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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瑜老弟,那咱们应该怎么办呢?”
娄晓娥权衡利弊以后,也逐渐平静下来。
陈瑜将娄晓娥安抚下来。
又不动声色地将周围住户和三个大爷的表情。
在娄晓娥的耳边轻声说道。
“咱们按兵不动,且看他们玩什么花样。”
【叮!恭喜宿主完成剧情选项。奖励:初级武技觉醒!】
随着系统的提示声响起。
一股奇异的感受。
瞬间充斥了陈瑜的四肢百骸。
从他的小腹处开始出现了一股暖流。
慢慢的扩散。
从血液中带到每一个肢体,每一个器官。
他的各个血管,每一块骨骼,每一处肌肉,都像是被滋润了一番。
那股暖流裹挟着强大的力量,慢慢的从皮肤表面散发出去。
完成以后。
陈瑜慢慢的将一口长气呼出。
陈瑜攥了攥拳头。
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周身,像是被一层无形的盔甲包裹。
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那武技已经成功的改造了陈瑜的身体内外。
将盔甲包裹了整个身体。
陈瑜的身体,被大大的改善加强了。
“没想到系统所奖励的武技。”
“实力居然这么强劲。”
陈瑜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感觉有无限的力量氤氲其中。
他抬起头,扫过他身前的各个住户。
然后久久地注视着那三个大爷。
心里面暗暗在想。
若是他这一拳打在他们身上。
再加上他的空手道技艺。
那三个人,是不是会直接进ICU。
啊对,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ICU。
“行了。”
“接下来,还是说一下正事吧。”
等住户将仇恨拉满了。
易中海才打断他们,脸色正经起来。
而那些讨论中的住户,也停了下来,看向易中海那边。
“娄晓娥,许大茂还在赶回来的路上,估计是没办法听到咱们说些什么了,你就先帮他记着,到时候转告他。”
“何雨水,何雨柱那边就由你来转达。”
说完以后,易中海便直接开始说道。
“最近发生的事情,大家应该也都清楚。”
“最开始只是许大茂家丢了两只鸡。”
“我本以为事情就到这里了,但没想到,接下来又发生了大大小小的事情,简直没有一天安生日子。”
“前台张老根家里小儿子过来找我帮忙,我还以为是什么事,一听,原来是养的王八丢了。”
“我还费心跟他一起去找,结果到了下午,那王八居然自己出来了。”
“好嘛,这是自己去晒太阳回来了!”
一句话出。
周围的住户都笑了起来。
但马上,易中海又收敛了笑容。
“这件事过去之后,我猛然醒悟,有些事,都是有巧合的。”
“大家通过这件事,再仔细回想许大茂丢鸡那件事的话。”
“可以发现,那也可能只是个巧合。”
“毕竟许大茂丢鸡的那一晚,正是陈瑜住进咱们院里的第一天晚上。”
“他明明是个新住户,但竟然会和许大茂一同去污蔑何雨柱同志。”
话到此处,易中海眼神闪烁。
端起茶缸又喝了一口茶水。
继续道:“王队长调查了几日之后也发现,何雨柱同志并没有偷鸡。”
“许大茂和何雨柱是死对头的是,在这个院里的人都知道。”
“他家里丢了鸡,何雨柱煮鸡汤,能联想到他也是正常。”
“但是,小陈同志却只是因为丢了一包饼干,就和许大茂一同去污蔑何雨柱,实在是让我感到奇怪。”
易中海说完以后,又将意味深长的目光凝在陈瑜身上。
而听了他的话。
住户中央又响起了对于此事的讨论。
“这么想想也确实奇怪,难道说,这事,其实就是许大茂做的一场戏?”
“若真是如此,那许大茂,真是可恶啊!”
“先别急着下定论,我总感觉,一大爷话里还有未尽之意,咱们先继续往下听吧。”
议论声越来越大。
许多人都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陈瑜两人这边。
这时。
坐在木桌前的阎阜贵还未整理好自己肮脏的衣物,但他还是努力将硬挺的头发压下来,眼里面都是怨毒。
直接开口说道。
“这还用说嘛。”
“大家听我一言,这陈瑜啊,好事之徒一个!”
“今天是休息日,我趁着机会去朝阳河那里钓鱼,都能让陈瑜弄得一条鱼都没钓上来。”
“在外如此,到这四合院里面,就更不用说了!”
阎阜贵坐在那木桌之前。
觉得有自己三大爷的身份加成,根本不虚陈瑜。
直接对着群众们添油加醋,诉说了今天自己遇到的事情。
“哼。”
“我就说嘛!当时我第一眼看到陈瑜,就知道他不是个安生的。”
“这不就是那什么,搅屎……”
……
“手术领域。”
……
阎阜贵看大家对自己的话颇为赞同,心里舒爽不已,还想继续说话抹黑陈瑜。
却不想,屁股下面。
一下子像是失去了支撑。
卡擦——
他坐着的长凳左下角,凳腿竟是忽然消失了一块。
其他的凳腿保持不住平衡,无法支撑。
瞬间垮了下去。
带着阎阜贵也一下子摔倒了地上。
最先着地的就是他的后背。
一股钻心的同意从背上传来。
阎阜贵一个没忍住,当即就开始惨叫。
“哎——!我的腰!”
阎阜贵一手扶腰一手撑地。
满脸痛苦,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本来站在一边的三大妈也赶紧走过来蹲在他身边。
“老阎,你没事吧!”
除了三大妈。
在场的其他住户,却是各个捂嘴偷笑。
毕竟铁公鸡阎阜贵,在四合院里一向不招人待见。
现在看他这样,他们心里也没什么同情,只是觉得爽。
陈瑜将伸出的手指收了回来。
将手术领域关闭。
一脸好笑的看向阎阜贵。
“哎哟,三大爷,你那椅子,这都已经是传家宝了吧。”
“但想想也是,就您那抠劲,估计也一直没有换吧,这么想想,他一直还能用着,今天才寿终正寝,也是很牛了。”
陈瑜阴阳怪气道。
那些捂嘴偷笑的住户。
也再也憋不住,整个院子里都是嘲笑声。
阎阜贵见陈瑜这样针对自己,脸色一下黑了下来。
他本想好好教训一番陈瑜,但腰还是直不起来。
搞得他上得去下不来。
脸色比吃了屎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