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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开始忙碌,冷凡酒楼所在的街道,只有他的这家酒楼这么一大早就开始忙忙碌碌起来。好在是今日的伙计特别多,不像昨日那样一人要做两个人的活,所以娘与小妹就不用在前面招呼客人,她们只需要在后面把豆瓣做好就完成各自任务了。
天色蒙蒙亮,就有客人来酒楼点餐了,并且接着是陆陆续续一大波一大波的人,大部分都是昨日来的熟客,他们拖家带口的,所以人数越来越多。
※※※
普州县令府。
“爹爹,小嫣好气好气!”回到家的县令女儿李嫣对着父亲县令李仁愤愤道。
李仁在得知那个偷跑的镖师就是酒楼掌柜冷小凡后,脸色一下就苍白了,背后虚汗一排一排的流出来。李仁为何有这样的反应?那是因为他之前让冷小凡帮忙送一封信,这封信里可是他与一位卖私盐的商人勾结证据,这东西一旦被传出去,他的小命就不保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动用官府的力量帮女儿找人,在外人面前他是疼爱女儿,不想让女儿受委屈,实际上是要杀人灭口,夺回那封信。
李仁在县衙后堂走来走去,现在他知道想要动用官府的力量去抓冷小凡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但这件事也不能这样一直拖着。所以他在想,既然不能与那冷小凡成为敌人,为何不能成为朋友呢?俗话说,站在同一条船上,要死大家一起死。
“秦老,准备马车。”李仁喊道。
秦老也就是那位老车夫,跟随李仁有些年头了,所以深得李仁的信任。
几个时辰后,李仁就来到了潼州,并且直接走进了冷凡的酒楼。此时的时辰应该在申时,也就是后世的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这个时间段应该是饭店生意最差、人流量最少的时候了,可是冷凡的酒楼依然客满为患,不少人都排着队等候。
李仁与老车夫一走进酒楼就被冷凡看见了,冷凡不认识李仁,可认识老车夫,并且他发现老车夫对旁边的这人很恭维,就猜到这个不认识的人身份很高。
“呵呵,老人家,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是不是还没有吃饭,既然我们都是熟人了,就由我来请你们两位在小店吃点便饭。”冷凡走上前对老车夫说道。
老车夫不敢造成,一路上他是赶着车直接来到这里,在午时的时候也因为赶路没有吃任何食物,包括李仁也一样没有吃一点食物。
李仁从刚刚冷小凡主动走上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打量着这个人,他发现面前的这少年比他想象的还要小,幼稚的长相一点都看不出此人的沉浮。
“你就是冷小凡吧?你的酒楼很好啊!”李仁开口道。
冷凡看着李仁,眼神示意老车夫,询问这说话之人身份。老车夫笑道:“这位正是普州县县令大老爷,李仁李县令。”
冷凡一下就跪在地上,那是很激动的叩拜道:“县令大老爷,小的给你磕头了。”
冷凡现在对于给官老爷下跪已经越来越习惯了,刚穿越来这个时代的时候,他对于下跪那是非常抵触的,感觉自己被羞辱了。可是,随着时间变长,他慢慢改变,认为下跪在明朝不过就是一种社交礼仪。
“快请起,你是杨老爷子的亲戚,不用这样见外,之前还有得罪之处,还请小哥不要往心里去。”李仁伸出两手,亲自扶起冷凡。
冷凡站起来后,拱手道:“李大人,请到楼上厢房,小的立刻准备一桌美味。”
李仁点头,并且还说道:“小哥,等会你来陪我一起吃,就当是互相认识一下,可否?”
冷凡当然不会拒绝,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这县令语气中的善意,心里盘算着,如果能与这县令建立一层关系,他在这一片土地上,也算是上下都能打通关系的人,以后谁还敢惹他?
“好,李大人不嫌弃小人身份,小人一定伺候李大人倒酒。”冷凡回道。
……
随后,在酒楼二楼厢房内,冷凡让人准备了一桌美食,然后亲自为李仁倒酒,让李仁对他是非常满意。
“小凡”李仁对冷凡的称呼也改了,改成了‘小凡’。
“小凡,你这酒楼吃的东西太好了,怪不得这个时候还有这么多人排队,杨老爷子有你这门亲戚是福啊!”李仁吃了几口菜后,那是对酒楼不停的赞美,同时还夸奖冷凡厨艺。
冷凡笑道:“这都是拖了杨老爷子的福,不然小凡现在都还在村里种地。李大人,你觉得这食物不错,以后就经常来。”
李仁回道:“天天来这么可能?普州与通州距离也不近,一去一回耽误时间太多,县令可不能这样做,不然会到头的。”
冷凡其实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心里话,他还真不想这李仁经常来,偶尔来一两次他倒是欢迎。
接着,冷凡忽然想到一个可能,于是对李仁笑道:“李大人,既然你这么满意小凡的酒楼,要不小凡与李大人你一同在普州城内开一家酒楼,这样李大人不但能天天吃上美食,还能赚一些银两补贴家用。”
李仁眼珠子一转,立马拍桌子叫好道:“好,这主意我怎么没想到,还是你脑子灵活,就这样办,你什么时候来普州城选店子?”
冷凡想了想后,回道:“过些日子吧!”
开酒楼的事确定后,冷凡与李仁之间的关系就更上一层楼了,毕竟产生了利益牵扯。
“小凡,不久前我让你送的信是不是掉呢?”在吃到最后的时候,李仁忽然问道。
冷凡一怔,马上就想到了那封信,那可是李仁私通盐商,贩卖私盐的证据,一个可以让李仁掉脑袋的罪证。冷凡这才完全明白为什么李仁忽然来访,并且还客客气气,不都是看在杨老爷子的面子,而是看在那封信上,他怕了。
冷凡沉思后回道:“信啊!李大人,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那封信我在路上的时候掉进水里了,所以我才一直不敢回镖局。”
掉水里呢?李仁皱着眉头,明显不敢相信,可是不相信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