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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坐,坐船?”几名干部的声音也有些发抖,他们可不会水,万一掉江里去了,可是尸骨无存啊。
“嗯,要不,我们就在江边看看,不过去!”云建国建议道。
“行,走走走,去江边看看,应该能看着清楚吧!”周书记也看出了大家的胆怯,都不是水边长大的人,怒江水湍急,害怕他也理解。
一行人就这么呼啦啦离开了畜牧农场,往山下走去。
听到消息的云建强追着出来的时候,连人影都看不着了。
大家走了二十多分钟才下了山,公路下是一片灌木丛,穿过灌木丛就到江边。
细软的江沙直往人鞋子里灌,云建国干脆把鞋袜脱了拎在手里。
其他干部看到这一幕,也纷纷开始脱鞋袜。
“这江水可真清啊!”那名年轻的干事感叹道。
“你别看江水这么清,当年小鬼子打到了怒江边,我方战士将惠通桥炸了,这么窄的江小鬼子硬是没打到记昌城里,知道为什么吗?”那名老干部问年轻干事。
“为什么?小鬼子那里靠海,应该很多人通水性的吧,难道这江邪门?”年轻干事说完,还往云建国身后躲了躲。
“这个我知道,你去摸摸江水,看是不是特别凉?”云建国对年轻干事说道。
年轻干事依言去鞠了一捧江水,嘴里说着,“哇,没想到这江边十月底了还这么热,江水却冰凉刺骨!”
“对喽,当年啊......”云建国跟大家娓娓道来,“就因为一是江水温度太低,还有你别看江面不宽,但是它下面可是各种暗流和礁石。最终就是这么一条窄窄的怒江,阻挡了小日本打到永昌城。”
听完云建国的话,大家对这条江充满了深深的敬意,他们似乎在向江水致敬,同时致敬的,还有那些曾经保护过他们的先辈们。
他们在沙滩上往江的下游走了几分钟,就到了一片江面开阔的地方,对面的平缓山地上,就是郁郁葱葱的竹子。
“周书记,快看那些就是竹子!”云建国指着对面说道。
这时刚好一阵江风吹来,将对岸的竹子吹得沙沙作响。
“这风景可真好啊,以前我记得对面什么都没有,只有靠近江边有几户人家,靠着种地过活!”一名老干部说道,“现在他们人呢?去了哪?”
云建国指着对面的山顶上,半山腰有凸起的山体将他们视线遮挡住了,看不到顶的情况。
“他们现在搬到了山顶了,我在那养了十万头奶牛,他们如今都是我农场的工人!”云建国自豪地说。
老干部这才想起,半年前市里横空出世的奶粉厂,引得全国各地的经销商来订货,盘活了永昌城里一众吃住行行业。
“那个奶粉厂也是你的?”老干部问云建国。
“是啊,是我家的!”云建国强调是他家的,而不是他云建国个人的。
“年轻人真是好样的啊?”老干部拍拍云建国的肩膀说道,“咱们市里没有大型厂矿,经济一直都比较落后,以前研讨过要不要把某个大型工矿企业搬过来。咱们上一任书记强烈反对,说是污染太大。”
这件事云建国知道,后来很多人都埋怨过老书记,说现在环境是好了,可是穷得叮当响。
“这么看来,大力发展副食品加工业,不仅能带动经济,还不会破坏环境,有眼光啊!”又一名干部也出声夸着云建国。
“对了,竹林上面那些是什么树?”有人问道。
“上面是核桃树、板栗树还有落水松,过几年这些坚果成熟了,咱们卖出去又是一笔收入了!”云建国说道。
干部们又问了这片林子的所有权,得知这是一片国有山林,不属于下面任何一个乡镇,但是树是云建国找人来种的。
“以后这果子成熟了,谁都去打,你管得过来吗?”有人问云建国。
云建国不在意地说道,“我干嘛要管?这加起来几万亩呢,谁有空谁去打呗,附近的村民去摘点,卖卖也能有个经济来源。山又不是我的!”
一行人个个都说云建国大气,说得云建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于是才直奔主题,“今天上午我说的几件事,明天领导们能帮我落实吗?”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全都点头,表示批地建厂的事好说,但是办驾校这个问题,他们暂时还没法给他答复。
当晚回到了永昌城里,云建国就跟云河讲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大哥,大哥你在家吗?”院子里传来了何小莲的声音。
云建国抱着云河出了门,看到何小莲也抱着云雄,快两岁的云雄看吨位都四十多斤了,何小莲抱着都非常吃力。
云河一眼就看到云雄手里的芭比娃娃,那可是云建国在广州花了巨资买来,据说是别人从港城偷偷带进广州来卖的。
“爸,我的!”云河指着芭比娃娃道。
何小莲因为有事求着云建国,不想惹云河不高兴,一把将儿子手里的娃娃抢过来,塞进云河手里,“给你!二婶对你好吧!”
这下云雄可不干了,扭动着胖胖的小身子,差点把何小莲弄摔倒。
何小莲虽然也胖,但是奈何个子不高,抱四十多斤还有挣扎哭闹的孩子也够她受的。
“娃娃,我的娃娃!”云雄伸着手一直要去够云河手里的芭比娃娃。
云河这下学精了,面对熊孩子,干不掉她还躲不掉吗?
于是哧溜从云建国身上滑下来,跑进了屋。
这下云雄彻底不干了,了从何小莲身上滑下来,要去追云河。
虽然云雄是八三年一月的,大云河十个月,奈何体重太大,又懒得动。压根没有云河灵活,刚跑两步吧唧就摔了。
云建国怕对方赖上,一下子就跳开了。
何小莲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儿子摔倒,云建国这个做大伯的不但不上前扶,反而一下子跳开了,以为自己看错了。
而事实却是,云建国真的是一下子跳开三丈远。
何小莲只好迈着胖胖的身子,跑了几步将云雄扶了起来。
给云雄拍完身上的泥土之后,她又拍着地面,嘴里骂骂咧咧,“怪你,干嘛绊我家小雄,小雄你看妈妈帮你打它了!”
云雄又一屁股坐地上,“妈妈,我的娃娃,我要娃娃!”
云河躲在屋里,将脑袋伸出门外,拿着娃娃冲云雄炫耀,待何小莲看过来时,她又赶紧躲了起来。
云雄又看到了娃娃,用小胖手撑着地,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又要去找云河计娃娃。
何小莲这时将儿子一把搂怀里,夸着,“我儿子真勇敢,摔跤了也不哭!”
“弟妹你过来是有事?”云建国站着离二人远远的,冷冷地问道。
“哦,大哥是这样的,咱爹说让咱们这几天把房子的过户手续给办了!”何小莲半蹲着,拥着儿子抬头对云建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