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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来跟着秦冽上了车，犹豫了好久才问，
“元帅，小五真的是次品男扮女装的？”
秦冽神情郁郁，半晌才回了个不善的眼神，
“想知道就去问他。”
“可是元帅，你把他头发割掉了，他正躲着角落哭呢……”
肖来莫名也有些同情孟楚昕了，其实也不怪元帅对他特别苛刻，谁让他是次品还不知上进呢。
“……”
秦冽沉默着，周身的低气压怎么也散不开。
“元帅……你真的喜欢小孟吗？”
肖来的好奇心到底是战胜了求生欲。
“闭嘴。”
秦冽锋锐的眼刀落在了他身上，“我不喜欢男人。”
“……哦。”肖来默默点头。
这句话元帅上次已经说过了，但是，刚才他亲眼看到小孟和元帅都亲亲抱抱了，他忽然觉得元帅被自己打脸了……
但肖来又马上补了一句，
“元帅，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但是别人不知道了，他们都觉得你喜欢小孟呢。”
起码刚才在操练场偷窥的人都是这么觉得的了……
“那你就负责告诉他们。”秦冽按按眉心，声音微重。
“诶？”
秦冽给了他一记“自行处理”的眼神，于是肖来点了点头。
去社交网发条公开的动态，然后逢人就说秦冽是直男，这样总行了吧？
……
孟楚昕傍晚还是随着肖来回了元帅府，因为要搬东西离开……
没想到两人在大厅里，刚好碰上了不请自来的方皓。
“小五？”
肖来愣愣看向方皓身后的一道纤细的人影，双眼里渐渐发光，脸上也露出了有些痴傻的笑容。
孟楚昕顺着他的声音看去，整个人也僵住了。
那服饰，那妆容，那发髻，根本就是小五跳《九张机》的时候。
机器人……？
“没想到肖上校竟然也知道小五，怎么样，是不是很逼真？”
方皓有些兴奋地开口，还招手命令“小五”上前来跟他打招呼。
“这位先生是一允机器人公司的？”一直充当隐形人的孟楚昕开口了
看着“小五”用她的声音说话，用她的脸笑得像白痴一样，她心里就堵得慌。
她还没有答应一允公司要把小五制作成机器人呢，他们竟然先斩后奏了。
“我是一允的机器人研发员，方皓。”
方皓转眸看向她，目光有些凌厉，
“你就是……所谓的小五的原型？”
这么仔细一看，倒是有点相像。
没想到堂堂元帅秦冽风光了半辈子，到头来居然喜欢了个男人，还是个不入流的次品。
这口味，还真是一言难尽。
三人面色各异时，秦冽也从楼上下来，目光一触及“小五”，脚步有瞬间的停滞，但是别人并没有发现。
“阿冽，你来了。”
方皓转向他，斟酌要怎么开口。
但是秦冽却先出声了，
“方皓，你是想坐牢么？”
“……”
方皓摸了摸鼻梁，他还是有点版权意识，但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啊，
“秦大元帅，我只是想让你看到小五的成品，再考虑一下要不要跟我们公司合作。”
孟楚昕眼观鼻鼻观心，原来方皓也以为秦冽才是小五的制作人。
没见秦冽开口，方皓又继续说道，
“公司主要是想把小五往演艺型机器人方向研制。
但是我觉得按照小五的受欢迎程度，服务型机器人和陪伴型机器人也是可以考虑的。”
这时，在方皓的命令下，“小五”款款扭着腰肢走到了秦冽身前，伸手要将他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