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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那么大一袋食物,这至少得有二三十袋泡面吧!”
从窗户里面探出脑袋的业主,看见那食物,一个个都红了眼。
“潘强老大,那,那屋子里可是有一把枪的。”
有邻居小心翼翼的问道。
“怕什么?”
潘强拿着高音喇叭。
“在这五天时间里,我们时刻关注着那狗贼家里的情况。
据我们得到的可靠消息,那狗贼家里并没有任何食物,在这五天时间里,只有这个人给他们送去了半盒饼干和一块夹心饼干,你们想想,这点点食物,三个人,五天能够存活下去吗?”
“不可能,不可能存活下去的。”
业主们纷纷议论起来。
“所以,趁他病要他命,何况那狗贼已经受了伤,早已经饿的两眼昏花了,如果不趁着这个时候冲进去,我只要再等上两天,还用得着花这么多食物,让你们去杀那狗贼!”
“对对对,杀狗贼。”
突然间,一声声激昂的呐喊声如雷贯耳般从徐杰所住的那栋楼里传出。陈然和梁馨月不禁被吸引住注意力,紧接着便听到一阵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仿佛有人正飞奔而来。
他们心中涌起一股好奇与紧张之情,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了什么事情。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的心跳也逐渐加速起来。
“怎么办啊?你赶紧想想办法呀!”
梁馨月紧紧的拉住陈然的手臂。
“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陈然伸手捏住梁馨月那精致的脸颊。
“你替我挡子弹,我来保护你。”
梁馨月感动得热泪盈眶,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温暖和幸福。她微微侧头,轻轻地倚在陈然宽阔坚实的肩膀上,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
陈然的肩膀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力量感,让人感到无比安心。梁馨月静静地感受着这份宁静与安稳,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此刻,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找到了避风港,可以暂时放下疲惫和担忧,享受片刻的安宁。
随着时间的推移,梁馨月越来越依赖这个温暖的肩膀。每当遇到困难或者心情低落时,她总会不自觉地靠近陈然,寻找那份慰藉和支持。而陈然则默默地给予她关怀和鼓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
“这样,咱们就两清了!”
“狗男人?!?”
梁馨月美好的心情立即烟消云散,她立即抬起脑袋。
“怎么?你还想我以身相许啊?”
陈然一本正经的看着梁馨月:
“我可告诉你啊,你可不要想多了呀,在天河小区你就威胁我,我都没有跟你算账,你可不能得寸进尺呀!”
“狗男人!”
梁馨月一跺脚,然后弯腰就用右手去拉地上的徐杰。
“你拉他干什么?”
陈然看不懂梁馨月的动作。
“拉到我们那个房间呀,你没有听见外面赶过来了那么多人,待会屋子破了,这徐杰还不得被他们五马分尸。”
“哎呀,你那么麻烦干什么?拉进去就影响我们二人世界了。”
陈然转身就进了他们那间小屋,片刻,他又出来,然后无数的钢管就出现在了客厅里面。
“我们的二人世界!”
梁馨月看着陈然忙碌的身影,眼睛里面又冒起了小星星。
“这个狗男人心里还是有我的。”
陈然首先在巨大的阳台上面就搭起了一排钢管架子。
这些是他在天河小区就事先弄好的,现在拿出来,只不过再添加一些,把阳台做一层钢管防护栏。
接着陈然又把各个房间的门,用钢板给堵死,再用钢管密密麻麻的进行加固,就连防盗门也不例外。
陈然异空间里面食物还很多,只要他不出去,那么小区里面的人就不可能耗得过他。
“砰砰砰!”
外面响起了砸门的声音。
“呵呵呵,你们就尽管砸吧!”
宽大的客厅里面,出现了一辆中巴车。
陈然轻车熟路的拆线启动打开空调,然后又用一个布帘子把阳台那边给遮挡起来。
“这防盗门砸不开。”
外面,徐杰的那些邻居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那我们就走窗户,他那窗户防护栏只要用钢管或者说是撬棍一撬就坏了。”
“走,我们走窗户,他是四楼,现在积雪已经快要盖过二楼了,这样咱们上上下下都可以从窗户攻进去。”
“不要跟我抢,不要跟我抢,老子早就看了个狗贼不顺眼了,还特么特种兵,看老子怎么切下他的脑袋。”
一众邻居分散开来,有从隔壁阳台过来的,有从上面阳台下来的,有从下面阳台攀爬上来的。
“哐当哐当…”
徐杰家阳台上的防护栏很快被撬出了不少的大窟窿。
“咣当,咣当…”
巨大的落地玻璃被敲的粉碎。
“梁馨月,请看哥哥的表演。”
陈然从布帘子里面伸出脑袋,冲着下面伸出脑袋的梁馨月说道
说完,陈然手中拿起的绳子猛然一松。
“嗖嗖嗖…”
无数的弩箭犹如蝗虫一般激射了出去。
“啊!”
无数凄厉的惨叫传出来。
“噗通噗通…”
正从防护栏窟窿往里面钻的人,不断有人被弩箭射伤,手一松就往下面掉。
“快退快退。”
有人大声的吼叫起来。
“里面有弩箭,大家小心一点,这么极寒的天气会受伤,那可就是有生命的危险。”
“狗东西,你还是这般的阴险呀!”
梁馨月抬头白了陈然一眼。
“你手里有枪,用枪扫射杀伤力岂不是更强。”
“你傻呀!”
陈然不屑的说道:
“要是用枪,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岂不是不敢来进攻了?”
“你是想用这玩意儿杀光这小区里面所有的人?”
梁馨月震惊的望着陈然。
“只要他们敢来,我自然得送他们一程。”
陈然无所谓的说道。
“我的宗旨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嘿嘿嘿,我就往死里整!”
见外面没有了动静,两个人放下布帘子,又回到了中巴车里面。
里面十七八度,不冷不热,出去既不脱羽绒服,进来又用不着穿羽绒服。
徐杰躺在走廊里面生死不知。
到晚上的时候,陈然已经把里面的座椅全部都拆除了,然后放进一个床垫。
还真别说,大小还差不多,刚刚合适。
而徐杰,陈然早已经把他拖到了一个角落,然后扔给他两床被子。
“按道理说,我应该把你扔在外面的,毕竟你跟我并没有太多的瓜葛。”
陈然用被子把徐杰的脑袋给捂的结结实实。
“唉,我这种烂好人,心真的太软了。”
陈然摇摇头,然后走过去,钻进了被窝里面。
“你,你怎么钻进来了?”
梁馨月哆嗦着问道:
“你,你不去跟你朋友挤在一起吗?让他知道我们睡一个床上,多,多尴尬呀!”
“没事没事,我刚刚把脑袋给他蒙起来了,他看不见的。”
“你,你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梁馨月十分的紧张,前几天他们呆在一个屋子里,毕竟两人用不着碰面,现在居然在一个空间,梁馨月有些难为情。
“吱吱吱…”
突然,一个拳头大小的脑袋,贼眉鼠眼的冒了出来。
“呀,老鼠…”
梁馨月一声惊呼,转身就搂住陈然的脖子,把一个脑袋埋在他的脖子中。
“快快快,有老鼠有老鼠。”
“哪里啊?我怎么没有看见?”
陈然一只手搂住梁馨月的肩膀,一只手掀开被子,然后看了出去。
“我靠,好大一只老鼠。”
陈然抬手就是一连串的弩箭射过去。
想不到居然射偏了,那老鼠一缩脑袋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好了好了,老鼠跑了。”
陈然把诸葛连弩收回空间,然后轻轻的去推梁馨月。
“不要不要。”
梁馨月搂住陈然的脖子,一点也没有撒手的意思。
“你不是受了伤吗?”
陈然这时才反应过来。
“你这样双手搂着我,你伤口不疼吗?”
“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梁馨月气呼呼的咬着嘴唇,一个翻身。
“活该你打一辈子的光棍。”
“我招惹你了吗?”
陈然皱着眉头,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好心好意的关心你的伤口,你却冲我发火,这女人,真是一个琢磨不透的生物!”