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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荃的小厮气愤,“老爷,这江太医也没什么官职,怎能如此对您?”
蔡荃剜他一眼,“眼皮子浅,哪个太医背后没有靠山?那可都是宫里的主子。”
小厮一听是宫里的,浑身一抖,不再多言,两人灰溜溜回了府。
事到如今,无论魏氏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了,蔡荃深知这个道理。
到底是世子夫人气跑魏氏,还是魏氏气哭世子夫人,这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可大可小的事,被侯府闹大了,
理永远站在弱者那边,而被气哭的江雪柔,自然就是弱者。
由此,京城之人也能看出,侯府和江府对这位世子夫人有多重视。
别管人家之前是什么身份,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世子夫人。
江府门第不高,可也没人敢轻易招惹,晋北侯都不想惹到太医院,其他人更不会想。
魏氏以为一个无根基的庶女很好拿捏,她端着长辈的身份,世子夫人一样可以任由她挤兑,
既能抬高自家儿媳身份,又能让韩母瞧不起江雪柔,再引起点婆媳矛盾,那她就更欢乐了。
如今不仅算盘落空,就连这么多年的情谊,韩母也说放就放了。
魏氏悔不当初,她从侯府走的时候,都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
江雪柔给她上了深深的一课,
双喜和侍书几人在江雪柔身边,高兴的说着今天的事,宋妈妈又跑老夫人院里学舌去了。
韩承珏在书房,看周天送过来明日回门的礼单,
他对他老丈人挺满意,不分青红皂白就向着他媳妇,明日的礼要多送些。
他老丈人此刻对他也算满意,知道跟着他的步伐,护着他闺女。
明日回门,他可以少瞪那纨绔两眼。
韩承珏看完礼单,回了屋子,此刻韩熙韩晴早已逃之夭夭。
江雪柔扑过来抱住他,“夫君,你真好。”
双喜几人偷笑着,忙悄悄溜出门去。
韩承珏得意:“那是,你那金麒麟送的不亏。这以后啊,没人敢再低看你。”
江雪柔仰头看着他,“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出身无法改变,但未来的路,我可以决定怎么走。谁也没资格在我面前指指点点。”
“哈哈哈,你说的对,他们没资格指点我媳妇。”
韩承珏拉着她的手,坐在桌旁,想起江雪柔把魏氏气走的画面,他就想笑,“你的厉害今天真让我见识到了,”
江雪柔瞬间抬头挺胸,信誓旦旦说道:“我嫁过来,这里就是我的家,你们就是我的家人。谁想欺负你们,得先过我这关。”
韩承珏笑着问:“咱俩到底是谁护着谁?”
江雪柔两只手肘杵在桌子上,手捧着小脸,满是感激的盯着韩承珏,“你明明知道我没受委屈,而且,即便你不出手,她也翻不出浪来。可你还是出手了,我真的很感动。”
“感动啊,那下棋时输我几次好了。”
“不行,知道为什么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吗?”
韩承珏试探着答道:“因为我是你夫君?”
“不对,因为只有我可以欺负你!所以我不会让你。”
韩承珏看她这俏皮样,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那你就等着凭实力输吧。”
“这次不贴纸条,学狗叫,”
“江雪柔你是真皮,让堂堂世子学狗叫?”
“你不是说会赢吗?哈哈哈。”
韩承珏突然觉得他媳妇好欠揍。
江雪柔正了正神色,“娘,她不会怪我吧?”
韩承珏摇头,“娘心情不错,晚膳让去清幽院用,她让人准备了你爱吃的。”
“婆母真好,把你养的也好,最后便宜了我。”
“哈哈,你还知道你得了便宜啊?”
可不,她可便宜大发了。
江雪柔真没想到,她大狗子这么man。
她爹对她好,她领教过,可她和韩承珏,真正意义才相处两日。
她的帅老公,怎么看,怎么爷们儿。
比那季铭强百倍。
季府也听到了一连串的消息,
季铭和江雪莹在院子里坐着,下人进来禀报。
江雪莹这两日忙着和季铭套近乎,不听到这茬,早都忘了那个魏氏,
上辈子她也是成婚第二日被魏氏气哭的。
魏氏的儿媳是五品官之女,她当着她的面,句句话都以出身说事。
她叫她魏姨,因其是婆母的好友,她不敢多说。
韩母也没替她说句话,就这么看着她被欺负,
她回到院子就哭了,只不过没让人宣扬,
她这个嫡女都被欺负,可想而知,江雪柔那个庶女,更没有招架之力。
被人气哭这么丢人的事,江雪柔怎么也不遮掩一番,这不是让全京城看笑话吗?
父亲也是,就为了江雪柔哭了,蔡家的脸面都不给了,
韩承珏更是,怎么会为了江雪柔被欺负,就杜绝蔡府登门了呢?
上辈子他根本都不在家,也不知道这个事。
若是他知道,也会为她出头吗?
季铭见她双手绞着帕子,一脸气愤,以为她在替江雪柔抱不平,
他想着,以江雪柔的性子,定是被欺负的狠了,否则她从来不轻易哭。
小的时候,她就很少哭,长大了心更宽,
以她的身份嫁去侯府定会被看轻,也不知她现在是不是还在难过?
“二妹这番受得委屈定不会小,你也别担心,明日回门可开导她一番。”
江雪莹手里动作一停,忙收了神色,随即展颜,“夫君说的是,二妹妹受委屈了,明日妾身会安慰她的。”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担心她?
还是你在担心她?
没人能给她答案。
同样没有答案,也没有结果的裴明轩,也在想江雪柔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好在那韩承珏,还知道护着她。
可他心里,其实是酸的,
他酸护着她的人不是他。
他已经劝过自己放下,他们之间只是梦,现实中连一句对话都没有过。
可一听到她的消息,他就不由自主的想听下去。
知道她受了委屈,他恨不得现在就大权在握,去收拾那些欺负她的人。
‘放下’这两个字好写,但是做起来真的好难。
一面想着放下,一面又总是不自觉,回味二人梦里纠缠的画面。
他不该亵渎她的,可他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