倒觉得轻松许多。
“怎么又发呆!喝酒。” 穆飞扬端起酒杯,两杯相碰。
鲍子蕴将刚才的想法抛开,享受当下兄弟情,说道:“莫辜负了窗外景,杯中酒,对面人!”
一口酒入嘴,穆飞扬觉得自己的眼神有些迷离,酒意骤然冲上头,整个人处于一种眩晕的状态。两人第一反应是有人在酒里下了迷药,紧跟着浑身开始燥热,手已不听使唤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穆飞扬猛然意识到这并不是简单的迷药而是迷情药。对面的鲍子蕴有着相同的反应,已将自己的衣服脱去大半。情迷之下穆飞扬又将怀里鲍子蕴认成了晓芸,此刻呢喃叫着“晓芸……”
天雷勾地火,此酒坏道心。子蕴在药力的催动下完全听不不清三哥叫的到底是小蕴还是晓芸,顺口一声声的应着,两眼迷离的扑到穆飞扬的怀里。飞扬越发越觉怀里之人是晓芸,将头埋在小蕴颈上深深的吸了口气,顺水推舟的将其抱了起来,两个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上。
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庄纯清和胡莎碧迈步而入,看到已经放下的帷幔,和从中传出粗重的喘息声,两个人相视一笑。
“我们修行用的合欢酒,不想用在天道人身上也有同样的功效。”胡莎碧冷笑道。
“男人本来就是贱,他们发起情来还管公母嘛。”庄纯清不屑的骂道。
胡莎碧看着倒在榻上人事不醒的从乐成道:“让他们快活吧,我们带人快走。”
庄纯清看着从乐成惊道:“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被人下药了?”
“先带走再说,他这样我们更省事了。”胡莎碧将手探向从乐成欲将其罗走。
窗外一道风雷之声,一面盾牌向她手腕斩来,胡莎碧向旁一闪,盾牌飞回被站在窗口的厉萧恒接在手中,眼中蓝眸闪动冷道:“果真是淫心不改。”
“哈哈……我们淫心不改,你不听听床上正叫得欢的是谁?”胡莎碧说完将床的帷幔一拉,床幔内的穆飞扬和鲍子蕴衣服整齐的盘膝坐在床上,听风剑和鹿角棒横在两人腿上,看到胡莎碧惊讶的表情,两人同时微然一笑。
庄纯清惊诧道:“不可能,没有人能扛得住这酒中的药性。”
“可能我们真杠不住,只可惜你选的队友演技太差,那个伙计送酒进来眼睛不敢与我们对视便知这酒里定有文章。”鲍子蕴说道。
庄纯清被他们搞得有点懵,如果没喝怎么知道这是迷情之酒呢,两人如何能演得如此逼真,不解道:“你们如何知道是合欢酒的?刚才你们……”
“不得不说你们这酒力的确了得,只是入口未咽酒力都足以让人乱性,好在我们还有几分修为,尚能压住这酒气,真要喝上一杯恐怕这帷幔拉开就是你想看到的了。”鲍子蕴说这话时有些后怕,刚才两人的确已到了边缘,如果此时二人不是三叶境还停留在双叶境恐怕已鸾凤颠倒入罗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