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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陶水和谢丰再次回到前院,春花秋月也给他俩端来了饭食。
“你俩快吃饭,吃完了再说。”我说道。”
陶水才扒了两口,眼睛就左瞄瞄右瞧瞧的,我好笑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别看了,你的小雪儿有别的任务了,这会儿人不在。”
“嘿嘿,小姐~”
“撒娇卖萌最可耻了,快吃你的饭吧。”我嫌弃的撇了撇嘴。
旁观着我们主仆二人打趣,本来还挺拘谨的谢丰放松了不少。
待他俩吃完,我才问道:“谢丰怎么受伤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唉,我俩也是够倒霉的。花都的城门不是还一直关着的嘛,外面的百姓进不去倒也罢了,可城里的商户们也没法子去江边进货了呀。今儿一早,任府门前就被商户们给堵了。任安想博个好名声,便下令让白将军每天开三个时辰的北门,可白将军却阳奉阴违的只开了半个时辰,每个人还得收出城费五个大钱儿,并且告诉众商户们,不是他白某人想收的,而是奉了任安的命令,没法子。”陶水说着,喝了口水。
“你俩怎么就倒霉了?是没出城的十个大钱吗?”讲话讲一半的吊人胃口,真可恶。
“当然不是了,您听属下说呀。”
“快点儿讲,嚰嚰叽叽的欠揍。”
“小姐,您咋老欺负人家呢?”
“呸,再搞怪,我就把小雪儿配给别人家了。”小样儿,我还拿捏不住你个碎嘴子?
“说说说说,属下这就说。出城的时间缩短了,可整个花都城里大半的商户都是要出城去的,北门那边一时间就人满为患了,我俩也都被挤在了队伍当中。后来,眼看着半个时辰就到了,队伍里忽的骚动了起来,我认出来了,挑头闹事的,是庾奕那边的人。丰哥手臂上的伤,就是那个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刮到的。”
“任庾两家之间很消停了吗?”我问道。
“怎么会由着他们消停呢?昨儿半夜的时候,他们之间又干了一仗,皆有死伤,那闹腾的动静,即使没有宵禁这一出,老百姓们晚上也是不敢出门的。”陶水巴巴的讲着,谢丰做为酒庄的负责人,一直在旁边当了个哑巴,因为根本插不上嘴。
“这种程度还不够,万不可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是,家主也是这么想的,正在想辙儿呢。”谢丰终于说了一句话。
“你俩务必要将我的意思带到了,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一旦中东部的地气恢复了,大部分的流民就会陆续的返乡,而那三方叛军也会趁机抢占地盘。他们得了先机,我们要再收回来,就会费许多功夫了,时不我待啊兄弟们。”
就算花都安稳了,也不能多作停留了,西南一带有谢家做镇,暂可无忧,我们还得沿着流亡之路东进,也不知道殷浩的兵练的如何了,要是能顺带手的收拾掉九皇子的人马,就好了。
我觉得要这样思虑下去,都不用到老爸老妈现在的年纪,我的头上肯定长满了白头发了,真懊悔,自己家里怎么就没有买过染发膏之类的东西呢。
谢丰从腰袋里取出几张纸,恭敬的递给了我,“此次我俩出城,就是为送这些出来的。”
“是些什么呀?”我拿到手上,好奇的问道。
“是那个白原白将军给的,有任府的地图,还有任家的资产清单。”陶水说道。
我一一的细瞧了瞧,还真的是,这要是真的,看来白家想为女儿报仇,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些要弄详细了,可是个费时费力的细致活儿。
我很开心的看向他俩,“白家作了选择了?”
“要不还得是主子您呢,这都能猜得到啊?”陶水夸张的拍着马屁。
“去,马屁精。”
谢丰忍不住扑嗤的笑了出声,“是的呢,白将军亲自送到家主手上的,也言明了要投效小姐之心。”
“太好了,有了守军和护卫营的兵力,再加上我的护卫军和谢家的人手,那任庾两家就不足为惧了。你俩歇会儿晌,就从暗道里回去吧,让谢叔那边再使点劲儿,再消耗他们几日,我们就可以筹谋收网包饺子了。”
待他二人去了后面,我坐在竹椅上,将眼下已做未做的事,从头捋了一遍,不断的确认推敲。时而蹙眉喃喃自语,时而用手指沾上茶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的,时而开怀哈哈一笑,时而唉声叹气,时而点头,时而又摇摇头的,在旁人的眼里,真是有点儿癫狂魔怔了。
老妈满是担忧的,每隔几分钟就跑到廊下瞅我一眼,回到堂厅里就跟老爸嘀嘀咕咕的。
“这天都快黑了,你也不去管管,她高考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过。”
“时移事易,不可同日而语的,那个时候,天塌下来了,有咱们帮她顶着呢,可现在,她得为十数万的追随者撑起一片天来,将来,她的羽翼之下还得庇护更多的人,这些苦,这些成长的经历,没有人能替她承受的,咱俩得学会习惯。”老爸劝解道。
“道理我都懂啊,可是,要让我来选,我情愿她这一辈子都是没心没肺的,傻呵呵的活着。”老妈心疼到不行。
老爸拍拍她的手,“就你心疼啊?我又何尝不是呢?可是如今早已骑虎难下了,不争,就会成为别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只有放手全力去搏,才有生的可能。孩子长大了,她也有属于她自己的理想抱负,之前,没有这些外在的环境跟条件,现在我们两个即使帮不了什么,能不给孩子拖后腿,就是最大的帮忙了,你呀,别整天胡思乱想的。”
老妈脸一臭,“老家伙,就你懂事是吧?她可是我亲生的,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会不知道吗?我是心疼她,明明只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这是将整个天下的安稳兴衰都背到了她身上了呀,唉,得多难呐。”
老妈说着说着就淌起了眼泪,老爸将她揽在了怀里,“好啦,我都懂得的,也都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