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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战杀手昊泽遇难 访竹屋道长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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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昊麟审视四周,觉得有些不对,便停下了脚步,道:“师兄,此处有些不妥,大家注意防范,小心为妙。”昊泽笑了笑,道:“看来今天难免一战,咱们要想安全到达登州,怕是不可能了。”龙瑾有些困惑,道:“师兄,那到底是何人要将我们置于死地呢?咱们好像没得罪过谁啊。”

    昊泽略笑笑,环顾四周,然后提高嗓门,道:“各位,既然来了,就请出来吧,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何必躲躲藏藏的。”话音刚落,便出现了三个身穿道袍之人,其中一人较年长,另外两人稍年轻些,年长者道:“真是好功夫,阁下这听声辨位之功果然厉害,江湖中少有人能与阁下相比啊。”昊麟道:“不敢,在下区区把式,不足为道,既然都来了,就请全部现身吧。”三人相顾,脸上皆显惊奇的表情,年长者笑道:“怎么,难道凭我三人的本事,还解决不了你们?”昊麟摇头,笑道:“你还没那本事,凭你三人的本事,留下我们都有些困难,更别说取我等性命。”年长者点头,道:“这话虽然很自负,但却是实话,凭我三人之能,的确对付不了你们。”

    昊泽仔细瞧着三人,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江湖中响当当的清风观三长老,枯木、枯荣、枯叶。”年长者道:“不错,我便是枯木,阁下是谁,怎会知道我们?”昊泽笑道:“一个普通的江湖人,我呢喜欢打听江湖中的异事,在江湖之中,作为杀手之人数不胜数,然而以整体为杀手,并修习道法,身入道门的,江湖中只有清风观。清风观在几年前从江湖中消失了,听说是金盆洗手,不再出江湖了,不知这次是什么人,竟能让你们重出江湖?”枯木笑道:“阁下果然博闻,阁下既然知道这些,也该知道江湖的规矩。”昊泽点头,道:“当然,此次为了杀我们,清风观所有的杀手都来了吧。”枯木拍拍手,便出现了十二个身穿道袍之人。昊麟道:“你们是一个一个上呢,还是一起上?”枯木道:“若单打独斗,我们没一人是你们的对手,所以我们也顾不上什么江湖道义了。”

    昊麟转身,望着龙瑾二人,道:“你二人好好照顾师兄。”说完拔出剑,一阵剑气飞出,一道人顿时吐血死亡,随即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龙瑾二人一面御敌,一面保护昊泽,显得有些吃力。

    昊麟将内力运于剑上,剑法之中融入乾坤摩诃指法,剑到之处,剑气迸发,他不讲究剑招,提剑便劈,攻守相护,几招下来,对方便损失了四人。枯木等见事不妙,便一齐出招,对付昊麟,五个顶尖高手,共同围攻昊麟,昊麟略显费力。枯木等五人武功极高,剑法互补阙漏,招招攻人要害,昊麟使出浑身解数,才与之打成平手。

    一时,双方难分胜负,枯木退了下来,望着双方的比拼,心中思索道:此人武功之高,江湖少有,我等五人联手,却难战胜他,若再耗下去,对我方甚为不利啊,旁边那两人的武功弱些,且又护着个不会武功的人,反正我们要杀的是这不会武功的,只要杀了他,任务就完成了,其他的杀不杀都无所谓。于是便命枯荣与枯叶撤下,让二人去对付龙瑾等,而他则使出全身武功,缠住昊麟。枯叶运功于掌,趁龙瑾二人打斗之时,发出一阵柳叶飞镖,二人未及防备,被飞镖刺伤,枯荣随即出掌,二人皆被震伤吐血,昊麟运功,一阵剑气迸发,将枯木等人震开,他带着龙瑾等人逃走,枯木等人随后追赶。

    昊麟等人拼命往前跑,不知不觉跑到了悬崖边,四人回头,枯木等人已然追到面前。枯木道:“小子,别跑了,你们今日是非死不可,别妄想能逃生。”昊麟怒而道:“想要杀我,你们恐怕办不到。”说完三人一起运功出掌,枯木、枯荣与其余六人一起运功,双方比拼内力。一时,双方不相上下,难分胜负,就在双方斗得正酣时,枯叶立即出掌,昊麟三人皆被震伤,枯叶等三人随即又出掌,此掌正中昊泽胸前,昊泽被震退,掉下万丈悬崖。昊麟伤心不已,望着枯木等人,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仇恨,于是仰天长号,一时使出必身功力,向枯木等人出掌,顿时之间,掌力所到之处,皆爆炸,散出白茫茫的烟雾,昊麟集功力于掌上,一掌劈下,一道道剑气迸发,昊麟使出幻影神功,带着龙瑾二人迅速离开了。一时烟雾散去,枯木与枯荣被震成重伤,其余人皆倒地身亡,此时已看不见昊麟等人,二人便相互搀扶着,回去了。

    且说枯木二人拖着重伤的身子刚回到清风观,便有道童上来禀报,道童在枯木耳边嘀咕几句,枯木顿时惊讶,便叫人扶枯荣下去疗伤,自己则随道童前去大殿。

    枯木来到大殿,见一人身穿黑袍,头戴斗笠立于殿中,枯木撤下所有人,然后上前行礼,道:“镜主,您老人家来了。”镜主转身,将两手背着,道:“观主不必多礼,看你这情形,似乎受了重伤。”枯木点头,咳嗽几声,道:“不错,我被打成重伤,差点就回不来了。”镜主有些吃惊,道:“那其他人呢?他们可回来了?”枯木摇头,道:“我带了清风观十二个高手,可以说清风观所有高手都出动了,可出师不利,除了我与枯荣,其他的人都死了,枯荣身受重伤,这辈子无法再练武了。”

    镜主被吓了一跳,大惊道:“什么?他们不过只有八人,怎么可能杀死这么多的高手?你可探知他们的身份?”枯荣长叹一声,道:“镜主说错了,他们不是八人,而是四人,而且钦差舒大人还不会武功,准确来说,他们是三个人杀了我们十三个人。这三个中,有一少年武功极高,其剑法、内力无人能及,他虽只有二十余岁,内力却十分浑厚,所学武功杂乱,看不出其门路。”镜主点点头,道:“能让观主如此称赞,看来此人的确厉害,钦差大臣解决了吗?”枯木道:“他中了我三人一掌,掉下了悬崖。”镜主道:“一个不会武功之人中了你们一掌,即使不死,心脉必断,况且悬崖如此之高,摔也摔死他。此行虽然损失极大,但总算完成了任务,只要杀了钦差大臣,我等便安全了。你身受重伤,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便离去了,枯木也回到自己的房中运功疗伤。

    话说昊麟带着龙瑾二人来到一山丘时,昊麟突然吐血晕倒,龙瑾二人顾不得自己的安危,拼尽全力给昊麟疗伤。好一时,昊麟方醒,三人起身,都伤心流泪,痛苦不已。龙瑾道:“昊麟,如今师兄已去,我等该当如何?又该何去何从?”昊麟从包袱中取出离开博州前昊泽所给的信,将其拆开,见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和名字:“博州北二十里绿潭竹屋,白衣道人。”龙瑾二人甚为不解,又没有办法可行,只好依信中所指,前往博州北二十里的竹屋。

    三人走了许久,方到一绿水青山之处,三人来到竹屋前,正欲敲门,只听到里面人道:“三位辛苦了,老道已等候多时了,快快请进吧。”三人进入院中,随道长来到屋里。

    道长一见面便道出了三人的身份,三人很是奇怪,忙问原由,道长道:“你们也别感到奇怪,老道虽不踏入江湖,但对江湖中的事略有所问,况且老道与神医乃是至交,他曾提过你们。对了,神医可好?”三人顿时显出悲伤的神情,眼中含泪,昊麟吞吞吐吐将事情告诉了道长,道长顿时伤感,全身无力,一时方道:“本来我还有些事要与你们说,但今天天色已晚,你们又受了伤,老道先为你们疗伤,明日再和你们说事。”三人便坐成一排,道长在其背后打坐,运功为三人疗伤。一个时辰后,道长收法,安排三人下去休息。

    且说三人休息后,道长将桌子搬到院中,取了一壶埋了三十多年的老酒,于院中独酌。道长望着天空的群星,心中不禁伤感,于是斟了两杯酒,一杯倒在地上,伤心而道:“神医啊,这是敬你的。”说完举起另一杯,一饮而尽,又斟了两杯,道:“老道自入道门以来,已有五十多年未曾沾酒,今天为你而破戒了。你我年龄相差虽很大,但心中所想很相似,谈话也很投机,想我七十岁了,还能遇到知己,我很开心。可如今,你却先舍我而去,我真的好心痛。”说完流泪了,于是又敬了一杯,自己也饮下一杯。

    一时,道长又抬头望着月亮,似乎看到了昊泽的面容,道长道:“神医啊,你我相识八年之久,最终你却先离我而去。我本以为我为你算出吉凶后,你会想办法避之,可到头来,你到底还是没能躲过,这真是命运天注定,生死难预料,这是宿命,无人能改。我曾经和你说过,有些东西别太执著,你自己的结局,你在踏入登州之案时就该知道了吧,我提醒过你,可你的心中始终想着苍生,为了苍生,你还是毅然接下了此案,明知道这样做生命堪忧,你依然奋不顾身。这样的人生,值得吗?”说完泪流不已,便独自饮酒。

    一个时辰后,道长带着微微醉意来到了屋中,正当他准备睡觉时,忽然听到轻微的抽泣声。道长感到奇怪,便到隔壁房间查探,原来是昊麟,他闭着眼睛,眼角却不停地流泪,时不时发出抽泣之声,手有时用力摇动,似要抓住什么,他睡得很沉,像在做梦。道长给他理理被子,望着昊麟伤心的表情,心中又增加了几分悲痛,道长轻声自语道:“多么重情重义的孩子啊,就连在梦中也如此伤心,如此的情义,真是难得,与神医相处十年,感情确实不一般。唉,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他如此开朗活泼,却因为此事弄得如此悲痛,真让人揪心啊。神医啊神医,你是走了,可他们怎么办?这可苦了他了,你的离开,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这恐怕会让他产生阴影,这次你恐怕真要毁了他啊。可怜的孩子,希望你能想开些,别陷入其中,不然这一生就要如此而毁了。”道长长叹许久,方慢慢离开,回房休息。

    次日,昊麟等人很早便起来,此时道长已做好了早饭,几人用过饭后,道长便与三个来到竹林之中。道长望了望昊麟,见其愁眉不展,忧丝满面,眼睛微红,眼神散乱,精神颓废。见此情况,道长心中很是担忧,于是长叹一声,道:“此竹林一般无人能进来,这么多年只有一人到里面来过,我也不许人进入这竹林,你们可知道原因?”龙瑾二人甚为费解,不知何顾,道长又问昊麟,昊麟呆呆望着竹子,泪珠不住往下掉,似乎看到了一些东西。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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