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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江府的子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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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显而易见,江雪柔第一,

    江雪柔下马之前,又按了按手腕处。

    “怎么样,还有谁不服?”

    韩承珏气急败坏的下了马,朝江雪柔冲过来,“是不是你做了手脚?”

    江雪柔很无辜,“我能做什么手脚?我刚刚很忙的好吗?”

    “那大白为何无故不跑?”

    “它有它的想法,我怎能清楚?再说,那是你的马,你去问它啊。”

    “你……”韩承珏气急,他的大白从来没像今日这般过。

    江雪柔眼看他眼圈要红,知晓他那不能输的心理出来作祟,开始嚎啕大哭,

    “哇……你冤枉我,我好心好意给你的马戴了独一无二的耳罩,你还冤枉我,输了还指责我,呜呜……”

    其余人正听着二人吵架,听着听着,那彪爷又哭了,

    上次兔子死了哭,这次被冤枉了还哭。

    这样一比,韩承珏还是很专一的,只有输得时候哭,

    诶?不对,今日韩承珏输了怎么没哭?

    大家又把目光看向韩承珏。

    只见他懊恼的拍了拍江彪的肩,“好了,多大的事,至于哭吗?”

    “不是你就不是你,爷爷不怪你了。”

    其他纨绔也过来安慰,“是啊,怎能怪你呢?”

    “马又不是人,可能世子的马有个性了些。”

    韩承珏不知为何,一见江彪哭,他就忘了哭。

    可能他是第一次看到比他还能哭的吧。

    赛赛拿着两千八百两,跑过来递给江雪柔,“彪爷,您别哭,这些银票都是您的。”

    江雪柔见韩承珏眼圈不红,也不再哭,抿了一把眼泪,接过银票,揣进袖袋里,“嗯,小爷不哭了。”

    其他纨绔:钱都进了你兜,你还哭?

    我们才应该哭吧,反而还要来安慰你。

    赛赛又开始张罗下一场,“第二局准备,”

    江雪柔坐到伞下,喝着茶,品着点心,等着看下一局。

    只要她不按手表,韩承珏定会是第一的。

    她刚刚按了事先准备好的界面,那界面显示的正是节奏缓慢的钢琴曲。

    马儿那耳罩里有蓝牙耳机,它只能听得到音乐,哪里能听到韩承珏喊它。

    所有的耳罩里都有耳机,江雪柔害怕这傻大个检查。

    只不过她的手表,连接的是韩承珏那匹马戴的耳机。

    江雪柔看着他们比赛,心情不错,到手两千八百两。

    韩承珏估计手里没银子了,以后他再想嘚瑟,也得掂量掂量他的腰包。

    她猜的没错,韩承珏从小银钱不断,但他手脚也大,

    这么大数额他一次根本拿不出来。

    有五百两是跟母亲要的,还有五百两是同那俩狗腿子借的。

    他觉得两局他都会赢,到时,包括那琉璃茶盏,还能赢三千六百两的,赚大发了。

    结果,第一局就扔出去两千两,

    跑过四圈,第二局结束,毫无疑问,韩承珏赢了,但是他心里堵挺,因为这局江彪没参赛。

    江雪柔鼓掌向他走来,韩承珏剜了他好几眼。

    直到那琉璃茶盏被江雪柔拿出,放到他手上时,他的脸色才好点。

    韩承珏把那茶盏举高些,转了一圈后,又放回盒子里,

    这玩意儿可不能磕碰到。

    剩下四个纨绔什么都没得到,每人损失四百两。

    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他们平日玩的就是这些,也没人记仇。

    此刻看着那被收起来的茶盏,还是喜欢的紧。

    他们真正嫉妒的,是它被韩承珏夺去。

    “此茶盏不是普通茶盏,其名字叫绿无霸,”江雪柔的声音传来,

    纨绔们不顾着嫉妒,都认真听着。

    “此物是带着深深地祝福,祝它的得主一绿到底。”

    “啊?”

    “哈哈哈”

    “哈哈哈”

    “一绿到底,”

    “哈哈哈,难为世子了。”众纨绔笑作一团。

    江雪柔说完就跑,韩承珏两步迈过去,揪住她的后领,把她提了起来,“想跑?”

    “爷爷如何被绿?”

    “别忘了,爷爷要娶得可是你堂妹。”

    江雪柔也不挣扎,“小爷堂妹自然不会做不雅之事。可除了小爷堂妹,世子还有别人啊。”

    齐昕大笑:“哈哈哈,世子若是哪日真的被绿,定会第一个找彪兄。”

    贾宝山替韩承珏反驳道:“彪兄有所不知,侯府不允许纳妾。”

    小白也点头,“世子很洁身自好的。”

    江雪柔撇撇嘴,那韩二叔外室子都十岁了,韩承珏后期也是为了一个妓子,气死了老侯爷。

    韩承珏见他不信,也不多解释,但他是不会让江彪摆大舅哥的谱。

    这时,又有一个纨绔走出来,指着江雪柔,“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江府的子侄。”

    江雪柔心下一惊,她被调查了?

    不能慌,要问问清楚,“你又如何得知,小爷不是江太医侄子?”

    “家父问过江太医,他说不认识江彪,也不认识江雪彪。更没有侄子来京城。”

    江雪柔闻言,放下心,随即开怀大笑,“哈哈哈,别说大伯不认小爷,你现在去宜川问我爹,他都会说没生过我这个儿子。”

    “我祖父也会说,没我这个孙子。”

    “哈?”众人又被惊呆,“为何?”

    江雪柔有些落寞,“因为小爷闯的祸太多,我爹天天被人堵在家里讨说法。后来,我爹不敢对外说,有我这个儿子了。”

    “这次来京城,是因我不爱读书,让我来京学医的。我爹给大伯写了信,如果有外人提到小爷,一律说不认识这个人,江家没这个人。”

    听他说的话,大家有些同情他。

    “不过,小爷出来闯荡,从来不提身份,都是靠自己本事,”

    “小爷五岁便可上房,揭了邻居家房瓦,后来下了大雨,他家成了鱼塘,哈哈哈”

    “小爷十岁时,把邻居家十五岁的哥哥,打的满地找牙,”

    “小爷干的大事多着呢,这年头,谁还靠家里啊!”

    众人:“彪兄威武,”这孩子没少挨揍吧。

    “我已经打算搬出来住了,否则大伯总考我医术,你们有好的宅子可以推荐给小爷。毕竟,小爷现在有钱。”江雪柔说完,还晃了晃装满银票的袖袋。

    大家刚同情完他,又开始生气,这买宅子的钱都是他们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