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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随着兵士的引领进到洞内。
忽进洞穴光线幽暗,但越往里走,里面越亮,洞里不时火光闪现。
洞穴天然形成,非人工开凿。洞壁岩石坑洼凸起。而且湿漉漉的,还泛着水滴。
步行十来米后,里面豁然开朗,别有洞天。
里面空间很大,呈不规则地圆形,直径约有十六七米,中心最高处约八米。长条的腊黄色钟乳石,就像北方冬天里的冰溜子,一柱一柱的倒挂在洞顶。有些还在不停向下滴着水滴。有些水滴滑落处汇集成了小水坑。
砸落的水滴声,声声入耳,滴滴答答甚是美妙。
洞穴内部整体形状就如同倒扣起来的铁锅一般。
百余名兵士围在中心火堆旁,或席地而坐;或卧躺身姿。
明晃晃的火光照亮他们每一个人的脸庞。他们面色愁容,情绪低落,低头不语。
他们皆蓬头垢面,衣沾血渍。部分人手臂、大腿、腰部还受了伤。刚从大浪城逃出,这些人依旧惊魂未定。
“三哥!”
这时,人群中有人起身和络腮胡相认。
络腮胡立即进前关心道:“你没受伤吧?柱子他们人呢?”
那人啼哭道:“火箭矢扫过,我们慌乱逃散,他们中箭的中箭,被烧的被烧,被杀的被杀,还有些人不知所踪。”
说完,原本就压抑的气氛瞬间被渲染。部分人也跟着抽泣起来。这些人多是被发配过来的犯人,谁又真正打过仗呢!谁又能真正体会到我们的苦难遭遇呢!
络腮胡即刻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现在安全了!”
那人稍缓情绪后问道:“哎?怎么没见二哥?他伤势怎么样了?”
“呦!坏了!”
说着,我转身就往外冲!
饭团他们还在外面呢!若再耽搁,恐怕连人带马就烤焦个球的了!
络腮胡和大蚊子也立即反应过来,二人随之也追了出来。
出洞穴,我带头一路朝上走。
出谷后一看,还好!人和马都安然无恙,悬着的心这才算落了地。
我紧接着冲他俩说道:“目前火势没燃烧过来,不过也快了!浓烟已向这边袭来。看来,也只能把马赶到谷底了!”
斜坡路陡,我们三个人小心翼翼的把马赶下谷底。
然后,把马背上三人背的背;抬得抬,累死累活的安置到了洞内。
不待气息喘匀,我便半蹲身躯查看起三人的伤势。治伤,目前也只有我最在行!
一番查看后,刀疤强的伤势最为严重。刀疤强胸口的箭虽然拔了,但是箭伤很深,而且胸口也烧伤严重。
苏坡的箭伤较轻,而且在后背。可能是大蚊子营救他及时,烧伤也只是一小块。不像刀疤强成片成片的爆皮,而且,被灼烧的颜色也略浅!
而饭团的伤势是剑伤,鲜肉外翻,血污凝聚。需要赶快消毒,并用针线进行缝合。
三人目前都未苏醒,而且,都需要及时补充营养。
这令我犯了难!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神医也难为没有消炎药和oK绷!
这可如何是好?
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孕育而生!
这木炭灰不就是很好的止血材料吗?回想小时候贪玩,一不小心割破了手指,奶奶就会用锅底灰涂抹到手指伤口处,血立马就能止住,而且也没有化脓感染什么的。
这锅底灰又名百草霜,是民间流传已久的土方子,还真有点科学依据呢!
这么说,使用这木炭灰应该也是相同道理。
那好!我就替他们哥儿仨做主了,说干就干!
我让大蚊子和络腮胡挨个将他们仨上衣脱光,露出伤口,并摆好姿势。首先用枯枝一点一点清理刀疤强伤口处凝结的血污。然后,夹起带有余温的木炭灰,首先撒在刀疤强的伤口上。可能是木炭灰温度过高,一股烧燎猪毛的气味立时飘出。
刀疤强的肢体随即一番激烈抖动,
把在场的这些个人都看傻眼了。
我随之摸了摸木炭灰的温度。
“嚯!还这么烫!草率了!草率了!”
不过也好,这样最是能彻底消毒,连双氧水都省了。
消毒好伤口,我又重新用原来的布条将刀疤强打包好,等待发货。呃!等待康复!
接下来就是饭团,饭团的伤势最为棘手。他的剑伤足有十多公分。取下布块后,血液就开始缓缓的往外流。除非双掌这就么一直往里推着,否则就必须要缝合。
关键是到哪儿买针线包去啊?这附近又没有便利店!我脑子一边快速的转动着,一边向洞外走去。
“叶兄!你干什么去啊?”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大蚊子,没理他,继续往外走。
来到洞外,烟雾已经笼罩上空。
我的思绪焦急混乱,针!金属物体,尖锐的物体。唉!可惜我们这些人,连个钥匙扣都没有!
线!长长细细的物体,还得是有韧性的物体。我们这些人的衣服都不太行,从上面拆下来的细线不够结实。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轻拍抚摸着马背,看着马儿们在埋头欢快的吃着谷底灌木。
“哎!有了!这不就是线吗?”
我大喜!
于是,快速从马尾处揪下几根马尾毛。
马儿们啊!马儿们!你们即要被人们骑乘冲锋陷阵,转过头来又要被我薅马毛,你们付出太多太多啦!哎?对了!你们可以叫做支付马!
缝制伤口的线是有了,可是没有针啊!
看来没办法了,也只能用坚硬的树枝来磨了,只要能做到刺透皮肤那么就好办了。
我在谷底的灌木丛中挑选了较硬的树枝,然后拿到岩石上面一点一点的摩擦。直到磨尖,扎在手指上确实感到疼痛锋利了为止。
拿着这两样手术材料,我就大摇大摆的回到了洞内。
随即,对准饭团伤口,迅速摆好姿势,我就开始一通乱扎!容嬷嬷有多狠毒,我就有多恶毒!
“呀!呀!呀!呀!呀!”
转眼间,两排鞋带孔洞就被我扎好了!
围成一圈观看直播的这些人,全部都被我吓的是目瞪口呆,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然后,我快速的用马尾毛把伤口紧密地系在一起。
“大功告成!”
我飘飘然兴奋道。
此时,我转头痴痴的看着苏坡那美男子般身躯上,插着的长长利箭。
火光扑面,我摩拳擦掌,面露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