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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发热了,知了已经在不知疲倦的吆喝着夏天了。玉雪实在热得受不了,就用神识从寿山上摘西瓜吃,寿山上的西瓜也成熟了,同时成熟的还有其他的水果,看来该回去收获啦,把西瓜放到凉水里浸泡一下,再用刀切开,鲜红的汁水直流,又甘甜又清凉,是解暑的圣品。
自己出来好几天了,也挺挂念家里人,玉雪又投放了几个西瓜在白家门口,千里之外的白家,在这个炎热的中午也接收到了玉雪的牵挂,愈加地思念她。玉雪又让白敬亭赶着牛车去“瓜地”(自己选的西瓜寄存处),拉了几车西瓜回到农场,给农场的人家分西瓜,一家一个农,场中的人感觉这几天自己像在做梦似的,先是从天上掉下一个大红包砸到自家头上,都砸晕了,还没有清醒过来,又有人送来西瓜,真的是像在梦中,害怕醒来一切成空。 看着拉西瓜的牛车,玉雪觉得这牛车应该留给农场中的人出行使用,农场中的人都感激刘张两家的大义和大气。 玉雪觉得临走之前,最后释放一点善意,也回报了农场众人对自家人的照顾。
新来的农场负责人叫徐中正,是一名退伍军人,因伤退伍,在军队中出任务的时候,被子弹射中了肺,没有及时得到医治,致使成了顽疾,每每咳嗽就会很不舒服,直接影响了工作和生活,迫不得已就退伍回家,部队里安排他来负责农场。 他自己又从农场选了两名工作人员帮助自己,农场才恢复了正常的工作秩序。
明天就要回去了,张春明和刘青云带着玉雪来到了农场办公室办离开手续。 当他俩牵着玉雪的手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徐中正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看材料,看到三人进来,徐中正立刻站起来敬礼,他已经收到了上级的通知,知道眼前两人马上就要返程,便拿出来材料让两人签字,工作交接完毕,三人又寒暄了一会儿,张春明和刘青云就告辞离开,离开的时候玉雪从她的小包里掏出一粒丹药递给徐中正,甜甜地说:“叔叔,你把这个吃了,你的肺就不难受了。”然后不顾徐中正的怔愣,牵着刘青云和张春明的手,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她咋会知道我肺部不舒服,不应该啊,这地方应该无人知道,再说她才几岁啊,她送的东西能吃吗?”徐中正疑惑的目光望向渐行渐远的三人,他听到小姑娘的笑声,不停地传入耳中。他们没有必要害自己,实在受不了肺部的不适感觉,鬼使神差的他把丹药放到了嘴里,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温热的感觉流向四肢百骸,肺部的疼痛顿时减少了很多,而且有慢慢消失的迹象,身上的各处旧伤似乎也被温热的感觉治愈,他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的变化,面部平静,内心大骇,这两家到底是什么人?小姑娘是什么人?别人治不了我的病,她为何一颗丹药就能治好?惊涛骇浪的内心有了千万种想法,但最终概括一句话,这样的人家不能得罪,要与他们交好,尤其是那个小姑娘。 睁开眼,沉稳的目光中,不禁多了一丝深邃。
下午的时候,农场中有人来帮忙收拾东西,两家人将要带走的东西都打包好,不带走的东西都分给了周围的邻居,因为玉雪带来的东西比较多,放在那里也有不少的一大堆,大家正在发愁应该怎样运走,这时候农场大门的外面出现了两辆车,一辆吉普车一辆小货车,在得到允许之后,两辆车驶进了农场。 朝着他们住的地方开过来,这是谁家来人了,大家疑惑着。
只见吉普车门打开,一个穿军装的年轻军人跳了下来,三步两步跑到了张春明和郭凤云的前面,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呜咽的声音幽幽传来:“爹娘,不孝儿接你们来了。”正在旁边和张浩玩耍的玉雪看到了这一幕,心中感到很奇怪,又一琢磨,忽的明白了,这不就是自己的那个小舅舅张建平吗?家里出事的时候,他在部队里,外祖父和外祖母为了保护他,主动和他断绝了关系,当时小舅是不同意的,是外祖父和外祖母以死相逼,当时的小舅舅差点哭死过去。他现在出现在这里,看来是得到消息了,这么快就来接外祖父外祖母,也不错,挺好。
一家人早就哭成了泪人,玉雪觉得很无奈,明明高兴的事情为什么要哭呢?真的很不理解。 因为张建平的到来,原本不好解决的问题一下子解决了。于是大家一致决定,小货车拉行李,张建平和张建业两口子坐在货车上,张春明两口子刘青云两口子带着张浩坐吉普车,两辆车直接把人送到家门口。 明天的行程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这边儿,玉雪和小舅舅张建平在小眼儿瞪大眼儿。
“你是我的小外甥女,我是你小舅张建平。”纯粹在说废话,他把玉雪看成了一般的4岁小孩哄着耍呢。
“嗯,我知道,然后呢?你要干嘛?”玉雪忽闪着大眼睛,奇怪小舅舅为什么说这么白痴的话,难道她不知道吗?还是他以为她傻。
“那第一次见面我应该给你礼物的,可是我不知道你在这儿,所以没带。”他假装很痛心地瞎扯。
“没事,你可以以后给我补上,但是我有礼物给你。”玉雪没有笑,也一本正经地跟他扯淡。
“什么礼物?”张建平又装着一本正经的问,他不以为一个娃娃会有什么礼物,是不是用狗尾巴草编的草帽啊,他可是看到俩娃娃在编那个了。
“你张开嘴闭上眼。”玉雪装着很严肃地说。
啊,一张大嘴张开了,一双大眼睛闭上了,一旁的张浩也学着小叔的样子,张开大嘴闭上眼,两张嘴,场面很滑稽。玉雪从小包包里掏出一颗丹药,放到小舅舅的嘴里,又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放到张浩的口中,两人都很认真地嚼起来,丹药在张建平的口中迅速融化,热流涌向全身,张建平感到自己身上的那些旧伤,在一瞬间似乎都不痛了,这些年为了给自己的哥哥和父母平反,他拼命的杀敌就为了立功提干,虽然有些世俗,但是他没有办法,又没有人帮,只能自己拼命,好几次都死里逃生,浑身大伤小伤无数,没有想到一颗丹药让自己的疼痛消失,他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玉雪。
“雪儿,这,这,”他欲言又止,旁边忙碌的众人,一脸含笑地望着他,似乎都心照不宣地懂他要说什么。
“那是好东西,便宜你小子了。”张春明笑着对小儿子说。
其实雪儿也给了他们两颗,他们没有舍得吃,因为前段时间的那些“神水”已经治好了他们的病,这丹药是救命的东西,还是好好收着吧,以后会有用到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想到雪儿会一视同仁,落不下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小舅。而一旁的张浩嘴里嚼着大白兔奶糖点点头,对,妹妹给的都是好东西,很甜很好吃,不过他还是觉得巧克力更好吃。
“小舅舅,这几年你受苦了。”玉雪亮晶晶的大眼闪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光,张建平差点要沦陷在这一句看似平常的话里,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几年自己过的是什么日子。不过,一切都无所谓了,事情都解决了,这样就很好。
最美好的事情就是一家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